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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一會兒,妖嬈的女人過來,他衣裳都沒脫,只拉了褲子拉鏈,壓上去。

  Lucia痛得皺眉,強笑道:「二少怎麼了,今天這麼不憐香惜玉。」

  然後她的臉被蓋住,男人半闔著眼,低聲說:「閉嘴。」

  他發泄完了,Lucia癱軟在地,她扯掉臉上的衣服,金在睿坐在沙發上,扔給她一張卡。

  Lucia全身酸軟,暗罵他禽獸,蹭上來,累得不想動,想留下來過夜。

  金在睿看著她,微笑:「行了,乖女孩,別惹我不高興。」

  Lucia只能爬起來離開,她走了,金在睿再次進入臥室,盯著她毫無所覺的乖巧睡臉,他上床抱著她,把頭埋在她頸窩,半晌低笑出聲。

  他惡意地說:「你知道的話,會不會吐出來。沒關係,小可憐,現在不會讓你知道的。」

  那時候他也沒想過,一天天,一年年,每當他想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骯髒和陰謀,喉嚨像是被堵住一樣,怎麼也說不出來。甚至開始若有若無掩蓋著一切,不讓她發現。

  從這場計劃開始,他在關夜雪面前永遠是真心實意的。他給她摘清晨第一束花,帶她去浪花沖刷的海邊曬太陽,在星子漫天的夜空下,拎著她的鞋子,背她回家。

  他看上去潔身自好,圈內圈外的沒一個人敢在關也雪面前說他半點不好。

  久而久之,她開始慢慢動心。會在下雨天,趴在他的腿上,念動人的台詞給他聽,會用毛巾輕輕給他擦濕漉漉的頭髮。

  她的感情細水長流,和她的人一樣溫柔青澀。全然不知道身邊的男人是長著犄角的惡魔。

  她太乖了,那些照片完全沒用上。最後再某個合適的契機,他求婚成功,和關夜雪領了證。

  單凝知道以後,臉色難看:「你真的和她結婚了?」

  「不是為了幫你嗎?」金在睿看她臉色,饒有興致笑道,「所以你現在是在吃醋?因為什麼,她比你漂亮?」

  單凝臉都綠了,她極力壓制住內心的不滿和惶恐,裝作毫不在意走開了。

  沒有盛大的婚禮,什麼都沒有。金在睿一開始就沒打算給關夜雪這些,現在人到手了,玩膩了就扔,只不過蜜月照樣度,他忍了那麼久,對她的身體倒是食髓知味。

  她特別好哄,金在睿說什麼她都信,他說才進公司,要幫哥哥,特別忙,以後婚禮補給她。關夜雪點點頭,讓他別太累。

  對不知情的關夜雪來說,一切都很好,除了她實在不喜歡金在睿動不動就拉著她做,她受不了求他時,他也從來不停。有時候她看著他嘴角淡漠的笑,隱隱覺得這個人並不愛自己。

  他顧著自己的欲望,從不管她是否難受。

  金在睿等著她什麼時候發現,歇斯底里來鬧。這場戰役從最初幫單凝改變狀況,變成看一張白紙什麼時候染黑。

  可她實在太傻了,她做著一個好妻子該做的一切。為他熨平衣服,整理好第二天的穿著,她認真專研食譜,養他小時候被虐待後出了毛病的胃。

  她很少花他給的錢,用的都是先前她自己賺的。家裡漸漸變得溫馨起來,多了綠植,她精心照顧著它們,有時候金在睿回家,都會忍不住一愣,暖色調的家庭,不管多晚回家,都會為他亮起的燈。

  有一次,關夜雪仰起小臉,期待地問他:「我能養一隻貓嗎?」

  他挑眉,故意說:「我貓毛過敏。」

  她連忙搖搖頭,堅決道:「那不養了。」當天晚上,他看見她在一個小本子上寫:他對貓毛過敏。

  他冷冷看著,沒說什麼。後來,他談生意帶關夜雪出去吃飯,他上個廁所的工夫,她和人起了衝突。

  這生意對金家來說很重要,在他心裡十個關夜雪也比不上的程度。金在睿皺眉過來,不悅地說:「怎麼回事。」

  她抿著唇不說話,金在睿淡淡說:「滾回去。」

  她看他一眼,忍住淚回去了。

  那生意後來沒談成,廖三把她送回去,回來的時候給金在睿說:「二少,不是太太的錯,我找人問過,是劉總摸她的腿,她知道這是大生意,忍著坐開了。後來他們笑你,說你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比不上你哥,還說了點難聽話。她過去潑了劉總一臉酒。」

  金在睿沉默片刻,說:「知道了,讓他們感受下,什麼叫不學無術的敗家子。」

  隔了兩天,劉總的手被人砍了,歹徒逃之夭夭。

  金在睿對關夜雪冷淡下來,或許新鮮感過了,或許因為別的,更加令他不願接觸的東西,他開始冷落她。

  這種冷暴力下,他出去該怎麼瘋怎麼瘋,連家都很少回。

  金存謙生日,大家都為金董事長道賀,金在睿賽車摔了,在醫院發起高燒。他燒糊塗了,打電話給單凝,單凝心裡嫌棄而厭惡地掛掉,嫌他不著調:「在睿,我和你哥好不容易緩和,你別找我了。」

  全世界都在圍著他哥哥團團轉,慶賀金董事長談成大生意。他躺在醫院,傷口突突疼。又是這樣,總是這樣。

  半夜,他眼皮顫了顫,一隻溫柔的手拂過他的臉:「在睿,我在這裡,你想要什麼?」

  他睜開眼,看見擔憂的關夜雪,她悉心關注著他的體溫,給他降溫,守著他輸液整夜不敢睡。

  他感覺被柔軟的水包圍著,竟有種久違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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