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她為夫
看著渺兒的淚,初雪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唯有期待時間能慢慢抹平她心裡的傷口。
與此同時,在明秀胡畔的幽靜小居內,袁君堯也已經知道了渺兒的真正身份,會有驚詫的一定的,可是他的反應依然很冷靜,而且他也沒有覺得這件事會影響到他和渺兒的未來,「即便渺兒是無雙城公主又如何?孩兒一樣不會放棄她!」
「君堯你別說傻話,你沒有認真聽我說的話嗎?渺兒爹曾經在遼城被困近十載,若是換做你,會把女兒嫁到那個自己受過屈辱的地方嗎?」莫婉晴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兒子儘早放棄。
「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現在無雙城和遼城已經相安無事,為何還要提及那些陳年往事!」袁君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因為在他心裡,從來就沒有對那些政務要事在意過。
「即便你的父王不是遼城大王又如何?渺兒的娘親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他們家的女兒不會嫁,如果你真要和渺兒成親,只能入贅風家,難道你要這麼做嗎?」莫婉晴只認為君堯是意氣用事,便繼續勸道。
「有何不可?娘親不是一直說想留在攝都嗎,現在有了必須留下的機會,娘親該覺得高興才對!」袁君堯似乎並不覺得入贅是一件需要仔細考慮的事情,因為在他的心裡渺兒已經占有了極其重要的地位。
「君堯你……這是何意?難道你真的要去渺兒她家入贅不成?」莫婉晴一臉詫異的站起身,厲聲追問著,此刻的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如果這是唯一可能讓渺兒爹娘點頭的辦法,我不會有任何猶豫!」袁君堯堅定的應道。
「你一定是瘋了!王子入贅,未有先例,你要如何向你父王交代?」莫婉晴只感覺一陣眩暈,忙扶著桌子坐下,顯然,她無法認同兒子所做的決定。
「父王那邊孩兒自會想辦法解決,反正父王的心裡從未在意過我們,即便我們永遠留在攝都,他也不會惦記。」袁君堯心裡已經開始算計,如何能讓此事不入父王的耳。
「話是如此沒錯,可是……再不在意,我們的身份擺在這裡,怎麼可以永遠不回去呢?」捫心自問,莫婉晴是希望能永遠留在攝都的,可她不想冒險惹怒大王。
「總會有辦法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渺兒失去信心,相信她娘親已經將厲害關係都一一說明了,就怕一向乖巧聽話的她不做任何努力就聽了爹娘的話,放棄我。」沒錯,這才是袁君堯心裡最擔心的事情,此刻,他還能依稀回憶起渺兒臨走時說過的話,她說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也許就意味著……
「既然你如此堅決,我也不攔著你,相信你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不過我還是想多說一句,這事情的確存在許多人力不可控制之處,如果實在不行,也不可太勉強,反正你和渺兒結識才兩天時間,要忘記,應該不難。」身為母親的莫婉晴雖然不忍見到兒子憂心,卻不得不設想一下糟糕的可能。
「不是不難!而是做不到!」袁君堯認真的應了一句,臉色漸漸凝重起來,雖然他已經有了堅定的信心,可這件事並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看著君堯的堅決,莫婉晴想說的話只能吞進肚子裡去,正如她所說,君堯是個認死理的孩子,既然已經為渺兒動了真心,要他忘記,他怎能做到……
一切都是未知數,誰也不知道明天會如何。因此,這一夜變得格外漫長。
因為渺兒晚上一口飯都沒有吃,只是隨便喝了幾口湯便說自己沒胃口告退離開,初雪自然無法放心,只能帶著一顆忐忑之心去陪渺兒。
渺兒房間的燈還亮著,可采茵卻只能在門口候著,雖然主子什麼話也沒說,但細心的丫頭已經猜到而來事情的不妙,自然不敢多問,也不敢進去打擾,這會兒見了夫人前來,才起身相迎,「奴婢給夫人請安。」
「采茵,你去熬些甜粥來。」初雪對著采茵吩咐一句,隨即邁步走進渺兒的房間。
風飄渺已經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但她沒有想到會是娘親,只以為采茵又要進來鬧她,便厲聲喝了一句,「出去,今晚不要和我說話!」
「渺兒,是我。」初雪知道渺兒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采茵,自然不會生氣,只是極少見到渺兒如此大聲發脾氣,她的心裡又多了些擔心。
