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414:為愛情掃除障礙(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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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會用自己的法子掌控整個朝局。

  雲輕舞在空間裡呆了有多半個時辰,就閃身而出,到正殿問宮衍:「李公公有沒有傳話過來?」

  「有的。」宮衍放下硃筆,合上最後一本奏摺,起身道:「走吧,過去看看父皇。」

  「批閱完啦?」望案牘上堆疊在一起的奏摺上瞄了眼,雲輕舞絕美的臉上浮起抹清麗可人的笑容:「要是沒料理完,我坐在旁邊等你一會。」

  宮衍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兒,柔聲道:「剛處理完,咱們這就過去。」

  「速度不錯嘛!」雲輕舞笑著打趣。

  「批閱前我讓劉能將摺子做了分類,這樣處理起來既省時又省力。」宮衍說著,握緊她的手兒,兩人已朝殿門口而行。

  文帝是在後半夜醒轉的,當時李福高興得喜極而泣,想著儘快前往華清殿向新皇稟報這個好消息,卻被文帝以時辰過晚,別去擾宮衍兩夫妻休息給制止了。等到天色微微放亮,見文帝睡得安穩,他交代李然一句,就親自到華清殿將文帝的情況與宮衍做了回稟。

  他本是還想請雲輕舞隨他同回宣露殿,為文帝醫治腿疾,熟料被宮衍從他眼裡看出心中的想法,直言某女還未睡醒,李福聞言,到嘴邊的話只好咽回喉中,行禮告退。

  「父皇,我把這按摩的手法教給李公公,往後就由他給你按摩,一日三次,每次兩刻鐘,我呢,每隔三天再給你施針一次,這樣最多持續半年,你就可以重新站起來行走。」

  來到宣露殿,雲輕舞幫文帝號過脈後,道出除過下肢暫時癱瘓,不能動彈外,其身體其他方面都還好,這話令殿中幾人都安心不少,接著她又給文帝雙腿按摩、施針,並告訴李福如何掌握按摩力道和該注意的事項,畢竟她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天天見的待在宮中,且一天往宣露殿跑上三趟為文帝按摩,所以,她有些抱歉地與文帝道。

  聞言,文帝神色溫和,看著她道:「能不能站起來父皇不在意,不過,讓你時常過來給父皇施針,可是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雲輕舞微笑著擺擺手,道:「父皇也知道,我就是個安靜不下來的,要不然,我每天都過來給您親手按摩,這樣指不定你還能早些站起來呢!」

  「傻丫頭,如若不是你,父皇怕是也活不到今日,如今父皇只是暫時癱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又有什麼不知足的呢!」言語到這,文帝將目光挪至宮衍身上,道:「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衍兒,父皇相信以你的能力,必能將我大晉治理得更好。」

  宮衍抿了抿唇,道:「兒臣不會讓父皇失望。」

  「舞兒很好,要好好待她。」文帝又將目光挪回雲輕舞身上,溫聲道出一句。

  「兒臣會的。」宮衍這時亦看向自己的媳婦兒,看得雲輕舞一陣臉紅,不過,她定力倒還好,微微笑了笑,與文帝道:「父皇,衍對我很好的,不過啊,有件事兒我想要告訴父皇,就是不知父皇會不會贊成衍的做法。」

  「你說。」文帝臉上浮起抹慈愛的笑容。

  雲輕舞咳了兩聲,臉上表情略顯凝重道:「父皇,衍做的事兒想必你知道不少。」

  文帝頷首,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我們彼此相愛,絕不容許有第三人插足在我們的感情中,所以,衍這一生只會有我一個女人。」

  「你是擔心父皇和朝臣在登基大典後給衍兒施壓,讓他廣納後宮?」

  「我不擔心,因為即便您和朝臣施壓,衍也不會背棄我們的感情,而我也不會允許有旁的女人出現在他身邊。」

  宮衍眸光瀲灩,寵溺地看著自家媳婦兒。

  「衍兒,你是什麼想法?」文帝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看向宮衍問。

  「舞兒的意思就是兒臣的意思。」宮衍回他一句。

  文帝神色微怔,片刻後,他滿目悵惘道:「在昏迷期間,父皇有夢到你母后,有夢到我們相處時的過往,你母后溫柔賢淑,從來沒和我紅過臉,我們當時和你們一樣,彼此深愛著對方,可我卻沒能給她唯一,雖然她說她不在乎有旁的女人在我身邊,可我知道她心裡肯定是不開心的,否則,她不會在生下你後就離開了我。」

  靠坐在牀頭,他眼眶微微泛紅,聲音也變得黯啞起來:「現如今看到你們和和美美相守,看到你們為了彼此可以連命都不要,且盡所能地為對方好,父皇很感動。」

  闔上雙目,過了會,他才又睜開,看著雲輕舞道:「你為衍兒做的父皇都知道,父皇很高興衍兒能娶到你做妻子。為你,衍兒暗中做出那種荒唐事,父皇也能理解……不過,你們得謹慎些,不能讓那些事兒被他人知道,要不然不說那是皇家醜聞,就是於國運恐怕也沒甚好處。」

  他口中的那些事兒,宮衍和雲輕舞知道指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宮衍的影子與那幾個女人之間的事。

  宮衍鄭重道:「父皇放心,兒臣不會讓那些事兒出現紕漏。」

  「其實……其實都是我不好,是我總想著以男裝好辦事兒,就一直沒同意衍在人前表露出真實的自己……」雲輕舞咬了咬唇,很是抱歉地對文帝道:「父皇,我爹爹和我,還有我親祖母,及母親所遭受的事兒讓我們父女很是憤恨,爹爹現在駐守邊關,無法將那些事兒查明,那麼我就有義務搞清楚一切,否則,我祖母和娘親只能算是白死了,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會恨我自己,因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爹爹心中的苦,他早早沒了母親,沒了妻子,又被人瞞著將唯一的女兒送到遠離京城的莊子上自生自滅,其中的苦楚壓得他幾乎難以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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