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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向月明睇他眼，「你有，你剛剛就這個意思。」
程湛失笑，搖頭：「沒有。」
向月明也不和他糾結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她傲嬌轉頭，委屈巴巴說：「我只是不常開，但我車技是過關的。」
程湛莞爾：「嗯，我知道。」
向月明：「……」
聽起來，好像也沒很知道。
她沉默了會，倒是沒和程湛多計較。
「從機場到我們入住的酒店要多久？」
「需要點時間。」程湛看她：「累了就把座椅放下去，睡一會。」
「我不困了。」
向月明從小包里找糖出來：「我要和你聊天，萬一你開車開車開著睡著了怎麼辦。」
「……」
程湛笑，剛想說不至於，向月明便拆開了一個糖果塞進了他嘴裡。
程湛低頭，對上她狡黠的雙眸。
向月明眨了下眼：「甜嗎？」
程湛把糖卷進嘴裡，沉沉應了聲：「甜。」
「是吧。」
向月明往自己嘴裡塞了一顆，笑盈盈道：「我從婚禮上拿的。」
程湛勾唇一笑，感受著糖在舌尖融化。
他不太喜歡吃甜的，更不喜歡吃糖，但向月明很喜歡，包里時不時會放幾顆。她人太瘦了，雖然吃的不少，但也有點低血糖。
久而久之，程湛也養成了隨身帶糖的習慣。
「你笑什麼？」
程湛指了指：「我也拿了。」
聞言，向月明撲哧一笑：「你之前不還說吃糖的男人很娘嗎？」
程湛挑眉：「什麼時候？」
他並不太承認自己說過這種話。
向月明傲嬌看他：「很早之前。」
她說：「你是不是把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
「沒有。」
向月明也不和他打破砂鍋問到底，她唇角往上牽了牽，心情很是愉快。
她托腮望著窗外，看了眼地圖：「還有多久到啊？」
「快了。」
程湛看她：「餓了？」
「一點點，我主要是怕你累了。」
兩人在車內交流著，沒有任何人來打擾，氛圍溫馨又曖昧。
向月明忽然發現，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便是什麼都不做，亦或者是做一些很無聊的事，都不會覺得空虛，不會覺得寂寞。
抵達酒店，兩人辦理入住。
為了讓向月明更好體驗，酒店選的最好的，房間的觀景也極佳。
向月明一進去，便迫不及待往陽台跑。
程湛望著她笑，也不攔著。
向月明的這點小孩子心性，他很樂意她一直都保留。
兩人折騰了會，也沒精力和精神出門吃飯，直接叫了酒店送餐。
兩人的蜜月路線安排，是顏秋枳幾個人做的。
最開始，是程湛想親自給安排。但實在是時間有限，加上他可能也沒那麼了解女孩子會喜歡什麼類型的酒店，以及遊玩地方。再加上顏秋枳和沈慕晴幾個人想邀功，這蜜月行程也就任由他們去折騰了。
向月明點開看，顏秋枳安排的，都是她喜歡的。無論是酒店，還是給兩人選出來的遊玩項目，亦或者是打卡的一些店，全戳中了她內心的那些小愛好。
酒店服務好，向月明在飛機上沒吃好，下了飛機後吃了不少。
吃到最後，肚子還有些撐了。
程湛看她，一臉無奈：「想不想出去走走？」
「安全嗎？」
向月明仰頭看他：「這是國外呢。」
程湛「嗯」了聲，指著說：「外面一大片海，不想去看看？」
向月明眨眼。
他們這個酒店，被包圍在海中間，四面八方都是海風，格外的舒服。
她誠實點頭：「想的。」
程湛莞爾，「走吧。」
「那我待會走不動了怎麼辦。」向月明趴在他後背，一副自己腿軟模樣。
程湛彎腰，低聲道：「背你。」
向月明笑：「好啊。」
她從他後背跳下來，一臉興奮：「那走吧。」
程湛看她興高采烈模樣，倒也是無可奈何。
-
晚上的海風吹得特別舒服，向月明挽著程湛的手臂往外走，一路上也不擔心會被人認出來。
在國外，這種機率相對較小。更何況這大晚上的，看見了估計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輪廓，不能百分之百看清。
夜空很亮，和海風相互呼應著。
向月明和程湛走在海邊，感受著不一樣的海風。
風拂過耳畔，溫柔又靜謐。
兩人慢悠悠走著，一點也不著急。
這會散步的人不少，時不時還能遇到穿泳衣的漂亮女生。
程湛對這些沒太大興趣，倒是向月明，時不時還能盯著人看半分鐘，甚至還要拉著程湛一起討論。
「程湛。」
「怎麼？」
程湛正低頭看了眼手機，是陳陸南等人在群里發的消息。
向月明拉了拉他衣服，指著不遠處的兩位濕發美女，低聲道：「你看那邊，那兩個外國美女好漂亮啊，身材超好。」
程湛：「……」
他默了默，沒抬頭：「嗯。」
向月明哽了下，瞪他：「你嗯什麼？你看都沒看，你看什麼手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