「娘親,對不起,渺兒以為是采茵呢。」雖然情緒低落,但風飄渺還是努力克制著,她也不希望娘親擔心。
「晚膳時什麼也吃,不會覺得餓嗎?」初雪扶著渺兒坐下,疼惜的撫著她蒼白的臉。
風飄渺搖搖頭,眼神呆滯的看向一邊。
「渺兒,我們這幾日就回正都,好不好?」忍了片刻,初雪還是將渺兒她爹的決定說了出來。
「回正都?」風飄渺愣了片刻,心猛地抖動了一下,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是,回到正都,一切才能重新開始不是嗎?」初雪也知道這決定對渺兒很殘忍,可如今之計,卻是最能用最乾脆的方式結局問題。
「也好,反正遲早是要回去的,總不能讓哥哥一個人留在正都寂寞著。」風飄渺沒有多想,因為她已經做出了決定……明天,她不會再去明秀湖畔。
「渺兒,不要太難過,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今日的狠心是為了明日的幸福,你要看開些才好。」看著女兒強顏歡笑的模樣,初雪心裡怎會好受。
「娘親不用擔心,渺兒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人怎麼能與天斗呢!」風飄渺淡淡的說著她此刻的心境……雖然不甘,卻必須認命。
「你能這樣想最好,我讓采茵去熬粥,你多少也吃點,今晚,我在這裡陪著你一起睡。」作為母親,不能為子女分擔憂愁,初雪的心裡都是內疚,她能做的只有陪伴在側。
「不用了,娘親還是回去陪著爹爹好了。」風飄渺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便出言拒絕了娘親的好意。
「可是……看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如何放心的下?」初雪緊握著渺兒的手,眉頭緊蹙著。
「娘親只需記得一件事,無論如何,渺兒都不會離開爹娘。」為了讓娘親寬心,風飄渺只得做出如此承諾。
聽了渺兒這句話,初雪也沒了繼續留下的理由,只能帶著忐忑離開。
風飄渺很乖,采茵端來熱粥,她乖乖喝完,只是,已經夜深人靜,她卻依然只想坐在院子裡聽風賞月,文靜乖巧的風飄渺一直是孤獨的,原本她以為認識君堯之後便再也不會孤獨,可老天爺卻不想讓她幸福……
翌日一早,袁君堯便來到了湖畔等渺兒,可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他等來的卻只有一封簡短的信,原本風飄渺是想什麼也不說就這麼離開的,卻擔心他會受不了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這才決定寫幾個字讓采茵送去。
可即便是有了這隻字片語的交代,袁君堯的心依然會激動、會失控,「什麼叫我們有緣無分,此情只能待來世再續?」見采茵還在,袁君堯只能對著這可憐的丫頭追問。
「這是小姐的意思,奴婢不知。」見了袁公子如此激動的表情,就連一向膽大的采茵也嚇得直往後退。
「渺兒她……是不是很傷心?是不是她爹娘逼著她做了什麼決定?」袁君堯才不管采茵的膽怯,繼續追問。
「袁公子切勿激動,小姐很好,城主和夫人沒有逼她,只是……袁公子也該知道,小姐也是身不由己。」采茵急忙答道。
「那她信上說不會再見面是何意思?」袁君堯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因為我們很快就要回正都,所以……」
「什麼?你們要離開這裡?不行,你馬上帶我去見渺兒,我要親自向她父母說明我對她的真心!」一聽說渺兒馬上就要離開,袁君堯整個人都快要爆炸。
「不可以!小姐不會想見你的!袁公子還是……」采茵不忍的應道。
「你不帶我去,我也會自己想辦法,反正她家就住在碧水閣附近。」說完,袁君堯已經大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因為他心急如焚,自然要騎馬而行。
「袁公子,小姐住在閉月山莊。」采茵始終還是不忍見到主子如此難過下去,便對著袁君堯的背影喊了一句。
「多謝!」袁君堯回頭應了一句,快步離開。
袁君堯已經做了決定,誰也阻止不了他,莫婉晴只能帶著擔心送兒子出門,「君堯,此去畢竟是要見無雙城的前任城主和夫人,一定要記得分寸,不可魯莽。」
「娘親放心,孩兒是去和他們講道理的,絕不會亂來。」袁君堯堅定了應了一句,跨上駿馬疾馳而去。
不肖一盞茶的功夫,袁君堯便來到了碧水閣,此處甚是清幽,也找不到人問路,他只能落馬自己找尋。
很快,袁君堯便來到一處地域面積很大、環境卻甚是清幽的大宅門口,此處一看就知道是君王之家避暑消遣之處,他便毫不猶豫走到門口敲門。
裡面住的不是一般的人,守衛自然很是森嚴,門開了之後,出來的不是家丁,而是兩名彪形大漢的侍衛,「來者何人?來此做什?」
「在下袁君堯,是來找飄渺公主的。」袁君堯畢恭畢敬的答道。
看來這兩位侍衛是早得了指示的,一聽這名字,便不再多問,「原來是袁公子,請進。」
