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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不行。」第一次做音樂老師的秦弈終於意識到了關鍵問題,起身來回踱了幾步,在柱子邊上立定,敲了敲蚌殼。

  蚌殼打開了一條縫,裡面美眸眨巴眨巴。

  秦弈板著臉道:「論吹笛子這件事,你是視我如師,對不對?」

  「是、是的,安安是誠心學笛。」

  「那我的訓練方式你全都聽從對不對?」

  安安覺得不妙了,聲音都小了下去:「對……」

  「那好,現在起,你張開蚌殼,張得大大的不許合起來,然後站到羽人聖殿門口,站一個時辰。」

  「哈?」安安臉都綠了。

  「噗……」羽裳笑噴出來。這個時間是無數羽人去聖殿禱告的時間,在那張著蚌殼讓人圍觀一個時辰,這妹子會不會暈過去?

  那羞憤瞬間無影無蹤,她甚至覺得這是夫君在為自己出氣呢。

  嗯,一定是。

  第六百七十四章 蚌羽競艷

  早晨的陽光暖暖,羽人島上的氣氛青春祥和,妹子們清脆的笑聲傳揚島中,剛剛渡過危機的鬆弛心情讓整個島嶼都充滿了很歡樂的情緒。有些曾經不想繁衍的老年羽人,在這次的事件後都去偷偷喝了子母泉水,摸著小腹一臉的光輝。

  年輕的羽人姑娘們沒那種念頭,反倒是經常抬眼看姑爺住所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今天大家看的都是聖殿門口。

  在按例禱告祭祀的聖殿門外,站了一個軟妹子。

  字面意思,軟得都快癱了。

  全身最硬的蚌殼被一串佛珠綁得緊緊,不許她合上,光天化日站在那裡,饒是手腳抱得緊緊,安安還是覺得自己跟大字形張著給人看差不多。

  慣於依賴蚌殼保護和遮掩的習性,一旦這麼張開蚌殼攤著,在內心感覺上簡直和脫得赤……審核不許描述的形容差不多。

  其實她衣服完完整整,淡藍的長裙很漂亮。手腳也沒限制,可就感覺沒地方放,抱成一團都阻止不了那種羞恥感。

  這完全是自己內心因素,在羽人看來簡直無法理解她這種奇怪的情緒。她張開蚌殼,外表看去就跟羽人張開羽翼是完全一樣的性質,人家羽人天天張開羽翼,大方開朗,還覺得這是非常美的表現,誰能想到這貨張著一副漂亮的「羽翼」,居然是感覺羞恥?

  又不是脫你衣服,在想啥呢?

  人和人都是不一樣的,羽人和蚌女更是完全不同物種,相互理解太難了。

  「媽媽她好奇怪誒,她為什麼要縮起來啊?」

  「是啊她臉都紅透了,有誰欺負她嗎?」

  「不知道誒……她有點矮,可能覺得太矮了很羞愧吧。」

  秦弈在暗處聽得差點笑噴,神特麼有點矮,人家安安雖然不高也有個一米六幾,對於一個軟妹子來說這個身高可算不上矮,是你們羽人太高了,動不動一米七幾,羽裳都快一米八了,個個模特身材瘦高個,去鄙視人家軟妹子……

  其實人家某些地方比你們大的說……羽人普遍不太大,只能算適中,與身材比例一比較反倒顯得小了,人家安安的比例看起來更大……

  唔,不對,想到哪去了都……這是在教徒弟,是在打消她內向的性子,是為了表演需要大方!不是為了對比身材的,嗯。

  安安的臉色通紅似血,感覺燙得都快燒起來了,旁邊羽人們的指指點點還在繼續:

  「她在幹什麼啊,為什麼站在我們聖殿門口杵著?」

  「不知道,聽說是被姑爺罰了。」

  「神使大人為什麼罰她呀,是伺候得不夠好麼?」

  安安:「?」

  感覺你們羽人的價值取向是不是出了問題?懲罰和伺候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就聽另一羽人回答:「那是我們的神使,啥時候輪得到蚌女伺候?」

  「就是,反正她那瑟瑟縮縮的模樣,誰看得上啊。」

  秦弈:「……」

  安安:「……」

  安安極為羞恥,本來這麼張著蚌殼就已經夠羞恥了,又被人打量身材品評,還被當作是伺候得不好……感覺自己簡直是青樓里站著給客人評價的那啥……

  不對,為啥自己會知道青樓,沒去過呀!

  每個人的目光跟箭一樣射在身軀各處,每看一個地方都像是她們在動手動腳似的,安安感覺渾身不對勁兒,一會兒這裡被碰一下,一會兒那裡被碰一下……

  好像電流亂竄一樣,沒過多久,就快刺激得昏過去了。

  感覺有珍珠正在分泌,也不知道哪來的……

  安安感覺意識模糊,羽人們的私語聲又在悄悄傳來:

  「其實話又說回來了,這個蚌女的翅膀紋理真漂亮,薄如蟬翼,花紋很美,看上去猶如琥珀琉璃。」

  「但形狀很奇怪呀,豎著的,半圓型,窄窄的,合起來豈不就是一根圓柱子?」

  「所以她是蟶子吧?」

  安安終於忍不住怒道:「我是蚌!」

  一群羽人轉頭,盯。

  安安下意識要收殼,又被佛珠綁住收不動,「哇」地一聲就哭了。

  珍珠嘩啦啦掉了一地。

  明明是哭了,安安心中反而輕鬆了幾分,這一串珍珠好像把什麼遮掩了……

  「哇……」幾個羽人小孩過去撿珍珠,有老祭司嘆氣道:「公主何必這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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