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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元霸說:「他在爬坡,還喘氣。」

  夏烈:「這個是次要的,我感覺到他的語氣有點生硬,像是在替別人說話。」

  黃元霸回味片刻,點點頭說:「是啊,確實有點不對勁,不像是他平常的說話習慣。」

  夏烈:「還有,原來通話的時候那邊的聲音總是很嘈雜,讓人辯不清是誰的聲音,這裡面會不會也有貓膩?更重要的一點——阿財自從去到島上,直至今天你都沒能與他通上話,這是不是有點反常?」

  夏烈的分析提醒了黃元霸,他越想越感到問題嚴重,抬起眼望著夏烈,問道:「依你的看法島上如今會是哪種情況?」

  「我的估計不一定對,但也不是不可能——我認為阿財一上島就遭到了不測,阿德也被逼到某一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山洞,糟糕的是,對講機落到了唐憶貧一夥的作中。為了穩住你,他們故意把對講機調成嘈音,讓你辯不清是誰在說話。」

  黃元霸點了點頭,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看阿德正是躲在山洞裡,但他手中有槍。為了制服阿德,他們又從我手中騙走催淚彈等物資……」

  「對,對,這種分析是有理論依據的,能站住腳。元霸,如果真是這種情況,我們怎麼辦?」夏烈望著黃元霸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已經儲備了充足的給養、擁有足夠的彈藥,再仗著得天獨厚的場地,可以公開與我們抗衡。所以,我希望最好不要是這樣。」黃元霸說。

  「希望是一個虛設的結果,好比方程式中的X,它與實際的結果有一段遙遠的距離,求證還需要大量的工作。最關鍵的一點是——求證所得的結果是正負絕對值。」

  「很遺憾,我讀書不多,對專業詞彙不是很能理解。夏院長可以說得通俗一點嗎?」

  「很簡單,你的希望很可能就是失望,兩者各占一半。」夏烈解釋說,「最失望的結果是如剛才我所估計的一樣,阿財已死,阿德落在了他們手中,成了麻醉我們的工具。不知你注意到沒有,你每次提出派人增援,阿德都拒絕了。很明顯——他們在拖延時間!」

  「有道理。夏院長是我認識的讀書人中最能把理論運用到實際中的人,難怪你能夠成為學術與政界的雙棲明星。不像唐憶貧,他天生就只能做人家的『槍手』。」黃元霸說到這裡,又打開對講機開始呼叫:「阿發,你在哪裡?我是黃叔。」

  阿發:「黃叔,我是阿發,我在直升飛機上隨時聽候你的吩咐。」

  黃元霸:「馬上出機偵察,重點是兩艘快艇停泊的周圍,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發現情況及時報告。」

  阿發:「明白,請黃叔放心。」

  夏烈與黃元霸一直沒有離開過客廳,半小時過後,黃元霸身邊的對講機響了,正是阿發在呼叫。

  「黃叔,黃叔,我是阿發,快艇附近發現了異常情況。」

  黃元霸:「阿發請講!」

  阿發:「水面上有大片油漬,還有殷紅的血水……我們正派人下去查看。」

  黃元霸:「注意安全,要掩護好下去的兄弟,提防遭到襲擊。」

  又過了十分鐘,阿發再次呼叫:「黃叔,黃叔,阿財他們已經落難了,水中已經發現他的遺體……」

  猜測被證實,夏烈與黃元霸面面相覷。

  第二十七章 初戰大捷

  義珍蓉一行把反綁著的阿德帶到一個偏靜的地方,在樹蔭下對他進行審問。義珍蓉目光如炬地注視著阿德,厲聲問:「你願意死還是願意活?」

  阿德:「好死不如賴活,我不想死。」

  義珍蓉:「你不想死也行,我可以給你機會,但前題是你要說真話——你知道『斷魂地獄』的黃老頭是怎麼死的嗎?」

  阿德搖頭:「我不知道。」

  義珍蓉:「他的死是他自己招惹的,因為他不肯說真話。他告訴我們,這裡是南海的立威島,你說這裡是不是立威島?」

  阿德:「不是。」

  義珍蓉:「很好,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死——我問你,這裡是什麼地方?」

  阿德猶豫片刻,舔了舔嘴唇說道:「這裡沒有地名,只知道離得最近的地方是巴達斯群島,離這裡約100公里遠。」

  義珍蓉:「是赤道以南嗎?」

  「不,是赤道以北的偏西方向,離新加坡約300公里。」

  義珍蓉想了想,說:「這麼說來是靠近馬六甲海峽東出口位置了。」

  「是的,基地組織正是由馬六甲海峽一帶活動的海盜演變而來的,華人居多,有一部分印尼人。其中的核心成員是世襲制的,黃元霸的祖先黃捷臬就是南洋一帶著名的海盜,他原是廣東肇慶人,清朝時期就開始了海盜生涯。另外阿財、阿發的祖先也都是海盜。」

  「那麼夏烈呢?他也是海盜世家?」朱衛剛問道。

  「他家是旗人,是世襲的官宦世家。據說原來黃元霸的祖先和夏烈的祖先是仇家,他們一官一匪,在利益的驅動下走到了一起。」

  「自古以來,官匪本來就是一家。」李根發插話道。

  義珍蓉問道:「楚天紅和基地又是什麼關係呢?」

  「說來話長。」阿德求助似地望著義珍蓉。「我的口很渴,可以給點水喝嗎?」

  「可以,我去拿!」朱衛剛轉身走回山洞,不一會就拿來幾瓶礦泉水分發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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