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被逼急怒打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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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鴻珂走近。

  她沒說話,直接將人帶起,飄出了幽居。

  「院裡有人。」站在雲鴻珂和他姨娘住的那座院落的圍牆上,雲輕舞秀眉微蹙,道:「你看看可認識他們?」

  雲鴻珂道:「是兄長身邊的小廝。」

  「你姨娘怕是出事了,快些上閣樓。」自院牆上飄落至地面上,雲輕舞鬆開手,與熊孩子說了句,然後素手輕揚,隔空就點了院中兩個小廝的穴位,讓他們動彈不得,張嘴也發不出聲。閣樓上的門緊閉著,雲鴻珂沒有多想,一把就推開了門。「姨娘!」看到閣樓中的一幕,他呆住了!他的姨娘,他的生身母親,竟被人綁著雙手,吊在高出,僅僅只有腳尖可碰觸到地面。青姨娘的嘴被用白布堵著,髮絲凌亂,臉上殘淚依稀可見,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眸中驚訝與痛苦並存。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姨娘?」看著姨娘凌亂的發,看著姨娘臉上的殘淚,看著姨娘身上不整的衣裙,看著姨娘眼裡的痛苦和屈辱,雲鴻珂慢慢挪開目光,望向站在姨娘身旁,身著錦衣,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兄長,一雙眼赤紅赤紅,似是能將其吃掉一般。

  他身軀緊繃,怒氣蹭蹭地往上竄,恨不得手中有把劍,立時立刻殺死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雲鴻戩全然不在意他的憤怒,對於他突然出現在閣樓里,亦沒有生出多少訝異,只因在他看來,雲鴻珂就是個賤.種,就是他手中的螞蟻,隨便他怎麼玩弄,都不敢起絲毫反抗之心。狐媚子,賤.種,他喜歡凌虐他們,喜歡看他們如困獸般掙扎。

  那種感覺令他感到愉悅至極。

  「那你想我怎麼對待青姨娘,珂弟?」雲鴻戩嘴角漾出的笑意很是輕蔑:「是這樣嗎?珂弟,你是不是想我這樣對待你狐媚子姨娘?」說著,他伸出手,猛地一用力,就將青姨娘的衣裙撕下了一大塊。白色的中衣露出,青姨娘眼裡頓時再度聚滿淚水和恥辱,還有深深的痛苦與無助。

  「畜生啊畜生!人渣啊人渣!」雲輕舞飄上閣樓,剛在窗前站定,就看到眼前一幕。

  對於雲鴻戩的行徑,她極度厭惡和鄙視,但卻沒有衝進屋幫雲鴻珂母子解困。不是她不願出手,而是她想讓那熊孩子徹底認清雲鴻戩的真面目,從而穩固自立自強的決心,免得過些時日,再度被人欺辱,只知隱忍,嚎哭,不懂反抗,維護做人的尊嚴。

  嘴角掛著邪笑,雲鴻戩看著青姨娘,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怎麼?是害羞了,還是覺得我剛才並沒有令你滿意?」說著,他將目光挪向雲鴻珂身上,譏諷道:「你姨娘的滋味真得很好,父親之前寵她,多半是眷戀她的味道。」

  「你,你……」

  雲鴻珂憤怒至極,卻遲遲道不出一句完整之語。

  「我怎麼了?還是說你想讓我再來一次,讓你看著你姨娘如何……」雲鴻戩話尚未說完,就撩起袍擺,攬住青姨娘的身子靠近自己,雲鴻珂見狀,終於怒喝道:「住手!」雲鴻戩凝向他,悠悠然道:「珂弟,有話就對哥哥我直說,千萬別這麼大吼大叫,這樣會嚇到哥哥的兄弟的。」有意垂眸往下看了眼,他嘴角泛出一絲邪佞的笑意:「還好還好,我的兄弟夠威武,沒將你那一嗓子當回事。」

  雲鴻珂臉上漲紅,赤紅雙目,憤聲喝道:「你,你無恥!竟然連這種豬狗不如的事都做得出來!」畜生,這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畜生,如此欺辱姨娘,他這是要將姨娘逼上死路啊!雲鴻戩眼裡怒意閃過,語調冷而鄙夷:「無恥?我怎麼就無恥了?你姨娘就是一個狐媚子,出身那種骯髒的地方,這樣的女人你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嗎?實話告訴你,我老早就想做這件事了,就想看看她是如何魅惑父親,讓父親為了她和母親爭吵不休。今天我是見識到了,味道確實夠好,確實值得父親眷戀,可那又如何?父親已然厭棄了她,那麼從今往後,她就是我的。珂弟,你給我記住了,只要你和青姨娘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安然活著,要不然,我就告訴父親,告訴祖父,說青姨娘勾.引我。」

