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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澤被她氣的半死,剛要說什麼,卻見一條馬鞭直抽到墨千月的臉上,她那張桃花臉瞬間染血,破敗。

  白晨收回鞭子,厲聲說道:「住口,你這個騙子。我今天,就將你碎屍萬段。」說完,又拿著手中的鞭子去抽打墨千月。

  墨千月見到白晨,有些詫異,顯然沒想到白晨受了這麼大侮辱後,竟然還會出門,甚至找她來報仇。

  但轉瞬,墨千月便一臉深情的說道:「晨兒,你來了。你想打就打吧,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點,我願意!」說完,便直直的跪著,任白晨抽打。

  白晨下手十分狠辣,不一會兒,墨千月便鮮血淋漓,連臉上都有數條痕跡。那一張鮮艷的桃花臉,恐怕再也不會存在於世。

  白晨抽的有些累了,扔下鞭子,抽出寶劍,便要朝著墨千月刺去。

  「住手。」三道聲音同時傳來,一個是白澤,而她離的最近,已經拉住了白晨。

  另一個則是月懷安,她眼中滿是憐惜,將白晨抱到懷裡,並搶過他手中的寶劍說道:「讓我來!」說完,就刺向墨千月。

  墨千月見到月懷安刺來的寶劍,不但沒躲,反而迎了上去。劍入肉中,鮮血噴濺而出。

  白澤與白晨都被驚了一下,詫異的看著月懷安。

  月懷寧也在看著,但此時卻悄悄的嘆了口氣。月懷安此舉,非但不能為白晨報仇,反而豎了一個大敵,因為剛剛那下,明顯是墨千月主動湊上來的。

  別人也許沒注意到,但月懷寧卻看到墨千月悄悄調整了身形,避開致命的部位,才湊到月懷安的劍上。此傷看似嚴重,其實不過是皮外傷,卻讓墨千月逃過了一劫,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不過,就算不是月懷安,是白晨拿著劍,恐怕也是這個結局,因為墨千月明顯就是算計好的。這讓月懷寧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自己就應該過去,無論墨千月如何,都必讓她死於劍下。

  到時,有白晨這件事,後果也不會太嚴重,但現在,什麼都晚了。

  「朕都說住手了,你們當朕的話為耳旁風嗎?」「月懷安,你劍傷皇女,你可知罪?」剛才的第三聲住手的主人,也就是當朝女皇,臉色深沉的對月懷安說道。

  「臣知罪,但臣不後悔!」月懷安跪下,跪的筆直。

  女皇看著還在流血的墨千月,對旁邊的人喝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馬上帶皇女去醫治?」

  兩邊的人聞言,馬上要抬墨千月進去醫治,卻被一人攔住。白晨直視女皇,說道:「她欺辱我在先,今天,我要她死,誰都不能救她!」

  女皇被博了面子,臉色一陣青紫,對白澤說道:「你也這麼認為?」

  白澤擋在白晨面前,一臉果決,「希望貴朝給我朝一個交代,否則,我夏朝的軍士可不一定答應!」

  「殺、殺、殺。」仿佛印證白澤的話一般,後面的一百多軍士齊聲吶喊,氣勢如虹。

  女皇的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你在威脅我?你以為我墨朝會怕你嗎?更何況你們人還在墨朝。」

  白澤聽出女皇的意思,但卻一點也不讓步,雲淡風輕的說道:「不是威脅,只是討一個公道罷了。」

  「難道你就不怕生靈塗炭?」女皇又問道。

  「始作俑者都不怕,我又有何懼?公道自在人心,皇上,你說呢?」白澤與女皇針鋒相對,顯然這次她不想輕易放過。

  女皇與白澤對視了半天,見她一絲不讓,突然收回了氣勢,說道:「你們已經把我朝的皇女傷成了這樣,是死是活尚未得知,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白晨從後面探出身子說道,「我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女皇聽了白晨的話,厲聲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千月是有不對,但她也已經受到了懲罰。」

  說到這裡,女皇對白澤說道:「你知道,於情於理,我都不可能讓你們殺死她。」見到白晨還想反駁,女皇接著對白澤說道:「你不是一直仰慕青溪嗎,我就賜他給你。」

  這句話一出口,如同炸雷一般,月懷寧可是明白女皇的意思,是賜,而不是嫁。也就是將墨青溪給了白澤,任白澤處置,女皇竟然如此無情。

  月懷寧想到那個如同白雪般的男人,竟然要面對這樣的命運,不禁悲從中來。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立場阻止,只能焦急的看著場中的變化。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顯然有人比月懷寧更焦急,那就是月懷安。月懷安一反剛才進退有度的狀態,有些失禮的高聲叫到。

  接著,發現眾人詫異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才說道:「皇子無辜,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說完,又怕皇上不答應,說道:「雖然『紅顏願為天下顧』,但我相信我墨朝的將士卻不願享受這樣的悲辱!」一句話,竟然將墨青溪的事,上升到了關乎墨朝的榮譽上面。

  對於月懷安的說法,在場眾人反應不一,但反應最激烈的應該是白晨。對於心上人立場的突然改變,白晨立馬就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叫墨青溪的人對月懷安來說意義不一般。

  有些心痛,自己為了她才受辱,如今她卻因為一個男人倒戈相向。白晨覺的身體都在顫抖,不過他很快做出了決定,對女皇說道:「如此最好,我皇姐也早就傾慕貴國皇子的風姿,想來是不願委屈他的。是嗎,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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