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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頂流明星,在自己風頭正盛的時候公開戀情。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紀望,怕是那聲哥哥,也會換做紀望的名字。

  好不容易穩定了紅姐的情緒,紀望掛了電話,長長吁了口氣。

  他遠沒有紅姐所想的鎮定,到現在小腿還在微微抖著。說不怕之後的風浪,那是不可能的。

  擔心影響到祁薄言的星途,更加關鍵。

  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做慣了無名演員,大不了被打回原形,房貸已經還清,手裡還有存款,沒什麼好怕的。

  不知胡思亂想了多久,紀望聽到車門被敲了幾下,外面站著一個戴兜帽的胖子。

  紀望在一個商場的停車角落停下來,祁薄言站在窗外,摘下兜帽,紀望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發現這外面的是祁薄言。

  這是連特效妝都化了,為了掩飾身型,裡頭還加了偽裝胖子體型的道具。

  他趕緊開鎖,讓人上來。

  祁薄言也覺得自己這樣子難看,上車的第一反應就是捂紀望的眼睛:「別看了,我們回家吧。」

  紀望哈哈大笑:「李風幫你化的妝?」

  祁薄言:「嗯,這手法待在我身邊當個助理也是屈才了。」

  紀望邊笑邊啟動車子,祁薄言拿出手機,上面既沒信息也沒來電,紀望抽空看了眼,覺得不應該啊。

  祁薄言注意到了,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新買的。」

  紀望:「什麼時候買的?」

  祁薄言:「準備去找你的那天就買了。」

  紀望剛開始還沒意識到祁薄言的意思,直到下一個紅燈時,才想明白過來:「拍那個mv之前就買了?」

  也就是說,祁薄言早已做好了公開的準備,哪怕那時候他還沒把紀望追回來。

  這份自信或許就是源於強大的執念,紀望忍不住笑,又有點想哭,這複雜的心情已經困擾他一晚上了。

  祁薄言瞧出紀望眼底的濕潤:「哥哥不罵我?」

  「為什麼要罵你。」紀望聲音有點顫,他忍住了湧上來的淚。

  祁薄言從胸口的袋子裡,掏出枚戒指,準備拿起紀望的右手,戴到無名指上,卻發現那裡已經戴好了戒指。

  紀望自從公開自己有男朋友以後,就再沒把這個戒指取下來過。

  祁薄言還是把那戒指套上了:「一根手指戴兩個戒指還這麼好看,不愧是我老公。」

  紀望:「不是還有另一隻手嗎?」

  祁薄言:「對啊,那你以後除了左手這個,右手的也得戴上,我會時刻檢查。」

  他們回到了祁薄言住的那棟別墅,並不是不想回紀望家,只是安全起見,祁薄言的住處安保更好,許多明星都住在這裡,外賣都進不來。

  一到了家,祁薄言便把家裡所有的窗戶給關上了,就在玄關開始脫紀望的衣服。

  他早就想這麼幹了,從舞台上就開始想。

  兩個小時的演唱會,沒能夠消耗完這個alpha的體力,公開的興奮還未從祁薄言的血液里褪去,眼前一切過於美好,他害怕是他的幻覺。

  他渴望擁抱、標記、撕扯和進入。

  要嘗到紀望的血液,他的信息素,他炙熱的身體與一切。

  才能證明,這些都是真的。

  懷裡的人,也是真的。

  李風的電話撥來時,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是紀望伸出了汗淋淋的手,拿起了手機。

  祁薄言又奪走,扔掉,直至掀起又一場猛烈的情慾。

  房間裡的動靜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稍微停下。

  祁薄言牢牢壓在紀望汗津津的身上,像個孩子一樣不肯出來。

  然後他那被欲望沖昏的腦袋,終於看見了一點早該發覺的東西。

  他拿起紀望的左手,褪下戒指。無名指上,那曾經紋過身的地方,又被清除過的皮膚,再次印上了一串字母。

  仍然是最初的圖案,那個西班牙語的名字,mortífero。

  紀望見祁薄言直直盯著那裡,便低聲道:「本來想著要晚點公開,就不做得那麼明顯。其實更想紋紀薄言,紀太太的名字。」

  剛說完,紀望的眉頭就輕輕一皺,他推著祁薄言的肩,往床頭縮:「不來了,你又不是在易感期,怎麼每次都這麼凶。」

  祁薄言於被下捉住了他的腳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壓得個瓷實。

  「紀先生,滿足紀太太的需求,是你作為丈夫的責任啊。」

  紀望的無名指被咬了一圈,牙印順著紋身繞了圈。

  祁薄言說:「我要去學紋身。」

  紀望:「你學來做什麼?」

  祁薄言捧住了紀望的臀:「在這裡面紋我的名字,就不會有人看見,也不會有人發現。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舔。」

  說完後,祁薄言就被紀望踢了一腳。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還到了紀望的身上。

  晨起的日光將天空染出一片粉藍色,紀望穿上了的睡衣外套,拿著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裡頭。

  他手裡夾著一根煙,沒抽,該戒了。

  祁薄言不喜歡的東西,他也要學會不喜歡了。

  風吹著腳踝有點涼,祁薄言從門後走了出來,扶住了紀望的腰。

  他才洗了個澡,紀望就不見了,站在這院子裡頭。

  祁薄言:「你站在這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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