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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滿問：「手機難道比我還重要嗎？」
「……」
向月明這會，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程湛沉思了幾秒，收起手機：「沒有，回了陳陸南他們一個消息。」
「哦。」向月明對他們的聊天不感興趣：「你看看那邊兩個美女，身材真好，平時肯定是健身房鍛鍊的。」
程湛沉默了會，側目看她：「我看了今晚吃醋嗎？」
「……？？？」
向月明一愣，腦子像是被點了暫停鍵一樣。她輕眨了下眼，無言以對：「我看起來像是那么小氣的人嗎？」
程湛看她眼，並未解釋。
那一眼，在向月明看來的意思就是――你才知道你是小氣的人嗎。
向月明噎了噎，狠狠剜他眼：「我什麼時候因為你看了別人吃醋過？」
聞言，程湛抬眸往那邊看了眼，敷衍說：「一般吧。」
向月明瞪大眼，不敢置信道：「這還是一般，那你說娛樂圈誰的身材是你覺得好的。」
「你。」
瞬間，向月明那刀子眼收了回來。她話到嘴邊轉了好幾個圈，才訕訕道：「哦。」
她默了默，有點心虛地摸了摸鼻尖：「也沒有吧，我和其他人比還是差很遠的。」
程湛面無表情應了聲，說著油膩的情話：「其他人好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
向月明：「……」
也是。
程湛看她：「我看你就行。」
向月明剜他眼，有點想笑。
「你正常點。」
程湛抬手，捏了捏她鼻尖，很是不解：「我什麼時候不正常了？」
向月明瞥他眼，並不多解釋。
兩人在酒店周圍饒了一圈，向月明也不再拉著程湛討論其他人身材了。
她突然還有點明白了程湛想表達的意思。
兩人早早地回了酒店休息。
向月明還特意拍了好些照片發給顏秋枳幾個人。
向月明：【照片快接收，好漂亮呀，可惜我和程湛到的時候夕陽下山了。】
顏秋枳：【那怕什麼，明天你們進沙漠，那邊會更美！夕陽也更好看。】
沈慕晴：【哇！我也想去啦。】
向月明：【快來，這兒特別放鬆。】
她和顏秋枳幾個人聊著，連程湛催她洗澡也不去。
「等會去。」
程湛默了默，自己進了浴室。等程湛出來，向月明還趴在沙發上捧著手機傻笑。
「老婆。」
「啊？」
向月明抬眸看他：「怎麼了？」
程湛稍頓，瞥了眼她手機：「還不去洗澡？」
「等會去。」
「你不困？」
向月明「嗯」了聲，邊和她們聊天邊問：「你這麼早就困了？是不是開車開累了。那你先睡吧，我不累也不困。」
話音落下，房間內安靜了須臾。
忽地，向月明被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她驚呼聲，錯愕看著程湛：「你做什麼？」
程湛看她，目光炙熱：「既然不困，那做點讓你困的事。」
「……」
對程湛，向月明完全沒有反抗和掙扎的能力。
沒多久，向月明被迫洗澡，且不止一個。
這酒店房間很大，大片落地窗，大沙發，大床，一應俱全。他們想要什麼都有，也不知道酒店工作人員是不是知道兩人是新婚過來的，浴缸旁邊甚至還準備了花瓣和紅酒。
月光躲進了雲層里，天色越來越暗。
窗外只有海風呼嘯的聲音傳入，和向月明低吟的聲音交錯，引人遐想。
時不時地，還能聽見男人在她耳邊低語的聲音。
「老婆。」
他嗓音低啞，格外性感：「放輕鬆。」
向月明咬著唇，沒想出聲。
程湛低低一笑，含著她的耳垂誘哄：「房間隔音很好。」
向月明嗚咽著，雙眸濕漉漉地瞪著他。
程湛喉結滾了滾，沒忍住低頭吻了下去。他從上而下親吻，撬開她的貝齒，勾著她舌尖糾纏。
再往下，鎖骨上也留下了他的痕跡。
浴缸里的水滿了，溢出來了。
不知道何時，又填滿了。浴室的地板全濕了，有種不可言說的味道，也在蔓延開。
從浴室出來，落地窗上，也留下了兩人痕跡。
向月明身上的印記很多，而程湛的後背，也被她的指甲留下了刮痕。
看上去曖昧又刺激。
…………
這一晚，向月明依舊睡得很好。
甚至可以說是有程湛的幫助，睡眠質量達到了一百分。
唯一不爽的，就是第二天早上差點沒能爬起來。這也導致坐車時候，向月明一臉怨婦臉看著程湛，完全不想搭理他。
程湛哄了一個早上，向月明也沒消氣。
到最後，他無可奈何，只能抱著人親，「還生氣？」
向月明「哼」了聲，不說話。
程湛笑，含著她的唇親了親，低聲道：「不生氣了，早上想吃什麼？」
向月明翻了個白眼：「你別以為我這樣就能哄好。」
她委屈道：「我腰酸。」
程湛唇角上翹著，一臉認真：「嗯，我的錯。」
「……」
向月明看著他臉上的笑，一點都不覺得他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