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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翰:「侯爺說讓您老實在欒鳴苑呆著,前院自有蓮荷居的秦姨娘伺候。」

  俞桃深吸口氣,懶得再跟常翰說話,扭頭衝著翠芽勉強露出個笑:「翠芽,你替我送這位好好滾出去。」

  說完她掀起帘子就進去了,不等翠芽動彈,突然門帘子又掀開,俞桃衝出來,一腳將躺椅踹翻在天井裡,笑著對常翰說:「剛剛是我說的過分了,對不住,替我好好謝謝侯爺的好意。」

  說完她這才不緊不慢掀了帘子進門。

  翠芽屏氣凝神,瞅著常翰默不吭聲將躺椅重新擺好,對她點點頭出去了。

  她捂著胸脯略有些定不下神,她們家姨娘平日再嬌軟不過,今兒個火是不是太大了點?

  再有,雖說侯爺處處都照著伺候孩子疼姨娘,她怎麼覺得侯爺是故意叫姨娘發火兒呢?

  想不明白,翠芽就不再想,趕忙進去替主子順毛。

  到了半夜裡,俞桃又被熱醒,她腦子都沒清醒,隨便拽過來個什麼一口咬住:「叫你欺負人,叫你欺負人……嗚嗚……你怎麼這麼壞啊!」

  翟遠晟無奈,眼眸盯著她那肚子好半天,才嘆了口氣,被她咬住的手也不敢動:「別崩掉了牙,我不動你。」

  俞桃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哭起來就停不住,聞見血腥味兒,鬆開口一邊推他一邊抽抽:「侯爺不是叫秦姨娘伺候嗎?您幹嗎來我這兒?我不喜歡您身上的味兒。」

  「你是不喜歡我身上的味兒,還是不喜歡我身上有別人的味兒?」翟遠晟似笑非笑問道,點了點她腦袋,「這會子清醒了,知道怕了?」

  俞桃縮著脖子往裡面退,她都懷疑自己是被下了蠱,即便撒賴放刁那都得有分寸,她氣惱也是惱給這位爺看的,只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傷了翟遠晟。

  「本侯縱得你越發沒分寸了是不是?」翟遠晟看著冒血珠子的手,嘴角抽了抽,沒好氣道,「沒叫秦氏伺候,你不是早知道她身份有問題?」

  俞桃噘嘴,小聲問:「那您這以身為餌,唱戲總得做全套不是?」

  翟遠晟捏了捏她臉頰:「我做全套了,你心裡樂意?」

  「我……妾哪兒敢不樂意,妾知道本分呢。」俞桃突然想起丟到天邊的規矩來,退到牆邊才軟軟道。

  翟遠晟見她不動了,長臂一伸,將蠕動了半天的小東西一把拉進懷裡:「是,你最有分寸,是我不好,忘了墨寧院妾室的本分是恃寵生嬌。」

  俞桃臉皮子發燙:「妾錯了,妾是熱得失了神志,您罰我吧。」

  聽她又是妾又是我的,顯然是嚇得不輕,翟遠晟這才親親她發頂:「嗯,該罰,我不罰你,母親定饒不了你。就罰你禁足欒鳴苑,自今日起,本侯會封了欒鳴苑,除了翠芽,誰都不許進出。」

  俞桃心下一驚,可憐巴巴抬起頭:「誰……也包括侯爺嗎?」

  「你以為呢?難不成你傷了我,還指望著我巴巴湊上來,叫你咬個勻停的才好?」翟遠晟沒好氣道。

  俞桃鼻尖一酸,低下頭不說話了。

  翟遠晟見不得她這委屈樣子,可如今並不是安慰她的時候,他只撫摸著俞桃的腦袋頂輕聲道:「睡吧,明兒個你就見不著我了,好好反省,等……你什麼時候反省好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俞桃掙扎著想說話,被翟遠晟摁進懷裡:「別說你現在就反省好了,沒個一年半載你就別想出門兒了。」

  俞桃氣竭,恨不能再以下犯上一次,可也不知怎的,氣著氣著,她竟然還氣睡著了。

  再醒過來時,又是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翠芽聽見動靜過來伺候她起身。

  俞桃聽外頭安靜了好些,忍不住道:「我昨兒……夢見侯爺過來了。」

  「您不是做夢,侯爺早上走的時候,已經叫常翰帶人封了院子,院門都釘死了,就在牆上留了個小門兒。」翠芽抿唇小心道。

  俞桃愣神,心裡莫名有些難過,也有些忐忑,叫那男人寵了斷時日,她怎麼又忘了那是個狠心絕情的呢?

  好不容易緩下心神,俞桃有些惱自己,明明知道該做什麼,眼下正是懷上身子的最佳時機,她竟然糊塗了。

  俞桃錘了錘自己腦袋,氣自己不爭氣。

  翠芽趕忙攔住她:「您可別錘壞了腦仁兒,您還得反省呢,爭取早日出去不是?」

  俞桃啞然,深吸了口氣,壯烈道:「咱們今天就要開始吃糠咽菜的苦日子了,委屈翠芽姐姐陪我受罪。不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總要受些罪,才能成長不是?」

  翠芽隱晦翻個白眼:「您可拉倒吧,您想吃糠府里也得有啊,您是被禁足又不是進冷院,膳食趙叔每日親自送過來,您可別動您那腦子了。」

  俞桃叫翠芽這一句一句噎得不輕,又有些控制不住火氣瞪她。

  第50章 臊噠噠的(二更)

  也不知翟遠晟是如何與韓國公夫人說的, 韓國公夫人帶著嫡長子親自上門謝孝時,對著蕭老太君萬般感激。

  「清婉那孩子自打她爹去了就有些不大好,輕易受不得風,我心裡惦記著不好叫晟兒等著, 可……」韓國公夫人有些難受, 「她就是嫁過來也要守孝, 倒是要為難武寧候府跟著難受, 按說晟兒不等……誰也說不了嘴,能叫清婉安心在家裡多呆幾年,我真是要謝謝老姐姐教養了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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