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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華寧看著這樣的白澤,很難想像這個人竟然是那個記憶中的白澤。可見,戳到心中的柔軟時,誰都一樣,都會憤怒,都會失了方寸。

  「你冷靜點!你這樣根本於事無補,反而會錯過時機。還是好好分析一下白晨有可能去的地方,或者得罪過什麼人要緊。」月懷寧的聲音不大,卻充滿力度。

  白澤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變換了一陣,才最終定住了神色。有些頹廢的對月懷寧說道:「那天,你姐姐被禁足,晨兒回來求我去找墨皇求情。可是這是你們皇朝內部的事,如果我過多插手,不但不會起作用,反而會變的更遭。」

  「你是怕如果你答應了,墨皇看出白晨的作用,以後事事相逼,你都會處於劣勢吧?」月懷寧的話毫不留情。

  白澤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說道:「我是夏朝的太子,當然要以國家為重。何況你姐姐只是被禁足,根本就無礙,正是作壁上觀即可,後來的發展也證明了這點,不是嗎?」

  「恐怕白晨不會跟你這麼想吧?」

  白澤臉色一沉,說道:「他就是被家裡寵壞了,一點都不聽我的解釋。我罵了他兩句,他就跑了出去,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這麼多人,都是飯桶,竟然找不到一個人。」

  「白晨的衣飾十分顯眼,如果有人看到,應該會有印象。最後看到他的地方是哪裡?」

  白澤詫異的看了月懷寧一眼,說道:「這個我確實查明了,但卻根本沒用。」「在驛館東街的茶樓。茶樓老闆說他上去喝茶,卻根本沒見到他下來。連茶錢都沒付,老闆還以為他跑了,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帶我去看看。」

  白澤狐疑的看了一眼月懷寧,顯然不是十分信任他。

  「白晨馬上就是我姐夫了,他是真的喜歡我姐,而我失去的親人已經夠多了。」月懷寧擰眉說到。

  白澤看著這樣的月懷寧,點了點頭,帶著他朝著茶樓走去。

  從包間中出來,月懷寧已經確定,白晨是自己離開的茶樓,因為房間中沒有絲毫掙扎的痕跡。有些事情,如果發生過,就算隱藏的再好,也總會留下痕跡。

  既然他是自己離開,那茶樓老闆就不應該沒看到,除非他刻意不讓茶樓樓板看到。可能嗎?以白晨的性子,應該不可能。

  那麼最大的可能便是他在茶樓中遇到了某個人,然後跟著個人一起離開。而這個人卻不想讓你別人知道白晨的下落,所以才會如此,這是月懷寧猜測的最可能的結果。

  白澤與白晨來京城不久,雖然白晨為人嬌縱,但他是夏朝皇子,就算得罪過一些人,那些人也未必敢動白晨。

  想到這裡,月華寧來到老闆身前,見老闆滿頭是汗,分明是怕的厲害。也不多說,拿起旁邊用來記帳的毛筆,月懷寧幾筆就勾勒出墨千月的樣貌,遞給老闆。

  「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老闆接過畫像,一看,便說道:「這位不是經常來我們茶樓喝茶的那位嗎?」

  「哦?那那位公子消失的那天,這位也來了嗎?」月懷寧始終放不下墨千月那天的表情,尤其是在經歷凌玉舟與凌飛羽的事後,所以才會如此問到。

  「來了,但是坐了不久就走了。不過她走的時候是一個人,沒看到這位公子跟她一起走。 」老闆說完,又補充道。

  「一定是她。我去找她要人。」白澤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一雙冰涼滑膩的手拉住。

  「你不是已經去過了嗎?你現在這麼去,結果肯定是一樣的。」月懷寧淡漠的說到。

  白澤有些不自在的甩開月懷寧的手,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月懷寧湊近白澤的耳朵,低聲說道:「你現在就去她府上,說白晨找到了。」

  白澤聽了一愣,不過她本也是聰明的人,只是當局者迷,如今月懷寧這麼一說,立馬就明白了月懷寧的打算。眼睛轉了幾轉,說道:「就是怕跟不住,那樣可就前功盡棄了。」

  說完,看了一眼月懷寧,突然深深一拜,說道:「那就拜託你了!」

  墨千月的府上,恢復了平靜的白澤與墨千月正在進行著一場交鋒。而在白澤說出白晨的信息後,墨千鳳也看似無恙,只是吩咐管家備飯。

  月懷寧卻悄悄的跟上了管家,一路來到後院,坐上一輛馬車便出了府。一戶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院落前,管家進入院中,卻沒有進屋,只是透過窗戶縫朝裡面看著。

  她可能看到了滿意的東西,笑著想要回身,卻被月懷寧一下打暈。外面的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裡面傳來白晨的聲音「誰在外面?」

  月懷寧聽見白晨的話,心下一喜,推開房門,果然見到白晨坐在床上,一副吃驚的樣子。

  「你姐姐在到處找你。」月懷寧陳述著事實。

  然而白晨卻沒有回答,而是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墨千月說你已經被判了死刑。」

  說到這裡,白晨突然驚覺過來,咬牙說道:「該死的,她竟然騙我。」說完,他又焦急的問道:「那懷安呢,她應該也沒事了吧?」

  「沒事。」「我們先離開這再說。」

  白晨一臉驚喜的起身,卻突然頹廢的坐了回去,眼淚開始啪嗒啪嗒的掉。

  「怎麼不走?」月懷寧問道。

  白晨淚眼朦朧的看著月懷寧,又好像透過她在看另外的人,竟然開始神遊天外,就是遲遲不肯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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