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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是那兩丫環想爬床,十五皇子沒答應,便痛下殺手。

  還有人說是有人想巴結十五皇子,在街上看到兩個貌美的丫環,便綁了送床上,卻不想是兩個性烈的,直接重傷了十五皇子。

  甚至有人說是刁似蓁這個主子因嫉妒好姐妹與十五皇子親近,所以要殺了十五皇子,這是因愛生恨了,想著自己得不到,便要毀了他。

  很明顯,最後這種是話本子看多了,想的有點多。

  刁似蓁這一覺睡得很熟,所以宮殿外人來人往的聲音都沒有吵醒她。

  直到,她熱得不行了,才醒了過來,一醒來她就覺得咽喉干,想喝水,稍一動,才發現自己動不了,被一個滾熱的物體禁錮著。

  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繼續,

  ☆、線索

  刁似蓁這一覺睡得很熟,所以宮殿外人來人往的聲音都沒有吵醒她。

  直到,她熱得不行了,才醒了過來,一醒來她就覺得咽喉干,想喝水,稍一動,才發現自己動不了,被一個滾熱的物體禁錮著。

  “放開。”

  刁似蓁一點也不客氣,一掌拍向了身後。

  手還沒拍到實物,便在半路被人抓住。

  谷修言在她身後埋頭撒嬌:“再躺一會兒嘛,我好累的。”

  “我要起來喝水。”

  “我給你拿。”

  刁似蓁只聽到極輕的咚咚腳步聲,然後是倒水的水流聲,接著腳步聲又響起,身後又貼上熱乎乎的身體。

  刁似蓁懶懶地被他扶起,然後就著他的手喝了杯中的溫開水,這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她斜了谷修言一眼:“咱們關係沒好到要同床的地步吧?”

  “沒有嗎?那這是什麼?”

  谷修言從她頭上摸出一根烏木髮簪:“這不是咱們的定情信物嘛,你還戴著呢!”

  刁似蓁渾身一僵,她忘記自己還戴著這根髮簪了,臉有點紅,她難得害羞一次,幸好這時自己是背對著他的。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也熱得發紅,谷修言正暗自偷樂,看著那白中透紅的耳朵,甚至想一口咬下去。

  他湊過去壓低了嗓音輕緩地衝著刁似蓁的耳朵說話:“我夫人的章佩你都貼身戴著了,還想跑哪兒去!”

  刁似蓁一驚,抬手往脖間一摸,還真摸到了那塊章佩。

  “你趁我睡著戴上的?”

  谷修言嘻嘻一笑,直接在她瞪著的眼睛上印下一吻:“別吊著我了,我這些天都沒睡好覺,你看,鬍子都長這麼多了。”

  谷修言故意把下巴送過去,蹭來蹭去。

  “呀,走開!”

  兩人打鬧了一番,才下了床,刁似蓁卻沒有再把章佩取下來還給他,這讓谷修言精神百倍,殷勤地給刁似蓁端水、端飯,侍伺她。

  有宮女過來請他們去十五皇子那邊,聽說十五皇子這時也醒過來了,已經吃過飯,正與方復督指揮使說話,皇上命人叫他們過去聽聽。

  知道是有關昨天的事,他們馬上趕了過去。

  十五皇子的氣色非常好,見到他們還感激地一笑,與刁似蓁言語一番後,進入正題。

  那日十五皇子與焦嬌到了酒樓後,發現人很多,本是打算離開的,可是那些人看到他們便邀請他們,於是兩人不得已便留下了。

  他們先是欣賞了此行最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然後就是被大家勸酒。

  焦嬌是個姑娘家,彼此間也沒太過份,而且十五皇子就在她旁邊,大家便很自然地都來灌他酒。

  十五皇子平日裡也不常喝酒,只會小酌一兩杯,所以不過一壺酒下去他就醉了,頭暈噁心得厲害。

  也不知誰說他們訂好了房間,便讓他先過去休息一會兒,醒醒酒,所以十五皇子就被人扶到了那間屋子裡。

  進去時他還有印象,屋裡很暗,窗上都掛著厚重的窗簾,讓陰雨天本就昏暗的室內,更加黑暗,當時只點了兩盞燭火。

  他進去便躺床上睡下了。

  方復等到十五皇子說完,便問:“我們調查過,香爐里應該點過香,但是被人收拾乾淨了,殿下還記得屋裡有什麼味道嗎?”

  “嗯,我進屋時聞到過一股香味,挺淡的,好像是,好像是酸酸的,我當時已經為醒酒茶。”

  “殿下有喝醒酒茶?”

  “沒有,我只是聞到香味後腦子裡猜了一下,然後便被扶到床上,我一躺下就睡著了,根本沒來得及喝。”

  谷修言說:“那不是醒酒茶,是一種燃情香,叫處子香,一般只有大青樓的花魁,會在招待極特殊的客人時才會使用,非常昂貴難得的一種香料。”

  刁似蓁瞪他:“你怎麼知道得一清二楚?”

  “咳,聽錦衣衛說的。”

  方復看了他一眼,笑著回刁似蓁:“對,以前請他幫忙一起辦過案子。”

  刁似蓁哼了哼,去看十五皇子:“扶殿下離開的人殿下還有印象嗎?或者說,建議殿下去休息的人,殿下記得是誰嗎?”

  她沒看到,在她轉過頭說話時,谷修言與方復用眼神交流,一個比劃三,一個討價一,最後以方複比劃的二成交。

  十五皇子抱歉地搖搖頭:“當時我已經暈了,看人都看不清,完全沒有印象了,不過那個建議我休息的人,我記得他的聲音,應該是我認識的人,他的聲音我有印象,所以才會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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