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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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言。」顧北琛伸出手臂環著陸斐言,「你沒聽說過——男孩子窮養,女孩子富養麼?」

  陸斐言彆扭地掙脫了他的懷抱,「不是還有四樓麼?」

  四樓的玻璃窗前,放著巨大的天文望遠鏡。

  陸斐言湊過去,星空上的星星,在視線中是那樣清晰。

  不遠處,類似於星巴克外邊的裝潢,幾個陶性材料燒制的桌子,搭配著木質的檀木椅,「這裡是......」

  「用來接客用的。晴朗天氣,咱們也可以享受著陽光,靜靜地在瞧著海景,喝著下午茶。」

  顧北琛修長的手指勾著陸斐言的下巴,「阿言。喜歡嗎?」

  她喜歡的,應有盡有。

  「......四哥......」

  擔心,陸斐言會數落著自己奢侈浪費,可是女人下一秒的回答,讓男人再也控制不了:「其實有你在的地方,連酒店都可以成為家。」

  窗外是無垠漆黑的洶湧著的大海,進入肉眼的是漣漪上泛起絢麗藍光。

  「那是海螢。」

  顧北琛科普道,「在受到刺激時,就把直徑只有萬分之一厘米的螢光素黃色顆粒,和直徑只有萬分之二厘米的無色螢光酶顆粒,以及由發光腺中產生的粘液一齊排入水中,產生淺藍色的光。」

  隨後他的體溫逐漸覆蓋上來,陸斐言羞得耳根發燙,將頭埋在顧北琛的xiong前,「......今天不可以......」

  「阿言。」顧北琛眸子逐漸沉上了幾分,「你知道的,我什麼都不會做。」

  瞎說。

  什麼都不會,他現在是在幹什麼。

  「......我想去洗澡了......」

  陸斐言放下變形金剛的玩具,推開顧北琛,轉身折回剛剛屬於他們的臥室。

  浴室很大,不知道是不是顧北琛故意的,透明的玻璃材質,雖然某個男人向他解釋,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裡面的內容,還是帶著對他的懷疑,走了進去。

  顧北琛坐在臥室的大床上,雖然水蒸汽蒙上了玻璃,那抹倩影依然讓人遐想萬分。

  分開的一年裡,這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倒還是第一次。

  也更是因為偷偷摸摸,所以導致了興奮。

  顧北琛的指骨在摩.擦中低吼,「......阿言......」

  約莫一個多鐘頭,聽到了浴室傳來的聲響,募地想起了她的手受了傷,所以單手洗澡總歸是不方便的。

  顧不得是否在雄赳赳、氣昂昂地歌唱,顧北琛衝進浴室。

  「......沒事麼......」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

  「出去!」

  陸斐言自然看到了小顧,剛洗過澡,臉紅紅的,很誘人。

  顧北琛索性厚著臉皮:「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見過。」

  說著,用浴巾替陸斐言擦拭完身子以後,抱著她回了臥室。

  給陸斐言吹過頭髮後,顧北琛將她放回了柔軟的大床,小女人幽幽地開口道:「四哥。」

  「怎麼了?」

  此時陸斐言正躺在顧北琛的手臂上,感受到他的心在鏗鏘有力地跳動著。

  「你的傷口——」她的小手指著他的腹部,「我想看。」

  顧北琛自動迴避了前半句話,他漲紅了臉,以為陸斐言是想著看小顧。

  「......阿言......」他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你若是再這麼惹火下去,我就不管是不是在袁帥的頭七了。」

  這下,陸斐言在浴室已經降下去的溫度,又重新沸了,「我們都認識那麼久了,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我不正經麼?」

  顧北琛將她摟到懷裡,「我這麼不正經,還不是我老婆太過於you-人。」

  陸斐言沒有搭理他,無意間瞄到床下面的一大堆的衛生紙,一開始還以為顧北琛是感冒了,很關心地問:「家裡面有沒有三九?」

  「我沒感冒。」

  顧北琛也看到了地下的那些衛生紙,隨意扯了句:「唉。現在的裝修工人,也不檢查一下,這房間都沒打掃乾淨。」

  說著,裝腔作勢地從床上跳下來去拿掃把清理。

  陸斐言仔細盯著有些反常的顧北琛,在看那衛生紙上的nian液,募地明白了什麼。

  朝著不遠處的浴室望去,什麼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裡面,在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惱羞成怒的陸斐言丟了個枕頭過去!

  「怎麼了?」

  顧北琛被砸得一臉懵,他撿起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陸斐言的面前,「好端端地鬧什麼脾氣?」

  「你自己k看!」陸斐言指著浴室的透明玻璃,「顧北琛!你真不要臉。」

  「我——」畢竟卻是是偷tou看了自己老婆洗澡,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陸斐言生氣了,只能哄。

  「老婆。」顧北琛主動上前示好,「你看哈——」

  顧北琛邊說,邊摟著陸斐言,「我畢竟是個男人,總會有些想法的。你就在我旁邊,我什麼都不能做。所以——」

  「說不定,你在過去一年裡,就去睡粉了呢。」

  大概是找不著像顧北琛這種一秒精分的人,他當場就跪在地下發誓:「天地良心,我除了和你,什麼都沒有!」

  「行了。」陸斐言沒好氣地嘟囔了句:「你那方面需求那麼多,這一年怎麼過來的?」

  「想你想的不行了,就用它。」

  顧北琛指了指自己的好兄弟,「和剛剛一樣。」

  陸斐言咬了咬唇,「說得跟真的一樣——」

  顧北琛身坐到陸斐言的身邊,他拉著她的手,「阿言。我從未背叛過我們的感情——」

  撲哧。

  陸斐言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把毛衣脫掉。」

  顧北琛驚慌地差點兒就從床上掉了下去。

  「四哥。」

  畫風有些突變,顧北琛像個被土-匪=jie-se的小媳婦。

  不過,他對阿言要做的每一件事情,向來不曾抗拒。

  直到顧北琛露出來繃帶纏繞的小腹,陸斐言伸出小手,輕輕地碰著已經有血跡的繃帶,「傷口又裂開了。」

  「別哭。」顧北琛抓著陸斐言的小手,「對男人來說。這些都是普通的小傷口,知道嗎?」

  「疼嗎?」陸斐言自顧自地說:「肯定很疼。」

  她伸出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顧北琛的傷口。

  顧北琛閉上眼,往事的一幕幕在面前浮現著。

  「一年前,我出了車禍,傷掉了腦袋,不記得過去。」關於過去的遭遇,顧北琛娓娓道來。

  若是精神支柱坍塌,人總要有所寄託。

  就像,失憶後的顧北琛仍然堅信自己,總有一天,能跟阿言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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