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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痛痛,痛死了!!!

  尤悠瞬間像被針扎了一般地跳起來,然而万俟左氣紅了眼,叼住尤悠的手心軟肉就不鬆口:敢胡說八道揭朕的傷疤,朕他娘的咬死你!!

  尤悠一通甩,甩了半天手,根本甩不開瘋狗的嘴,痛的臉都扭曲了。

  她扯著嗓子就暴吼:「万俟左,你丫的是狗嗎!!快給本宮鬆口,鬆口,鬆口!!!!」

  殿外守著的侍衛宮人們,原本聽見大動靜是想衝進來的。如今全被皇后娘娘的這一嗓子給嚇退了回去,甚至退出去更遠。

  侍衛長心有餘悸,順便安撫了下跑的比較慢的太監總管。他們這位主子爺,旁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們這些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那位的自尊心強到大羅神仙都不及!若是他咬人的事情被他們這些下人看見了,鐵定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全部拉出去砍了!

  未央宮的宮人們看侍衛跑,也跟著退出了好遠。

  於是,整個主殿霎時間就空了,只剩下在地上翻滾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其中,皇后娘娘死死壓住仰著頭躺地上的皇帝不下,一臉猙獰地撕扯著皇帝陛下的嘴。而皇帝陛下似乎氣瘋魔了,兩眼血紅,咬著皇后娘娘手心肉就不撒口。

  已經痛的顧不得形象的尤某人,對瘋子無計可施。氣了半晌,心一橫,低頭一口咬在瘋魔的万俟左肩上:「特麼的你敢咬我,勞資十倍奉還!!」

  力量值的效果不僅體現在壓人的力氣上,咬合力也更顯優勢。幾乎尤悠一嘴下去,万俟左就鮮血淋漓地鬆了口。

  因為,差點痛的他經脈盡斷!

  尤悠冷哼著放開了万俟左的肩膀,鼓著嘴對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心吹了吹:「你不用聲嘶力竭地鬧騰,勞資剛才突然想通了,決定幫你會一會夏榮。」

  因為咬人用力過猛,万俟左現在有些作嘔。他脫力地趴伏在地面上,耳中轟轟的,根本沒聽見尤悠說了什麼。

  尤悠見他沒反應,拎起他的後脖子,拖死狗一樣地拖到一邊的羅漢床上。

  然後,掐著他脖子就給他灌了幾杯冷茶。

  冷眼看著皇帝陛下被冷茶灌的嗆了,正伏在桌上聲嘶力竭地咳嗽。尤悠一把掐著他下巴,抬起來他的臉,重複一遍道:「既然被你發現了,本宮今後就不打算再藏了。以後,本宮幫你怎麼樣?」

  緩過神來的万俟左冷笑,根本不信她:「不過一介女流,你能有什麼能力?」

  「若是本宮成功了呢?」

  万俟左眼裡射出利劍,眯著眼拎開尤悠捏著他下巴的手,狠狠甩開。接著又森氣斐然地瞥了她一眼,滿臉的輕蔑與不屑。

  尤悠對此不在意,齜著牙笑道:「若是本宮成功了,今後你負責貌美如花如何?」

  万俟左:「?」

  尤悠沒有說話,笑得意味不明,眼底的野心卻不著痕跡地燃燒了起來。

  ☆、第26章 (二)第二穿

  生為帝王,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

  回過頭來念起方才種種,万俟左越發覺得心恨不已。窗外昏昏的光色照進來,映襯得他一張玉臉陰沉。

  万俟左一甩廣袖,心氣難平:「尤氏!」

  尤悠散著墨發靜靜立在一旁,臻首垂眸地正思索著怎麼說服万俟左讓她也能參上一手。正想的專心,陡然間聽見這一聲暴呵的『尤氏』,差點沒把耳膜給吼震聾。

  伸著小拇指毫無形象地掏了掏耳朵,尤悠斜著眼看人:「作甚?」

  被掐後,喉嚨里的異物感還在。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一手撫著喉嚨,目光兇狠地瞪向某女。然而被瞪的皇后娘娘卻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陛下頓時呼吸一重,氣得心血翻湧。只覺奇恥大辱都不及,整片下頜的線條倏地繃緊了。

  將後牙槽磨得咯咯作響,万俟左一字一頓地怒道:「尤氏!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朕看你是活膩了!!」

  大逆不道的尤悠聽得心不在焉,腦子裡正飛快地扒拉著攝政王的相關信息。

  說起來,這個攝政王夏榮,本身是行伍出身。

  大乾建朝三百餘年,雖說幅員遼闊,物產豐富。但自建朝以來,一直都騷擾不斷。北疆有虎視眈眈的戎狄,南疆有不服管束的蠻夷異族,時不時就引發大小戰火。為穩占物產豐富的中原地區,大乾自然積極應對。共設有四個軍事訓練營,分別用東、南、西、北四個代號。而夏榮手裡握著,四營中實力最為強悍的邊防營西營與北營。

  擅長防守的東營雖掌握在皇室手中,可南營這個擅長奇襲的隊伍,卻兩邊不靠。兵力上難以相抗,所以,万俟左才會如此式微。

  近年來,大乾皇帝能力越發薄弱。蠢蠢欲動的北疆與南疆邊境,見大乾皇室的衰落,騷擾更是頻繁起來。夏榮從戎二十五年,軍事能力了得。憑一桿長.槍,帶著十萬威震營將士(北營中善騎射的一支),將邊疆護得滴水不漏。如此一來,對比著無能的皇室,夏榮在民間的擁護更是一聲高過一聲。

  先帝曾不止一次高官厚祿地加封夏榮,民間依舊不買帳。甚至南營北營的兵權收不回來,夏榮功高震主,仗勢時時打壓皇室,民間也斷無討伐之聲。

  先皇為此心病難醫,終究鬱鬱而終。纏綿病榻之時,無奈點名讓夏榮輔政,只為幼子求一線生機。

  所以……

  「朕在跟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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