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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文離的近一些看到人跑過來,說道:「這麼哭成這樣。」

  花沉亭上前看了看,問道:「怎麼回事?」

  霍妍君也跟著上前看了看問道:「出什麼事情了,不是出門買東西嗎?」

  女子是霍妍君身邊那個小丫頭名叫秋月,平日裡就跟在霍妍君身後伺候,平日裡乖巧懂事聽話。

  見人哭的不能自己,周拂輕聲道:「她被人欺負,我剛好路過就帶她回來了。」

  「被欺負?誰啊?」

  秋月抹了一把眼淚,哽咽道:「不認識。」

  「是城南的地痞流氓,經常在街上轉悠欺負調戲良家女子。」周拂想了想還是說道:「被我擰斷了胳膊。」

  花沉亭眼神一沉,問道:「他們調戲你了?」

  周拂看著花沉亭道:「我已把他們胳膊扭斷了。」

  花沉亭一聽就明白了過來,以周拂的性子,如果不是太過分,她都不會動手的,能將胳膊擰斷想必是很過分了。

  「太過分了!這些人還有沒有王法了!等我去找他們算帳。」霍妍君聽著氣沖沖的就要往外走,要去教訓那些人。

  「哎哎哎,大嫂大嫂,別衝動,小心身子。」花沉亭見狀,趕緊上前將人攔下:「大嫂,你別衝動啊。」

  霍妍君甩開手道:「去去去,一邊去。」

  「大嫂。」花沉亭微笑著抬頭看看思文,示意她趕緊想辦法。

  思文反應過來,走過去笑道:「大嫂,你別衝動啊,那你這肚子裡還有孩子呢,秋月,趕緊扶大嫂進屋去。」

  「是。」秋月擦乾淨臉上的淚,上前扶著霍妍君往屋內走。

  「哎……別拉我呀……哎呀……」

  看著不情不願進屋的人,花沉亭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咱們家的人怎麼都這麼容易衝動呢。」

  思文像是聽到笑話一聲,轉頭哼笑一聲道:「你不衝動?」

  花沉亭一笑,轉身走到周拂神身邊,伸手拉住人搓了搓眯眼笑著:「今日醫館累不累?餓不餓?想要吃什麼?還是想先休息一下再吃飯。」

  「……」身邊思文一臉見鬼似的瞪大眼睛看著人。

  「還好。」

  「那咱們進屋坐會,再吃飯,我跟你說今日風眠那丫頭學的可好了,祖母都誇了呢,還要還有……」

  思文一臉懵,看著殷勤至極的人,不解這是要咋地?變天了?

  ***

  深夜,思文吸了一鼻子冷氣站在一家酒肆門前,那臉上的表情不知用怎樣的語言來形容。

  「這……就是你說的遛食?」思文一挑眉乾笑道:「遛食遛到了城南?還目標這麼明確。」

  花沉亭看著酒肆,一拍腦門:「哎呀,怎麼走到這來了,這是哪啊?」

  「裝,你在裝。」思文才不信她不知道這是哪呢。

  花沉亭嘿嘿笑著揉了揉肉鼻子,抬腳道:「既然來都來了,走著吧。」

  思文無奈,跟在身後進了酒肆。

  大晚上的,兩人姑娘家家的,不在家躺著,竟跑到酒肆來,店裡在座見到進門的人都投來目光,雖然花沉亭跟思文穿著深色窄袖衣衫,可那兩張臉長的好看,再加上花沉亭就愛扮豬吃老虎,故意軟些聲說話,一下子吸引力在座喝酒人的注意。

  花沉亭找來空座坐下,四處掃視了一圈,就在一旁的桌上發現了一名男子,身穿深灰色衣袍,左胳膊上纏著紗布掉在胸前。

  思文也看到了,低頭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下手輕點啊,這不是邊關,死了人是要查的。」

  花沉亭勾起嘴角呲牙一笑道:「我這還沒怎麼滴呢。」

  「防患於未然。」

  來著便是客,酒肆的掌柜見人坐下,連忙笑臉上前相迎。

  酒肆的掌柜還沒開口,花沉亭就不知道從那摸出一個藕色繡花錢袋,扔給剛站定人懷裡。

  思文眼尖,看了一眼,發現這錢袋挺熟悉,正要追問,就見花沉亭轉頭道:「這酒肆,今晚我包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酒肆的老闆是個留著八字鬍的男人,一臉的精明樣,立馬明白了過來,笑著拿著錢袋回話道:「明白明白。」

  「那還不快去?」

  「哎,這就去。」老闆拿著錢袋,轉身走到門口,讓人摘下外面掛的紅燈籠,再把門關上,轉身去了後面。

  「你竟然敢偷錢袋子?」思文看到酒肆老闆拿著錢袋子顛了顛,忽然想這錢袋子是誰的了,轉頭瞪著眼睛看著花沉亭道:「你這是不想進屋睡了吧,到時你可別來找我。」

  花沉亭笑著拿過桌上的酒壺到了一碗酒,仰頭喝掉,扔下酒碗道:「不讓我進屋睡,那我也得找拉你做墊背。」

  思文瞥了一眼低聲道:「沒出息,怕媳婦,慫包。」

  花沉亭哼笑一聲,起身活動活動了手腕和脖子轉身道:「我就是,不服?」

  思文看著背影,無奈一聲嘆,也跟著起身動了動手腕和脖子走上前去。

  第37章

  聽說京城裡的人都跑去城門口快慢熱鬧去了。

  周拂在醫館裡幫別人醫病,聽到她們在議論事情,待仔細聽了才聽明白,原來是城南那邊有幾個人被人打傷了仍在冰天雪地里,不過聽著病人的描述,她感覺那人似乎有些熟悉,等人走後她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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