事情似乎比袁君堯想像中順利,他緊繃的心這才放鬆了一些…
與此同時,在明秀胡畔的幽靜小居內,袁君堯也已經知道了渺兒的真正身份,會有驚詫的一定的,可是他的反應依然很冷靜,而且他也沒有覺得這件事會影響到他和渺兒的未來,「即便渺兒是無雙城公主又如何?孩兒一樣不會放棄她!」
「君堯你別說傻話,你沒有認真聽我說的話嗎?渺兒爹曾經在遼城被困近十載,若是換做你,會把女兒嫁到那個自己受過屈辱的地方嗎?」莫婉晴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兒子儘早放棄。
「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現在無雙城和遼城已經相安無事,為何還要提及那些陳年往事!」袁君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因為在他心裡,從來就沒有對那些政務要事在意過。
「即便你的父王不是遼城大王又如何?渺兒的娘親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他們家的女兒不會嫁,如果你真要和渺兒成親,只能入贅風家,難道你要這麼做嗎?」莫婉晴只認為君堯是意氣用事,便繼續勸道。
「有何不可?娘親不是一直說想留在攝都嗎,現在有了必須留下的機會,娘親該覺得高興才對!」袁君堯似乎並不覺得入贅是一件需要仔細考慮的事情,因為在他的心裡渺兒已經占有了極其重要的地位。
「君堯你……這是何意?難道你真的要去渺兒她家入贅不成?」莫婉晴一臉詫異的站起身,厲聲追問著,此刻的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如果這是唯一可能讓渺兒爹娘點頭的辦法,我不會有任何猶豫!」袁君堯堅定的應道。
「你一定是瘋了!王子入贅,未有先例,你要如何向你父王交代?」莫婉晴只感覺一陣眩暈,忙扶著桌子坐下,顯然,她無法認同兒子所做的決定。
「父王那邊孩兒自會想辦法解決,反正父王的心裡從未在意過我們,即便我們永遠留在攝都,他也不會惦記。」袁君堯心裡已經開始算計,如何能讓此事不入父王的耳。
「話是如此沒錯,可是……再不在意,我們的身份擺在這裡,怎麼可以永遠不回去呢?」捫心自問,莫婉晴是希望能永遠留在攝都的,可她不想冒險惹怒大王。
「總會有辦法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渺兒失去信心,相信她娘親已經將厲害關係都一一說明了,就怕一向乖巧聽話的她不做任何努力就聽了爹娘的話,放棄我。」沒錯,這才是袁君堯心裡最擔心的事情,此刻,他還能依稀回憶起渺兒臨走時說過的話,她說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也許就意味著……
「既然你如此堅決,我也不攔著你,相信你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不過我還是想多說一句,這事情的確存在許多人力不可控制之處,如果實在不行,也不可太勉強,反正你和渺兒結識才兩天時間,要忘記,應該不難。」身為母親的莫婉晴雖然不忍見到兒子憂心,卻不得不設想一下糟糕的可能。
「不是不難!而是做不到!」袁君堯認真的應了一句,臉色漸漸凝重起來,雖然他已經有了堅定的信心,可這件事並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看著君堯的堅決,莫婉晴想說的話只能吞進肚子裡去,正如她所說,君堯是個認死理的孩子,既然已經為渺兒動了真心,要他忘記,他怎能做到……
一切都是未知數,誰也不知道明天會如何。因此,這一夜變得格外漫長。
因為渺兒晚上一口飯都沒有吃,只是隨便喝了幾口湯便說自己沒胃口告退離開,初雪自然無法放心,只能帶著一顆忐忑之心去陪渺兒。
渺兒房間的燈還亮著,可采茵卻只能在門口候著,雖然主子什麼話也沒說,但細心的丫頭已經猜到而來事情的不妙,自然不敢多問,也不敢進去打擾,這會兒見了夫人前來,才起身相迎,「奴婢給夫人請安。」
「采茵,你去熬些甜粥來。」初雪對著采茵吩咐一句,隨即邁步走進渺兒的房間。
風飄渺已經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但她沒有想到會是娘親,只以為采茵又要進來鬧她,便厲聲喝了一句,「出去,今晚不要和我說話!」
「渺兒,是我。」初雪知道渺兒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采茵,自然不會生氣,只是極少見到渺兒如此大聲發脾氣,她的心裡又多了些擔心。
「娘親,對不起,渺兒以為是采茵呢。」雖然情緒低落,但風飄渺還是努力克制著,她也不希望娘親擔心。
「晚膳時什麼也吃,不會覺得餓嗎?」初雪扶著渺兒坐下,疼惜的撫著她蒼白的臉。