  他說著說著,聲音不由提高,聽著竟有那麼些癲狂:「我母親是嫡妻,為父親生下一子兩女,可父親是如何對她的?他往松梅苑時不時地抬女人,讓那些女人生下一個又一個賤.種,他有顧及我母親的感受嗎?他沒有,要不然,他不會為個狐媚子和我母親吵架,不會在我妹妹身亡那日,動手掌摑我母親,更不會到現在都不理會我母親。」

  「韻妹多麼乖巧,就那麼沒了;大妹多麼明麗,一夕間卻變成了一個瘋婆子,母親接連遭受打擊,已經心力交瘁,卻還被父親冷落,都是你,都是你們這些害人精,若不是你們,父親就不會那麼對母親,他會和母親恩愛白頭,大妹和二妹也就不會出事,全是你們這些害人精害得她們!」

  「我曾發誓,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你們這些害人精,折磨三房那個廢物,讓你們不得好死,全是因為你們,讓我失去了最親的妹妹,讓我母親沒了笑容。」

  「知道麼?青姨娘為了保全你,為了讓你好好地活下去,被我半推半就得逞的,瞧瞧,她多賤啊!如果她奮力反抗,我未必會那樣對她。哼!犧牲自我,保全兒子,她也真夠偉大,既如此,我還遲疑什麼?」

  手指雲鴻珂,他忽然間露出捉弄的笑容,扯過青姨娘散落在肩頭的一縷髮絲,繞在指間把玩著:「珂弟,你是退出去呢,還是在這親眼看著青姨娘如何取悅於我?」這被寵壞的少年,在雲鴻珂推開門之前,其實並沒將青姨娘怎樣,他只是在激怒雲鴻珂,只是在滿足自己BT的心裡。

  沒錯,他簡直就是個BT,以折磨他人為樂。

  「青姨娘,要不你就讓九弟看看你的騷.樣如何?」青姨娘連連搖頭,看向兒子的目光中,聚滿了淚水,她沒有……她沒有被玷污,也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她寧願死,也不會讓這穿著錦衣華服,卻有著一顆骯髒之心的少爺侮辱自己,她不要兒子抬不起頭,不要他活在世人的謾罵和唾棄中。

  「你不能那樣對我姨娘,你放了她,想怎樣你衝著我來就好!」

  雲鴻珂垂在身側的雙拳攥得緊緊的,指甲沒入掌心的肉中,他都無知無覺,任那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滴滴掉落。雲鴻戩大笑:「衝著你來?就你那幾兩肉,揍你幾拳我還嫌手疼呢!」

  森然的目光從雲鴻珂身上划過,他突地揚起手,就甩向青姨娘,只聽「啪」一聲響,青姨娘重重地挨了他一巴掌。他還算俊秀的臉上,表情扭曲,含著暴怒與雲鴻珂道:「來啊!快來從我手中救你姨娘啊!」

  「賤.種,本事倒挺大,今個華麗麗地擺了我一道,讓祖父將我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告訴我,你高興嗎?」他吼道:「說,你是怎麼離開珍品閣的?」雲鴻珂顫抖著,周身不停地顫抖著,不是因為害怕而顫抖,而是因為怒火無法得以宣.泄,才如此。

  很想殺了這人面獸心的畜生,很想很想!可他不能,不能……

  但就這樣看著姨娘受苦被辱,他的心就如同被刀割,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姨娘,疼她愛他的姨娘,在這太師府中,在這四房裡,沒有人知道姨娘對他有多麼的重要,沒有人清楚他對姨娘的感情。周圍全是虛情假意,再這樣的環境中,只有姨娘是真實的,只有姨娘對他的疼愛是真實的,是無私的,姨娘是他此生要守護的親人,是他最親最親的親人,任何人都不可以褻瀆她,絕不可以!

  和這院裡各房的當家主母,甚至和旁的府上的當家主母相比,姨娘無論是容貌,亦或是氣韻,自身修養方面,絲毫不遜色於那些女人。

  她只是家裡出了變故,才淪落到了青.樓。

  她是乾淨的,是這世上最乾淨的女人,怎能受雲鴻戩這般羞辱?

