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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常祿衝上去驚訝的問道:殿下,這衣服……」

  「哦,常祿,你找人去根石鎮靠近城門的第一家裁縫鋪去取衣服,我現在有事要和秦指揮使和六安商議事情。」

  「是。」

  陳逾白往前走了兩步,又喊住了常祿,「文芯水土不服的問題解決了嗎?要是沒有,另找個宮婢跟著你一起去,你們取了衣服就直接到喜來客棧伺候太子妃,我稍晚些到客棧。」

  常祿走後,閔行舟癟著嘴,「嘖嘖,我們的太子殿下,剛才瞧著倒像是總管的模樣,我看呀,乾脆把太子妃變成拇指大的小人,你揣在懷裡才好!」

  陳逾白嫖了一眼閔行舟,「快走,有正事商議。」

  的確,剛才聽了那些百姓所言,計上心來。如果北狄國內正亂,他倒不急著和談,反正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和談。

  「六安,今晚你領幾個斥候去打探一下北狄國的真實情況。」

  「秦指揮使,把有關大晟軍隊的旗幟和標示都收起來。」

  「行舟,你不是最懂經商嗎?先從和談物資里挑選出最好的布料和茶葉,各自裝箱,等六安回來後,我再告訴你如何辦。」

  三個人面面相覷。閔行舟問道,「不是,表哥,你究竟想做什麼?」

  陳逾白道:「我們來和談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北狄了,只是現在還不是和談的最佳時機,等六安回來,我再告訴你們,若是和我所想不一樣,那自然也沒必要說了。」

  「好了,都各自去行事吧,我要先回客棧了。」陳逾白轉身出了營帳。

  閔行舟搖搖頭,「這火急火燎了,似乎太子妃離了他就活不了了一樣。」

  何六安撲扇著眼睛,咳嗽一聲,低聲說道,「閔郎君錯了,是太子離了太子妃就活不了了才對。」

  「嗯,嗯,六安呀,還是你說的對,對吧,秦指揮使。」

  秦善苦笑一下,「兩位都說的對,你們聊著,我先出去了。」

  何六安也給閔行舟作揖,「我也去挑選斥候了。」

  閔行舟坐在營帳里,仰天輕嘆,「表哥啊表哥,你倒是瀟灑去會心上人,把你忠心的表弟留在這裡,獨自想念他美麗的姑娘呀。」

  陳逾白到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剛看見客棧外的燈籠,就見燈籠下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他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

  他繞道這些人身後,躲在一顆大樹下。

  「那老闆娘的話可信嗎?」

  「怎麼不可信?她看人一向可准了。」

  「你說他們有銀子,我剛偷偷讓小二乘她們下樓吃飯的時候去房間裡翻找了,連個包袱都沒有。」

  「不是還有兩個男人嗎?怎麼不見了?」

  「我看這次要不就算了,近來和南部落的戰事吃緊,又有晟國來和談,要是讓阿豺將軍知道我們幹這事,吃不了兜著走呀。」

  「阿豺將軍自己,前段時間還不是時常來根石鎮搶奪。」

  「我覺得等兩天,他們看樣子是要在根石鎮待很久的,說不定過幾天值錢的東西就有了,之前不就是也有等貨物的商人嗎?」

  ……

  陳逾白不動聲色的回了客棧,再看這裡的時候才發覺確實有些古怪,掌柜和店小二比根石鎮的百姓白淨一些,說話口音也不像是本地的人,而且這客棧很冷清,但修繕的卻有些華貴。

  是個黑店無疑了,但聽剛才那些人的意思,今夜是不打算動手的。

  陳逾白稍稍放下了些擔心,來到衛嬋沅的房外正要叩門,裡面卻恰巧熄了燭火,他這手停在半空中。

  緩緩收回手,輕聲嘆氣,背靠房門,兩手抱胸站立了一炷香的功夫,又轉身想推開房門,卻最終回了自己的廂房。

  朝陽升起,陳逾白從床上坐起來,常祿忙問道:「殿下今日要穿什麼衣袍?」

  陳逾白看了眼擺在一旁桌子上的衣服,都是昨日在裁縫店買的麻布衫,倒是沒什麼好挑的。

  「就中間那個墨藍色的吧。」

  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很自然的伸開胳膊讓常祿更衣,卻在衣服剛搭在身上敞胸露懷之際突然想起了阿沅在裁縫在給自己穿衣時的情景。

  落了胳膊問道,「太子妃起身了嗎?」

  常祿停了更衣的動作,「起了,現在應該正在梳洗。」

  話剛說完,就見陳逾白披頭撒發衣衫大敞,疾步來到了衛嬋沅的廂房前,一把推開門。

  衛嬋沅此時剛由婢女梳好髮髻,聽到動靜,心中一驚,往門口一看,愣住了。

  陳逾白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站在門口。

  那婢女更是愣了,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瞅,常祿一把將她拽了出來,關上了房門。

  「殿下,這是……」衛嬋沅不明所以。

  這裡不是皇宮,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從小被約束慣了的陳逾白,今日不知是怎麼了,腦子裡就像是住了一個放肆的小人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只想拋開自己的身份,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抿著唇,脈脈地瞧著衛嬋沅,攏了攏身上的衣衫,「阿沅可否為為夫更衣束髮?」

  第67章 心悸

  「咳, 咳……這,常祿不是……」衛嬋沅有點不明白,平日裡穩重慣了的人,怎麼今日看起來格外的有些不同, 那神情中似乎透著一些名為撒嬌的東西, 不過, 他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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