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你總瞞不了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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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6章:你總瞞不了她一輩子!

  不等老人再多說一句,封沉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我現在立刻過去找您!」

  看著封沉掛電話拿著鑰匙就要走,楚銘急忙站起身制止:「發生什麼事了?」

  「回頭再細說,我現在要馬上回去。」封沉拍了拍楚銘的肩膀,「酒莊客房都準備好了,你們喝了酒,利特已經讓僕人安排好客房,今晚就在這裡休息,明早我再過去。」

  「我們沒關係,倒是你,喝了酒別開車了,讓酒莊隨便一個人送你回去。」

  「我就喝幾口,不礙事。」

  「大婚在即,別衝動。」楚銘嚴肅道。

  封沉頓了頓,最後還是讓利特送自己回去。

  封沉走後,楚銘和項魚這倆單身狗便開始圍攻溫瑾修。

  溫瑾修酒量不差,可一敵二,也著實有些吃力。

  很快,酒過三巡,溫瑾修醉了,對面的項魚和楚銘,便開始酒後吐真言的逼供環節。

  項魚興奮的搖著自己的紅酒杯,桃花眼裡寫滿了八卦:「最近和溫丫頭打得火熱啊?」

  「去!」楚銘不耐煩的踢了下項魚的小腿,「你這不等於沒問!你看他都把人帶到M國了,肯定打得火熱了!」

  項魚苦哈哈的揉著自己被踢疼的小腿:「那你來問!」

  「阿修,說實話,你這次是認真的吧?」楚銘看著溫瑾修,語氣比剛才更嚴肅幾分:「你也知道,哥幾個大小也算看著孝孝這丫頭長大的,你別看封沉平時對孝孝嫌棄,其實他很疼孝孝的,你家人就更不用說了……」

  溫瑾修不耐煩的打斷道:「磨磨唧唧,你到底想說什麼?」

  楚銘頓了下,看了眼項魚才道:「項魚一次喝醉說漏嘴了……那個,孝孝不能生育的事情……」

  「你!」溫瑾修氣得抬起腳就要踹項魚,嚇得項魚急忙抱著腿滾到地上。

  「我也不是故意的……喝醉了我也控制不了啊,剛好那天林醫生宣布要結婚,我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和大哥一直繞著這個結婚生子的話題說,說著說著就把孝孝的事情說了……」

  「他是無心的,你就別怪他了。」

  溫瑾修放下腳,煩躁的舉起酒杯,一口悶了。

  楚銘見他對這個話題反應這麼大,心裡就更加篤定了他不打算讓溫孝孝知曉。

  「你總瞞不了她一輩子。」

  聞言,溫瑾修看向楚銘,眸色凝重:「那你讓我怎麼跟她開口?我爸媽和爺爺,整天盼著我們能早點要個孩子,我又怎麼忍心把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她?」

  項魚重新坐回沙發,看著溫瑾修無奈的嘆口氣:「但從醫生的角度出發,我覺得孝孝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

  「她知道了以後呢?」溫瑾修質問項魚:「你能治好她?」

  「我……」項魚沮喪的搖搖頭:「我不能。」

  「不能你還廢什麼話?」溫瑾修煩躁得很,又倒了杯就,一飲而盡。

  楚銘和項魚相視一眼,均是無奈嘆氣。

  項羽說:「你知道的,她是先天性子宮畸形,本來那次懷孕就是奇蹟了,加上小產帶來的重創,林醫生說過,基本沒治癒的可能,就算是強行做了試管嬰兒,可那樣的子宮條件,胎兒也很難在她的子宮內正常發育,就算熬過了早期三個月,到了孕中期連著母體本身的風險都很大……」

  溫瑾修呼吸一寸一寸的冷了下來,瞳孔微微顫動。

  如果說之前還抱著一絲僥倖心理,潛意識裡會想著也許哪天幸運可能再次擁有他們的孩子,可現在聽項魚說出這些話,他知道,溫孝孝這輩子是真的不可能再懷孕了。

  就算懷上,對溫孝孝來說,那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定時炸彈。

  這樣的風險,他承擔不起!