  然而,心中再恨,再憤怒,再想保護姨娘,眼前那畜生卻像是一睹鐵牆,他逾越不過去,因為他沒有修煉武道,除過被可勁地毒打,拿這畜生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要如何做才能救下姨娘?」

  「殺了他,想法子殺了他,這樣姨娘就不會被辱!」

  兩個聲音在心裡嘶吼著,他眼神變化,遲遲做不出決斷。

  「啪!」

  掌摑聲再次響起。

  雲鴻戩看著發紅的掌心,掐住青姨娘的下巴,冷嘲道:「沒臉沒皮的狐媚子,瞧瞧你養的兒子,那就是個蠢貨,是個沒種的蠢貨!看到你被我如此凌辱,卻站在那一動不動,只知道干瞪著一雙眼看我,像這樣沒用的東西,還活在世上做什麼?」他惡狠狠地盯向雲鴻珂:「說,你是怎麼離開珍品閣的?」從小到大,祖父從未訓斥過他,可是今日,他卻當著兄弟們和奴才的面冷聲斥責他,說他無中生有,誣陷自個的兄弟,那眼神別提有多麼冷然。

  父親沒在府中,晚上要是回來,聽到今日發生的事,勢必更加討厭母親,覺得母親沒有管教好他,進而厭惡他這個嫡子。

  「雲鴻戩,你放了我姨娘!」

  雲鴻珂似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只見他一步步走近雲鴻戩,咬牙道。雲鴻戩挑眉,冷笑道:「要我放了青姨娘,你憑的是什麼?」在雲鴻珂靠近的時候,他抬腳就踹在其小腹上。雲鴻珂立時覺得腹部一痛,似是被重錘擊中,頭暈目眩地向閣樓門口飛了去。

  青姨娘臉色煞白,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恨不得立馬將兒子接到懷中。

  沒等雲鴻珂飛出閣樓門,他只覺身後有一股子力量托住了他,那股子力量慢慢地灌注他體內,令他很塊感受不到腹部傳來的痛感,同時令他感覺道自己有著使不完的力氣。身子慢慢飄回閣樓中,在地上站穩,他就看到姨娘和那畜生皆愕然地看著他。

  「謝謝,謝謝你幫我,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幫的我!」雲鴻珂雖沒看到那抹白衣,但他就是知道,剛才那股托住他的力道,以及灌入他體內的勁氣,必是幫他從珍品閣脫困的那個白衣少年所為。

  雲輕狂,他叫雲輕狂,這個名字全天下人都知道。

  他知道這個少年,從其來到太師府那一刻,他就知道,很厲害的一個人。

  「你……你有修煉武道……」雲鴻戩神色恢復常態,對於雲鴻珂怒目走向他沒有露出絲毫恐慌,只不過仍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雲鴻珂道:「修煉武道?你覺得我有那個機會嗎?」姨娘即便有陣子得寵,但那血緣上的父親,除過自己快活,除過生,何曾理會過膝下庶子們未來會如何?

  雲鴻戩聞言,似是輕舒口氣,跟著猛地抬腳又踹向雲鴻珂,熟料,雲鴻珂身子一閃,躲了開,就聽雲鴻戩大笑道:「哈!長本事啦,知道躲了。」說時遲那時快,他反手甩向青姨娘,「啪」一聲,青姨娘臉上再一次重重地挨了一記。

  「你躲啊,你躲啊!你有本事躲,可你姨娘就遭罪了!」雲鴻戩冷冷道:「求我,快跪地求我,讓我看看你的醜態,興許我就會放過青姨娘!」雲鴻珂怒聲道:「你妄想我求你!」雲鴻

  戩眉眼上挑,道:「是嗎?那你就等著給你姨娘收屍吧,等著她成為人人唾罵的賤.婦,等著衙門來人抓走你這個小賊!」

  雲鴻珂一聽,當即怔住。

  半晌,他才回過神,沉痛的目光落在青姨娘身上,就看到姨娘用眼神暗示他,暗示他別管她,暗示他好好活下去。不,不可以,他怎能不管自己的姨娘,怎能獨自活在這世上?雲鴻珂在心裡連連搖頭,淚水從他眼裡奪眶而出,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心裡甚是堵得慌,仿若什麼東西要爆裂開一般,也就在這時,他張開嘴:「我和你拼了!」怒火和恨意如泄閘的的洪水,呼嘯著湧上心頭,竄入腦中,出口之聲宛若林中頻臨絕境的野獸在嘶吼。

  伴音起,他發了瘋一般,沖向雲鴻戩,一拳就擊在了對方腹部。

  雲鴻戩沒料到他會這樣,沒料到向來被他欺辱,連吭都不敢吭的賤.種真敢對自己動手!

