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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律還為小土狗準備了專門的,營養健康的……自製狗糧。

  大家吃了油條豆腐腦,煞是滿足,便準備跟隨大行隊伍繼續上路,往周王室的洛師進發。

  祁律打起營帳帘子走出來,剛一走出來,登時和一個人撞了滿懷,對方火急火燎的跑過來,顯然沒想到祁律突然掀開帘子,分明是對方撞了祁律,結果對方鬧了個大紅臉。

  祁律笑著說:「沒撞壞弟親罷?」

  原這風風火火的人,正是祭牙。

  祭牙撞在祁律身上,先是臉紅,一拍腦袋,突然想起甚麼,說:「兄長,快跑!」

  祁律無奈的笑說:「跑什麼?洪水猛獸來了麼?」

  祭牙一副看渣男的眼神,說:「姑姑來了!」

  鄭姬!

  鄭姬可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因著在祁律眼中,鄭姬比洪水猛獸更可怕,那是祁律的桃花債。

  祭牙來通風報信,祁律轉身便要走,哪知道這一轉頭,真是巧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比如出門撞見緋聞對象……

  鄭姬正好站在祁律身後,目光幽幽的看向祁律。

  祁律覺得,這個鄭姬似乎有些林妹妹的姿儀,她的眉心總是微微蹙著,見到祁律之後,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濃重的悲戚,祁律隨著鄭姬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原鄭姬正在看跟在祁律身後的公子小白與公子糾兩個小傢伙。

  險些忘了,如今祁律可是兩個小傢伙的便宜老爸。

  鄭姬輕聲說:「律哥哥……他們、他們當真是你……你的兒子?」

  祁律硬著頭皮,沒有正面回答,說:「鄭姬乃是祭相之妹,如今又要高嫁天子,往後便是這天下之國母,何必為這些不相干的事情勞心費神呢?」

  鄭姬一聽,祁律話裡有話,仿佛已然承認了這兩個小傢伙便是他的兒子一般,眼神登時更加悽苦,說:「律哥哥你難道……難道忘了與姬的海誓山盟了麼?」

  祁律乾笑一聲,面上不動,心裡則是有些抽搐,心想著原主真是會給自己留爛攤子,有理說不清。

  鄭姬臉色一變,立刻說:「姬不會相信的,必是律哥哥有甚麼難言之隱,這一切都是藉口,是也不是?」

  不得不說,女人的感覺當真精準,鄭姬說的無錯,都是藉口,什麼兒子都是藉口,祁律沒有兒子,只不過想要斷了鄭姬的念頭罷了。

  祁律的難言之隱,便是……他根本不是那個風流成性,一心想要倒插門的原主,偏偏這話無從說起,是決計不能提的。

  小土狗趴在一邊,仰著小腦袋,耳朵抖來抖去,看著鄭姬與祁律你一言我一語,「鬥智鬥勇」,說實在的,在未見祁律之前,太子林認定日日叫鄭姬落淚的祁律是個十足的負心漢,並非什麼良人。

  而如今見到了祁律,祁律的秉性讓太子林有所改觀,祁律並非什麼歹人,只是秉性「隨便」了一些。但依照太子林的觀察,祁律仍然並非鄭姬的良人,這可不是一句話能說清楚的。

  這鄭姬認死理兒,見到祁律已經有了兒子,還是一頭撞在南牆上。

  祁律從未談過戀愛,饒是他在卿大夫面前巧舌如簧,如今也有點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迂迴應對,說辭既要絕然,能斷了鄭姬的念頭,又不能太難聽,傷了鄭姬的自尊,當真困難的緊。

  就在這個當口,突聽一聲輕笑。

  一隻寬大的手掌從側地里伸過來,在祁律的肩上輕輕一拍,眾人回頭一看,原是大行人公孫子都!

  公孫子都今日按著一身黑甲,與昨日裡寬袍的造型不同,俊美之中透露著挺拔英朗。

  公孫子都策馬而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語氣很平淡的說:「諸位原都在這裡,馬上要啟程了。」

  祁律趕緊拱手,心想大行人實乃救星,雖然治標不治本,但真真兒的救了祁律一命,讓祁律能岔開這個當口。

  祁律剛想要由心底里感激公孫子都,哪知道公孫子都還有後話,他高坐駿馬之上,把本就高大的身材襯得異常挺拔,微微俯下身來,竟伸手輕輕捏起祁律的一縷鬢髮,溫柔且寵溺的將祁律的鬢髮別在耳後。

  仿佛要與祁律說悄悄話,偏偏又是那般,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曖昧不明的笑著說:「今日夜裡,來我帳中。」

  公孫子都說完,可謂是丟下了一顆與冷兵器時代格格不入的重磅炸彈,在祭牙的呆若木雞之下,在鄭姬一臉恍然大悟的哀怨之中,在小土狗一臉敵意的奶吠中,施施然策馬離開。

  祁律:「……」差一點點,律便想感謝大行人全家老祖宗了。

  第22章 硬撩!

  公孫子都留下一句雷人的暗昧之辭,本人卻沒有一點點的愧疚,轉身策馬而行,瀟灑離去。

  留下其餘人等僵在原地,祭牙用吃驚納罕,且詫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祁律,小土狗黑溜溜的眸子瞪著遠去的公孫子都,還「汪汪!」叫了兩聲,不過因為身量小,叫起來也沒什麼威懾力。

  更不用說鄭姬了。

  鄭姬凝望著祁律,眼目仿佛凝望著深淵,無錯,深淵。她可能終於發現了,祁律就是個坑……

  鄭姬的嗓音帶著絲絲哽咽,說:「律哥哥,你……你的難言之隱,原是如此麼?」

  祁律一時相顧無言,如此?如此什麼?公孫子都丟下一句暗昧不明的言語,鄭姬一聽,便懷疑祁律所好「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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