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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向善呈上一封信和一個荷包。

  荷包上的鴛鴦戲水,令容深擰眉。

  這背主之人的東西,他連一跟手指都不願碰到,他抬了抬下巴,讓凌向善拆開。

  白紙黑字寫的滿滿一張,容深一目十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閱讀完畢。

  「容煊果然這風流王爺之名果然名副其實,竟然讓兩位女子為他傾心。」

  「一位即將嫁到南蠻當皇后,另一位則是以死明示,呵。」

  再度望向那鴛鴦戲水的荷包,容深眸中的鄙夷更甚,揮了揮手讓凌向善拿開。

  「這東西拿去處理掉,別讓皇后看見。」

  「另外,讓於汶摹寫桑果的字跡,就寫被朕放出宮,無顏見皇后等等字眼,你一向油嘴滑舌,這信應該難不倒你。」

  容深前一句嫌棄,後一句踩捧,凌向善只能笑著點頭:「是是是,這事奴才最在行,皇上就放心交給奴才。」

  「恩,但願如此,若是被皇后發現了,看朕怎麼收拾你,這一次就不光是慎刑司這麼簡單了。」

  聽到慎刑司,凌向善頭皮發麻。

  ******

  「娘娘,已經三更了,您還不就寢嗎。」玉圓剪著燭芯問道。

  姜淺揉著隱隱作疼的太陽穴,擺手:「再等半個時辰,本宮讓你派人去尋桑果,找到了嗎。」

  晚膳後,玉圓便發現桑果不見身影,以為是到哪閒晃去了,但過了一個時辰都沒見到人,這才趕緊稟告姜淺。

  姜淺心中有個猜測,卻不敢說出來,只能硬撐著精神,等消息,這其中的煎熬,相當難受。

  「若是人真沒了,那該怎麼辦呢……」

  「娘娘,您說了什麼,奴婢沒聽清楚。」

  「沒事,你趕緊下去休息吧。」

  容深站在寢宮外頭便聽見這本末倒置的話,身為主子竟然催奴才去歇息,自己卻硬撐在那,這什麼道里。

  聽到最後,容深終是耐不住性子,開口:「你都沒拿出主子的身份以身作則,還想讓你的奴才聽話,哪有這般的事。」

  「皇上,不是說今晚不過來了嗎。」

  姜淺嘴上雖這麼說著,但眼底流露出的喜悅,容深捕捉到了。

  「倘若朕不來,怎麼能看見淺淺耍賴的樣子。」

  「哪有!」

  帝後兩人開始鬥嘴,玉圓捂著嘴偷笑,放心地跟著凌向善退到門外,將裡頭的空間留給他們。

  「這麼晚了,怎了還不歇息,你可以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有孕在身的人。」

  容深沉著臉訓斥,但姜淺知道他只是在裝,直接撲向他懷裡:「睡不著,桑果不見了,臣妾怎可能睡的著。」

  「皇上,桑果會不會已經……」

  「別胡思亂想,傍晚時她過來找過朕,說想以死謝罪,朕念她侍候你多年盡心盡力,便饒了她一命。」

  「那桑果現在人呢。」

  「朕讓人將她帶出宮,明日一早便會搭船往臨國去,再也不回來。」

  聽見桑果還好好的,姜淺這才放下心來:「走了也好,離開這是非之地,好好過日子。」

  「鳳儀宮是容不下她了。」

  容深這番話,姜淺信了。

  雖然欺瞞不是好事,但容深更不願看見姜淺為了一個背主的奴才流下淚水。

  ******

  「娘娘,如今桑果回家鄉,就只剩下奴婢服侍您了,怪孤單的,他也真是的,要離開 也不說一聲,白當這麼多年的姐妹了。」

  在聽完姜淺轉述皇上的說詞後,玉圓抱怨著。

  「好了,鳳儀宮多的是奴才,你要是有合眼了,跟本宮說,本宮將她升為大宮女,和你一快住不就得了。」

  「不用不用,奴婢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住所就奴婢一人,夠寬敞!」

  桑果走了,住所只剩玉圓一人,剛開始雖有點不習慣,但隨著可以翻身甚置在鋪上打轉,一人住倒也不錯。

  看透玉圓的姜淺笑著搖頭,如今扳倒蕭瑾月,這後宮裡沒有任何對手,她心情愉悅,總算是能好好安靜過日子了。

  「對了娘娘,奴婢差點忘了和您說,待在梅宮的唐小主,被皇上送到尼姑庵去了。」

  「恩,什麼時後的事?」

  「就今天,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會有人再來害您,皇上對您是真的好。」玉圓欣羨著,不禁脫口而出,「蘇公子也是,正和國師在朝陽殿裡進行診療,不出幾日肯定就能重見光明。」

  「你說什麼?」

  蘇錦凌來宮裡的事,姜淺半點風聲都不知曉。

  玉圓意識到說溜嘴,後退了幾步,欲找藉口離開,被姜淺攔下:「站住!」

  「是,娘娘……」

  「把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玉圓咽了咽口水,喏喏開口:「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會有人再來害您,皇上對您是真的好?」

  這玉圓腦子倒是便激靈了,姜淺沒好氣道:「下一句。」

  「蘇公子也是,正和國師在朝陽殿裡診療,肯定不出幾日便能重見光明。」

  「這消息你是從哪聽來的。」

  姜淺停下手中畫草圖的動作,原本她還打算設計適合眼疾人的日常生活用品。

  「那日,奴婢去朝陽殿送茶水的時候,凌公公和奴婢說的,不過那日公公似乎喝了酒,所以是不是醉話,奴婢就不清楚了。」

  「備轎,本宮要去朝陽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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