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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上一些就能讓凡人虛潰的身體,轉眼盈實,而且,這還是女子的養顏聖品,使美人臉色桃嫩花艷,比筆下畫出來的美人顏還要艷三分。

  那小紅唇一撅,大概睡夢中聞到了男主的氣息,每一個男主都是把她當作掌心嬌,寵她寵得緊,她自然親近,現在都有下意識的反應了,所以小紅嘴就「叭叭」地親了刑鴻澤兩口。

  親得那人渾身僵硬,此等惡女,自小就惡毒跋扈,放進他鞋底的釘,使得他鑽心之痛,拔掉後出了好多血,還要使喚他跑十幾里路,取她愛吃的蜜糕,外面下著雨,回來後腳腫得鞋都脫不下來。

  此等惡女,此等……

  「叭」地一口,迷迷糊糊她親在了刑鴻澤的嘴角處。

  他僵住……

  然後脖頸僵硬地慢慢轉過頭,看向這個像個八爪魚一樣,賴在他懷裡,閉著眼燒得迷糊的女人。

  此等惡女,自小就能看出其惡毒本性,五歲如怪,六歲如毒蛇,七歲如毒蠍,狠毒心腸……

  然後她似乎聞到了他的氣息,「湊上前,啵地對著他生得冷硬的薄唇就是一親。

  她都習慣與男主親呢了,別看她親了好幾下,其實跟男主不能比,因為男主親她親得更多,沒事就親兩口,每次看到她乖,就要親呢,醒來後也會滿心喜歡地親好幾下,仿佛她哪裡都可人疼,可人親,花露怎麼可能任他親不還嘴,那豈不吃虧,所以男主親她十口,她也偶爾還擊兩口,慢慢親來親去養成了習慣。

  嘴對嘴這麼一親,刑鴻澤都怔了,腦子一片空白,只有唇上那蜜香酥麻的觸感,山洞火光下,他冷酷卻發愣的身影,映在了後面山壁上,望著懷中人,久久未動。

  光線中,懷裡那又美又媚又嬌的一張臉,正伏在他頸間,眉兒一蹙,小嘴兒一撅,就算閉著眼睛,神態也亦嗔亦怒,睡覺時還會如嬰兒一樣囁著小嘴,讓人看了心裡真是酥兒癢兒,不知如何是好。

  何況他還是個二十七歲沒有妻室的男人。

  那個當年被花員外寵得無法無天的惡毒小兒,長大後,竟然會長成這樣的模樣,他猶記當年,那個長得白嘟嘟粉嫩嫩的小女童,與眼前這個在他懷裡乖乖的漂亮女人,重疊在一起,同樣的天真無邪,同樣的惡毒心腸。

  他又陰沉下臉,哼,這一次,山水輪流轉,他絕不會手軟,哪怕不將當年的一切一一奉還,也要讓這無知小兒知道,苦日子是怎麼過的,他肯定要讓她嘗嘗……

  大概是感覺到他生氣的氣場,花露不舒服地一伸腰,刑鴻澤順著她腰伸的弧度,向後一倚,倚在了被火烤溫的山壁上,這個角度好,她又舒服地趴在了他胸膛前睡著了。

  小細腿在她腿上調整了舒服的姿勢,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或是夢中在吃蜂蜜,吃甜甜的果子,她就「啊嗚」一張嘴,含著他耳垂,小米牙咬啊咬,毫無力道地咬了幾下,就睡了。

  刑鴻感覺自己耳朵在其口中,酥得半邊腦子都懵了,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更沒有推開她,只是僵硬地倚在那裡,老半天。

  「嘗嘗……苦字……是怎麼寫的,若再嬌蠻無理,他定……」他目光落在那趴在他身上高高伏起的翹吞上,立即移開了視線。

  「該死的!」他額角都繃出了青筋,手握住她纖腰,微微將她輕移了一點,半天才呼出口氣。

  狠狠道:「……定不會輕饒了她,明天就算不讓她受棍刑……嗯,也要讓她嘗嘗上山砍柴之不易與辛苦!讓她知道,每一根柴都來之不易!」他絕不會像花家老爺一樣,寵她一絲一毫!

  懷裡人不舒服的發出一聲軟膩膩的鼻音,「哼唧」了一聲,不知是染了風寒不舒服,還是躺著不舒服了,聲音裡帶著撒嬌不願意的樣子,還動了動,似乎反抗著他捏著她腰肢不舒服的行為,哼唧的時候還不忘刁著嘴裡的肉不放,就是不放,她一哼唧出聲,刑鴻澤捏著不放的手,立即如燙手似地,鬆開了。

  她又像剛才的姿勢趴在他胸口,還移了移扭了扭,換了個姿勢,舒服地躺著,而那個人肉皮墊則「嘶」的一聲,一下子將臉側到了一邊,火光下額角的青筋都獰在了一起,臉也陷在了黑暗裡,讓人看不清。

  直到咬他的「惡毒」女人,又不舒服,還要動,本來拍著她後背,哄著她不讓她嘔吐的人,在黑影里,終於惱羞成怒地沖她低吼了聲,「不要動了,睡覺!」

  該死的!他就該給她扔到洞外去睡!

  管她會不會病死!

  吼完,對方就乖乖地偎在了他頸間,不知道夢見什麼好玩的事兒,好像在回應他似的,又像小時候一樣,「咯咯」地笑了一聲,緊緊貼在他頸間,尋求他的呵護,心安理得地睡著了。

  而男人聽到她的笑聲,卻咬牙切齒,果然還是同一個人,一樣的笑聲,一樣的嬌氣,他手臂一緊,狠狠地摟她入懷,仿佛就這樣嵌在他懷裡才舒服,才解恨!

  一夜暴雨,下得酣暢淋漓、毫無顧忌,整個山中,仿佛經歷了一場盛大的濃重的雨水洗禮,連草木都格外翠色。

  鳥的毛也去了塵,越發亮麗起來。

  老天好似給大地萬物洗了個澡。

  乾淨了許多。

  花露皺了下眉,她總覺得睡得沒有夜裡舒服了,好咯人啊,她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昨夜一直燃著的篝火堆,早上熄滅了,正絲絲縷縷冒著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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