  由於體內有那股子真氣在,雲鴻珂剛出的那一拳,夾帶著他的憤怒和恨意,力道很足,很猛。雲鴻戩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連退數步,隨之狼狽地摔倒在地。腹部疼痛,臉上被地板擦破了皮,一時間他半邊臉就變得血肉模糊。

  他頓時勃然大怒,猛地從地上彈起,就朝雲鴻珂使出殺招。

  「姨娘不能有事,我不能讓姨娘有事,殺,我要殺了他,只有他死了,姨娘才會安然無恙!」雲鴻珂雖然年幼,雖然瘦弱,可這一刻的他,只想守護姨娘,只想讓姨娘好好的,於是乎,他近乎瘋魔一般,掄著拳頭,迎向雲鴻戩的攻擊。

  無畏無懼,生死已被他置之度外。

  雲鴻戩怒火噴涌,沒想到小小年歲,沒修煉過一天武道的賤.種,竟然能避開他的殺招,且還能和對打。

  「你是畜生,你不配做兄長,你就是個畜生!」雲鴻珂嘶聲吼著,揮拳如雨,向著雲鴻戩身上招呼。「就你那兩下子拳腳功夫就想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賤.種,我今天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惹到我會是什麼下場。」雲鴻珂輕蔑地說著,卻不成想,雲鴻珂襲來的拳頭直接擊中他左肩,只聽「咔嚓」一聲,他的左肩處就傳來一陣劇痛,慘呼聲從他嘴裡發出:「該死的賤.種,你竟然……你竟然廢了我一條臂膀,你等著被父親杖斃吧!」

  扔下話,他捂住那劇痛刺骨,似乎,好像已經骨頭碎裂的左肩,就往閣樓門口疾步走去。雲輕舞在空間裡看著他的狼狽樣,嘴角一勾,待他下樓時,她閃身出了空間,袍袖輕輕一拂,雲鴻珂骨碌碌地就滾下了樓梯。

  他的兩個小廝如木頭樁子站在院中央,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主子從樓梯上滾落了下來,想上前攙扶主子,奈何身子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幹著急。雲輕舞可沒工夫理會雲鴻戩這個人渣,只見她提步走近閣樓里,素手一揚,一道白光划過青姨娘頭頂上繩索,登時,青姨娘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姨娘……姨娘你還好吧?」雲鴻珂扶青姨娘坐起身,幫她解開手上的繩結,拿掉塞在口中的白布,卻不成想,青姨娘一個耳光就抽在了他的臉上。雲輕舞在旁站著,真真被驚到了,想不通這做娘的怎動手掌摑起了兒子。

  雲鴻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至於為何哭他不知道,只知自個根本就不受控制,由著哭聲自嘴裡發出。青姨娘看著他,雙手顫抖,捧住他的臉龐,眼裡清淚滾落而下,顫聲道:「傻孩子,傻孩子,你做什麼管姨娘,做什麼為了姨娘打傷哥哥?」說著,她忽然緊抱住兒子,淒聲道:「你打了他,你就沒有後路了啊!姨娘死不足惜,可是你還小,你要怎麼辦?姨娘不能看著你也死啊!」

  「姨娘……」

  母子倆抱在一起,痛聲哭著,雲鴻珂帶著哭腔悲聲道:「我不能看著你被那畜生欺辱,我不能啊!姨娘,是那個畜生騙我去珍品閣的,他故意那麼做,是想看著我死啊!姨娘,我不想惹麻煩的,真得不想,可是他就是不放過我,不放過你和我,他和夫人三五不時地欺辱咱們,父親對咱們又不聞不問,今日我若不還手,難道要我看著你被凌辱致死?」

  青姨娘撫著他的背脊,聽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言語悲戚道:「是姨娘不好,都是姨娘不好,沒法子護你,沒法子護你平安長大,都是姨娘不好!」雲鴻珂搖頭,哭道:「姨娘很好,姨娘對珂兒很好,沒有姨娘,這世上就沒有珂兒!」對上姨娘的淚眼,看著她紅腫的臉龐,他心中的痛愈發來得濃郁:「姨娘,兒子無能,兒子無能啊,護不住你,讓你被那畜生欺負!」

  「傻孩子,傻孩子……」青姨娘摟著他,口中一直念叨著傻孩子。

  「雲鴻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有想過如何應對麼?」雲輕舞注視著痛哭不已的母子倆,神色看不出什麼情緒,言語淡淡道:「想要活下去,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條是你們去壽安堂,將所受的委屈和苦楚說與老太師知道,想來他會給你們做主;另外一條路,就是離開這太師府,去一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隱姓埋名生活下去。否則,你們在四房的日子不用我說,你們自個應該不難想到。」

  青姨娘母子止住了哭聲,雲鴻珂道:「姨娘,這位是雲公子,是三伯在外收的義子,今日是他幫我從珍品閣脫困的。」

  多謝恩公,多謝恩公救了小兒一命!」青姨娘鬆開兒子,跪地就向雲輕舞磕頭。

  雲輕舞身子一閃,飄到了旁處,沒有受她叩謝之禮,道:「舉手之勞,你不用朝我行如此大禮。」若果不是好奇心作祟,她可不會去那珍品閣;若果不是因為她有意捉弄,耽誤熊孩子回松梅苑,她也不會跟著到這來,看看熊孩子有無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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