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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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命案

  王淑敏見狀,覺得這個件事情有些不對,她拉住了裴然的手不松。對著為首的警察說道:「同志,現在天已經晚了,明天孩子還要上學呢。有什麼事要不明天再說吧?」

  警察的態度還算是和藹:「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后街出了件命案,有人說這兩個小朋友當時也在場,所以需要他們上局裡做個口供。」

  王淑敏瞪了一眼裴然,聲音弱弱的:「真的就只是做口供?我們能跟著去嗎?」

  警察皺著眉看著她赤腳跑了出來:「你要是想跟著去也行,快點吧。」

  「哎哎好。」王淑敏急忙的換了衣服穿上了鞋,跟著裴然上了警車。去往警察局的途中他們大概的了解到了,原本是喊陳北打架的那幾個人在跟對方鬥毆的過程當中紅了眼,竟然掏出來了刀子,朝著對面其中一人的肚子上連捅了幾刀。人直接就送到重症監護室了。

  了解情況的王淑敏倒吸了一口冷氣,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陳北,緊接著擰了一下裴然。

  「警察同志,我們家這兩個孩子皮是皮了點,但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

  警察點了點頭:「我們是在調監控的時候發現這兩個人在悲劇釀成之前就已經走了,只有他們了解事情經過,其他人都受了傷還在醫院。」

  「是這樣啊。」王淑梅的心稍稍的安了下來,陪同著兩個人做了筆錄,按了手印。

  頭一次進警察局的兩個皮小子十分的緊張,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裴然還好,努力的幫忙回憶著,陳北臉色白的看不見一絲的血色,結結巴巴地大腦一片空白。

  警察見狀皺了皺眉:「你們是因為什麼原因中途離開的?」

  「是,是遇見了裴然的一個朋友,他說要帶我們去看秀。是花印工作室的攝像師。」陳北稍微的冷靜下來之後說道:「警察叔叔,是我拉著裴然去打架的,不關他的事。」

  「你倒是挺仗義的。」警察笑了笑:「我們已經核實過了,沒你們兩個人的事了,回去吧。」

  陳北腿軟的坐在審訊室的凳子上起不來,王淑敏走進來揪著他的耳朵:「陳北,你小子學什麼不好學人打架!今天幸好你們運氣好遇見個懂事的人把你們帶走了,不然你們兩個人都要折裡面!」

  王淑敏氣急了:「知道躺在重症監護室的孩子多大嗎?十七歲!要是搶救不過來,你們一輩子就要背上殺人犯的罪名了!」

  陳北捂住了自己的臉:「阿姨,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拉著裴然瞎胡來了。」

  王淑敏仍然沒有消氣,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裴然,鬆開了陳北的耳朵:「你這小子還算是仗義,也不算辜負我們家裴然放棄重點中學陪你上十三中。」

  「媽你怎麼又說這個?」裴然急眼了。

  「我說的不對嗎?逃課去網吧抽菸喝酒,不都是陳北教你的嗎?」王淑敏梗著脖子:「別跟我扯什麼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是不上十三中,也不會沾染上這些壞毛病!」

  陳北一臉頹喪的坐在凳子上,表情灰暗。警察上前來勸架:「好了,這兩個孩子還有分寸,帶回家好好教育吧。不要釀成大錯。」

  王淑敏攏了攏頭髮,轉眼間就恢復了平靜:「是,警察同志。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裴然他們三人一行往外走的時候,迎面的一堆人壓著個染著黃頭髮的青年,他嘴裡還在不乾不淨的咒罵著。

  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的嫌惡,負責裴然他們倆的警察跟同事閒談:「這都是這個月第幾回了?又碰見這個公子哥。」

  「這次又是聚眾鬧事,還涉嫌騷擾。還是老樣子,關不了幾天就被保釋了。」

  「哼,光這小少爺給咱們貢獻的保釋金就抵上咱們哥幾個幾個月的工資的。」

  幾個警察低聲地交談聲都落在了裴然的耳朵裡面了,他皺著眉頭看著迎面而來的人,一身的酒氣,穿著不菲。

  被撕扯開的脖子當中露出了條不細的金鍊子,裴然多留意了一下他的臉龐,長得倒是挺白淨的。

  看著不像是天天往警局裡面蹲的人,這樣想著,警察把裴然一行三人送出了警察局。

  王淑敏一路上都冷著臉,等到回家的時候,一把把裴然踢進了家裡面,然後怒氣沖沖的揪著陳北上樓上去了。

  從樓上發出了激烈的喧鬧聲以後,繼而傳來了陳北陣陣的哀嚎聲,王淑敏冷著臉走下來。

  繼而抱著胳膊看著裴然:「之前你做什麼事情我都由著你的性子,甚至連你要去軍校我跟你爸都想著由你,但是這就是你對我們的交待嗎?」

  裴然看著她的目光中隱隱的帶著淚痕,內疚一點點的淹沒了他的內心。

  加班回來的裴偉文一推門看見的就是這兩個人站在客廳對峙的模樣。

  他還一無所知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讓他自己來跟你講。」王淑敏冷冷的說道。

  裴然有些不敢抬頭看他們的視線,緩緩地張開了嘴。等到房間裡面重新的歸為了一片的寂靜之後,裴偉文的嘴唇顫了顫。

  顯然是氣極的模樣,「你給我跪下。」裴然二話也沒說,膝蓋撲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裴偉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我辛辛苦苦十幾年,就教育出來你這樣一個沒有判斷能力,聽風就是雨的東西?」

  這話說的狠急了,裴然的睫毛眨了兩下。

  「你就在這給我跪著,什麼時候覺得自己可以起來了,就起來。」

  裴偉文,二話不說的從他的旁邊穿了過去。

  那臥室的門被關上,從玄關的縫隙數傳來的風一陣陣的傳達到了裴然的膝蓋上。

  不消片刻,他就覺得自己的腿又酸又麻,但是裴然咬了咬牙。

  一聲不吭的在原地跪著,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過分了。

  如果沒有方回拉著他的話,不光是他的人生履歷上會添上這一筆,就連整個家都會被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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