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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南首先想到的是田螺姑娘。

  他忍不住笑起來:「多大的恩惠至於銘記這麼久?」

  殷承清只說一句:「當年他父親犯下的是抄家的罪。」

  顧南便明白了,確實不小。

  「這件事之後我來便好。」殷承清道。

  顧南點點頭,對清高之人還是殷承清出面比較好,畢竟清王是風雅之人,在學子中名聲甚好。

  他眯起眼睛對著殷承清舉杯:「我敬你。」

  殷承清微笑舉杯。

  顧南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他酒量本就不是很好,幾杯酒下肚臉頰很快染上紅色。

  此時日光正好,暖暖映在臉上,一面若桃花,竟是連春光都不如其顏色。

  殷承清眸色有些痴,忍住抬手觸碰顧南臉頰,醉酒的顧南有些呆,眯著眼睛看他:「怎麼了?」

  聲音有些模糊,聽在殷承清耳中要命的吸引人,他眼神暗了暗,伸出的手繼續向前,眼看著就要碰上那染著粉色的臉頰,身後突然傳來大管事的聲音。

  「王爺,齊王殿下來了。」

  顧南對齊王二字異常敏感,聞言回過頭去,便看到一身玄色華袍的少年站在那邊靜靜看著他們,烏黑的眸子裡的情緒被刻意掩去,淡漠無比。

  顧南看看他,再看看殷承清的姿勢,心裡突然跳了一下。

  這種被捉姦的即視感是什麼鬼?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下去,決定棄坑了。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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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人節快樂啊小妖精們才不會棄坑麼愛你們麼麼噠乀(ˉεˉ乀)!

  ☆、87|8.13

  被殷承安帶回齊王府時,顧南已經醉到只會傻笑了。

  殷承安扶著他在床上坐下,伸手拿了毛巾擰乾為他擦臉,醉糊塗了的顧傻子笑眯眯張嘴咬毛巾,殷承安無奈,低聲威脅:「再咬我就親你。」

  顧傻子沒反應過來,笑著看他一會兒,皺皺鼻子繼續咬。

  下一秒,唇邊被溫軟的物體覆上了,嘴唇不斷被輕咬,顧南有些不開心,索性張嘴咬了上去。

  主動的行為讓殷承安眸子更暗了些,在心裡暗罵一聲後退開,不停喘氣。

  顧傻子傻乎乎的笑。

  看著他不帶一絲清明的眼眸,殷承安嘆口氣,平定心思後上前扶顧南躺下,伸手解開了他的衣服。

  皮膚暴露在涼風中,顧南眨眨眼睛看自己上方的殷承安,後者也在看他,二人對視一會兒,喝醉了的小傻子突然雙手抱胸,眼神滿是控訴:「你耍流氓。」

  「……」殷承安其實很想如他所說,可這時候他能做的只是嘆口氣:「這時候沐浴容易著涼,你素來愛乾淨,我給你擦洗身體你再睡。」

  「嗯……」顧南大大咧咧放開手:「來吧。」

  床上的人眸色朦朧中布滿水光,醉酒後皮膚微粉泛著如玉的光澤,聲音沙啞說一句來吧,無論是誰都忍不住。

  更別說原本就對顧南有些其他心思的殷承安。

  殷承安咬牙看他一會兒,嘴角突然輕輕勾起。

  雖然現在還不是時候,可照顧醉酒之人,收些獎賞也是可以的……是吧?

  醉酒後的清晨,顧南醒來只覺得疼。

  頭疼,嘴唇疼,胸口疼,大腿內側也疼。

  似乎有什麼不對,顧南低頭,看到自己胸口處一片密密麻麻的的紅點。

  再摸摸嘴唇,果然有些腫。

  大腿內側……顧南抽抽鼻子,咬牙掀開被子,大腿內側紅腫一片,還有些破皮。

  「……」顧南咬牙。

  前方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太傅……你這是在做什麼?」

  顧南抬頭,看到殷承安詫異的臉,才發覺自己現在掀被子看下丨體的姿勢,實在……不是一般的猥瑣。

  迅速放下被子,顧南微笑看著殷承安:「昨個是你帶我回來的?」

  殷承安點頭。

  顧南笑得更燦爛了些,他指指自己胸口:「那麼我這裡,是怎麼回事?」

  昨晚剛做了壞事的人一臉坦然:「嗯,我已經宣太醫看過了,說是對酒水有些反應,不礙事的。」

  套路差評,顧南想。

  他心裡哼一聲,面上雲淡風輕嗯一聲,一副已經相信了的模樣,轉過身皺鼻子,心想你真當我一心只讀聖賢書什麼都不懂。

  殷承安看著他微笑,表面上溫潤無比,心裡有點小陰暗,若是太傅不相信發現了,或許自己還可以挑明順便做點什麼的。

  ——都是表里不一之人,多麼般配。

  用過早飯後,顧南換了官服上朝。

  這年確實不大太平,西戎之事剛剛平定,北邊便出了饑荒。

  戶部尚書張遠道遞上奏摺後便伏地秉奏,推舉戶部侍郎前去賑災。這便是無形中將黨爭排除在外,殷承晉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經西戎和鄭州事件後他元氣大傷,需要大量資金扶持勢力,眾所周知賑災是肥差,張遠道卻如此不上道。

  他臉色一變,以他為首的大臣便上前弓身,侃侃而談其中弊端,不動聲色將殷承晉推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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