風飄渺搖搖頭,眼神呆滯的看向一邊。
「渺兒,我們這幾日就回正都,好不好?」忍了片刻,初雪還是將渺兒她爹的決定說了出來。
「回正都?」風飄渺愣了片刻,心猛地抖動了一下,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是,回到正都,一切才能重新開始不是嗎?」初雪也知道這決定對渺兒很殘忍,可如今之計,卻是最能用最乾脆的方式結局問題。
「也好,反正遲早是要回去的,總不能讓哥哥一個人留在正都寂寞著。」風飄渺沒有多想,因為她已經做出了決定……明天,她不會再去明秀湖畔。
「渺兒,不要太難過,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今日的狠心是為了明日的幸福,你要看開些才好。」看著女兒強顏歡笑的模樣,初雪心裡怎會好受。
「娘親不用擔心,渺兒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人怎麼能與天斗呢!」風飄渺淡淡的說著她此刻的心境……雖然不甘,卻必須認命。
「你能這樣想最好,我讓采茵去熬粥,你多少也吃點,今晚,我在這裡陪著你一起睡。」作為母親,不能為子女分擔憂愁,初雪的心裡都是內疚,她能做的只有陪伴在側。
「不用了,娘親還是回去陪著爹爹好了。」風飄渺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便出言拒絕了娘親的好意。
「可是……看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如何放心的下?」初雪緊握著渺兒的手,眉頭緊蹙著。
「娘親只需記得一件事,無論如何,渺兒都不會離開爹娘。」為了讓娘親寬心,風飄渺只得做出如此承諾。
聽了渺兒這句話,初雪也沒了繼續留下的理由,只能帶著忐忑離開。
風飄渺很乖,采茵端來熱粥,她乖乖喝完,只是,已經夜深人靜,她卻依然只想坐在院子裡聽風賞月,文靜乖巧的風飄渺一直是孤獨的,原本她以為認識君堯之後便再也不會孤獨,可老天爺卻不想讓她幸福……
翌日一早,袁君堯便來到了湖畔等渺兒,可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他等來的卻只有一封簡短的信,原本風飄渺是想什麼也不說就這麼離開的,卻擔心他會受不了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這才決定寫幾個字讓采茵送去。
可即便是有了這隻字片語的交代,袁君堯的心依然會激動、會失控,「什麼叫我們有緣無分,此情只能待來世再續?」見采茵還在,袁君堯只能對著這可憐的丫頭追問。
「這是小姐的意思,奴婢不知。」見了袁公子如此激動的表情,就連一向膽大的采茵也嚇得直往後退。
「渺兒她……是不是很傷心?是不是她爹娘逼著她做了什麼決定?」袁君堯才不管采茵的膽怯,繼續追問。
「袁公子切勿激動,小姐很好,城主和夫人沒有逼她,只是……袁公子也該知道,小姐也是身不由己。」采茵急忙答道。
「那她信上說不會再見面是何意思?」袁君堯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因為我們很快就要回正都,所以……」
「什麼?你們要離開這裡?不行,你馬上帶我去見渺兒,我要親自向她父母說明我對她的真心!」一聽說渺兒馬上就要離開,袁君堯整個人都快要爆炸。
「不可以!小姐不會想見你的!袁公子還是……」采茵不忍的應道。
「你不帶我去,我也會自己想辦法,反正她家就住在碧水閣附近。」說完,袁君堯已經大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因為他心急如焚,自然要騎馬而行。
「袁公子,小姐住在閉月山莊。」采茵始終還是不忍見到主子如此難過下去,便對著袁君堯的背影喊了一句。
「多謝!」袁君堯回頭應了一句,快步離開。
袁君堯已經做了決定,誰也阻止不了他,莫婉晴只能帶著擔心送兒子出門,「君堯,此去畢竟是要見無雙城的前任城主和夫人,一定要記得分寸,不可魯莽。」
「娘親放心,孩兒是去和他們講道理的,絕不會亂來。」袁君堯堅定了應了一句,跨上駿馬疾馳而去。
不肖一盞茶的功夫,袁君堯便來到了碧水閣,此處甚是清幽,也找不到人問路,他只能落馬自己找尋。
很快,袁君堯便來到一處地域面積很大、環境卻甚是清幽的大宅門口,此處一看就知道是君王之家避暑消遣之處,他便毫不猶豫走到門口敲門。
裡面住的不是一般的人,守衛自然很是森嚴,門開了之後,出來的不是家丁,而是兩名彪形大漢的侍衛,「來者何人?來此做什?」
「在下袁君堯,是來找飄渺公主的。」袁君堯畢恭畢敬的答道。
看來這兩位侍衛是早得了指示的,一聽這名字,便不再多問,「原來是袁公子,請進。」
事情似乎比袁君堯想像中順利,他緊繃的心這才放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