  「你們都不准告訴他!」溫瑾修強硬道,「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總有瞞不住的那天,」楚銘放下酒杯,嚴肅勸道:「我知道,你不在意,可你家就你一個,那麼大的家業,你爺爺和父母就盼著你們傳宗接代……」

  「難道要我為了傳宗接代拋棄孝孝?」溫瑾修嗤笑,「他們那麼疼孝孝,不會捨得委屈她的。」

  「既然如此,你怕什麼?」楚銘反問道。

  溫瑾修一時語塞。

  「我們的家境基本相同,父輩的傳統思想擺在那裡,我們改變不了。阿修,你很明白,即便你的家人再心疼孝孝,可在傳宗接代面前,他們對孝孝的關心,不一定堅不可摧。」

  「我很贊同大哥的話,」項魚語氣沉重了幾分,想起了許家和林幼林。「林醫生意外懷孕,許老二話不說認了林醫生這個兒媳婦,並且態度強硬,出手闊達的包辦了林醫生和許樂珉的婚禮,從這件事裡,我深刻的領悟到,豪門中對於子嗣後代有多看重。」

  「我的家庭不一樣!!」溫瑾修煩躁的低吼道:「就算爺爺思想刻板執著了些,可我相信我爸媽會理解的!難道不能生育,他們就要拋棄了孝孝?」

  「既然你這麼肯定,那就更不應該瞞著孝孝和你家人!」

  「大哥說的對!」

  溫瑾修心煩意亂,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不小的打擊。

  也許得知真相以後,家人不會嫌棄溫孝孝,可溫孝孝呢?

  一個女人不能生育是一件很殘酷的打擊,溫孝孝再大大咧咧,也會大受打擊,到時候甚至有可能會妄自菲薄……

  溫瑾修不想看到溫孝孝變得不快樂,也不想家人因為這個事情變得心情沉重。

  現在這樣,多好啊……

  「阿修,我和項魚今天只把話說到這裡,我們說出一些自己的想法,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紙包不住火,時間久了沒懷上,孝孝和你家人都會懷疑的。非要等到事情瞞不住的那天才坦白嗎?」

  楚銘的話,不無道理。

  溫瑾修又倒了杯酒,一口悶了,放下杯子,他盯著空杯,深深的嘆了口氣:「再給我點時間吧,現在也不合適談這個。」

  「你想清楚就好。」楚銘把杯子裡的紅酒喝完,放下杯子:「不早了,明天還要幫封沉招待貴賓,都別喝了,早點休息吧!」

  溫瑾修站起來,喝得有些多,高大的身軀晃了晃。

  楚銘和項魚急忙過去攙扶,把他扶上樓……

  封沉趕到封家堡,下車後,便讓利特直接回酒莊。

  直奔書房,腳步匆忙。

  深夜的封家堡,因為婚禮在即,依然熱鬧非凡。

  從大門到書房的路程,忙碌的下人見到封沉,都紛紛躬身問候,封沉無暇理會。

  到了書房外,華德守在門外,見到封沉便是躬身問候道:「三少。」

  「爺爺呢?」

  「會長在書房。」

  華德說話間已經幫封沉打開書房門。「三少請進。」

  封沉進屋,往書桌快步走去。

  封戰坐在書桌前閉目養神,聽見動靜睜開眼時,封沉已經來到他面前。

  他看了牆上掛著的鐘表,笑了下:「來得挺快。」

  封沉從未這麼急切過,呼吸都是凌亂的,「爺爺,你快告訴我,是不是查到了蘇潤的身世?」

  封戰見他這麼急,也懶得給他賣關子了,直接把桌上的資料遞給他。「自己看。」

  封沉接過資料,低頭翻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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