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血海深仇(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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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的話:明天不出意外的話,小言和北哥就上架了。儘管開學挺忙的,前些日子丟了眼鏡又看不見筆記本上的字,碼字也沒有很順,不過喵喵已經準備了兩萬字的存稿,等著明天爆出哈哈哈哈。有木有月票賞給我的呀)-

  *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商月兮望著陸斐言頭髮都被汗水沾濕了,她顫抖著一雙手,連忙把藥從陸斐言的兜里取出來。

  陸斐言吃了藥以後,將喉嚨里的淤血咳出來,等了好久,才緩了下去。

  商月兮焦灼地問道,「小言,這到底是什麼病啊?」

  顧南風說出了一個商月兮從來沒聽過的病名,然後接著道,「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讓小言與老四分開。」

  分開。

  商月兮想起前幾日,陸斐言興高采烈地告訴她自己和顧北琛重新在一起了,就像是兩個人最開始網戀的時候,她是真心為小言感到高興的。

  「老四。」顧南風從兜里摸出一包煙,遞給顧北琛,「陪我出去走走。」

  顧北琛接過煙,他知道顧南風有話對他說,並且他也知道,顧南風要對自己說什麼。

  「三哥。」顧北琛玩弄著手裡的打火機,卻始終沒有點燃手裡的煙,因為他知道阿言不喜歡煙味。

  「小言的病,你怎麼看?」

  「我沒想過沈景城還會留這麼一手。」

  「你沒想到,一句你沒想到就能解決問題嗎?」顧南風嘆了一口氣,「可是小言現在什麼情況,你也是看到了。創傷性應激障礙,若你要一直堅持在她身邊的話,說不定......」

  說不定會死。

  自從知道陸斐言有這個病後,顧北琛也收集過這材料。

  最讓他感到憤怒的是,實驗的最大推手不是已經接受牢獄之災的霍凌沉,而是季辭源。

  顧北琛早就該想到的,季辭源與沈景城就差穿一條褲子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陸斐言消失的那一年的遭遇。

  「你知道小言的母親怎麼死的嗎?」顧南風看著恍惚的顧北琛,總覺得有些事情,不能由著顧北琛再這麼混沌下去。

  顧北琛聽陸斐言說過,但是並不完整。

  因為當時陸斐言年紀也小,所以很多的詳情記得也不多麼準確。

  顧南風頓了頓,接著又說道,「也是創傷性應激障礙。」

  當年季光明被傅冬梅纏得不行,又想起陸晚秋的美好,又跑去英格蘭示好。

  結果.....

  顧南風的話音突然一滯,不遠處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正慢慢地靠近他與顧北琛。

  顧北琛是聽到掌聲轉過去的,他還沒有去找季辭源,那人竟就這樣主動登門。

  「哥。」陸斐言搖晃著單薄的身子,從旋轉餐廳出來,見到季辭源問道,「你怎麼會來榕城?」

  「我怎麼會來榕城?」季辭源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氣場卻很足,「難不成等到我下次來,要來抱你的骨灰盒嗎?」

  過去的陸元從來不會這麼對自己說話。

  陸斐言知道季辭源在氣自己,得了和母親一樣的病不說,還這樣對自己。

  「跟我回北歐。」

  榕城的一切都讓季辭源感到厭惡。

  陸斐言堅定地搖搖頭,「我不回去。」

  她不要回到冰冷的英格蘭,也不想在冬日裡一個人抱著雙膝在壁爐旁,卻不見天空有半片的雪。

  「不回去,你是打算死在這裡嗎?」季辭源也是氣急了,他猛地拍著輪椅,「陸斐言,我就問你,你這樣對的母親嗎?」

  「你連姓氏都變了,難到就是對得起母親?」陸斐言剛吃過藥,氣血還不是特別順,她強忍著心裡的那些翻湧對季辭源道。

  「帝盟除掉季氏後,我會把姓名改回來。」

  「我也可以除掉季氏的!」陸斐言的目光堅定。

  「季少。」顧北琛礙於季辭源是陸斐言的哥哥,所以才沒有鬧得很難堪,儘管季辭源根本就沒有理會顧北琛,但顧北琛不想讓季辭源凶陸斐言,還是堅持下了逐客令,「請你出去。」

  「我出去?」季辭源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他指著顧南風對顧北琛吼道,「你三哥剛才不是打算告訴你——我和言言的母親怎麼死的真相嗎?你問問他,本來我母親都要痊癒,又是怎麼情緒崩的?」

  顧北琛從第一次見到季辭源就特別想知道他對自己的恨意何在,是因為自己用陸嫣然遮擋了心底的陸斐言,他覺得自己的弟妹被傷害,所以才與自己為敵?

  可季辭源情願陸斐言跟著霍柏年,也不同意顧北琛與陸斐言在一起。

  而且霍柏年臨走前對顧北琛說他若是想通過大舅哥的考驗,怕是一輩子都沒希望。

  人心都是肉長的。

  顧北琛既然能夠打動陸斐言那古靈精怪的師父,就一定能打動陸斐言的哥哥。

  可現在,季辭源一幅要吃人的樣子,好像自己怎麼了呢。

  「三哥?」顧北琛微微抿唇,今天無論如何他要知道自己與陸斐言有什麼樣的羈絆。

  顧南風硬著頭皮,「小言母親的病之所以會爆發,是因為你。」

  「我?」顧北琛眉心緊蹙,他用食指指向自己,「這怎麼可能!」

  顧北琛根本就沒有見過陸晚秋,又怎麼可能會害得人家母親爆發。

  「季少。」顧南風微微欠了欠身子,「阿琛,當時還小,而且有人問路,他也是出於一個孩童的善良指過去。」

  「什麼意思?」陸斐言面色卡白,她的腳步有些懸浮。

  「意思就是當年傅冬梅是顧北琛引路的。」

  「這和母親有什麼關係?」

  「顧北琛的母親恰好是母親的主治醫師。」

  陸斐言手微微顫抖,所以陸清婉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說什麼對不起,所以傅冬梅當年根本不知道母親在什麼地方藏匿,卻因為顧北琛親自引路,導致病情的復發。

  「原本母親已經很久不做噩夢了。」季辭源痛苦地閉上俊眸,「卻因為傅冬梅的出現,導致了病情急劇發展。」

  他忘不了。

  母親當著自己的面自殺的情形。

  季辭源只是萬萬沒想到陸斐言會和毀了母親餘生的罪魁禍首的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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