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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步邁上夾道,眼一抬,看見了許文茵的宮室房檐。

  雙眸便跟著眯了眯。

  說來方才沈默從這兒出來是去找誰了?這回跟來的女眷裡頭,應該沒有和他認識的人吧。

  ……算了,關自己屁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公雞根本沒有察覺到兩個情敵的存在,還覺得自己穩如老狗(等

  作者吐血更新(不是)不知道你們期末考完沒有,我這邊剛剛開始,忙得天靈蓋都要飛了。我儘量日更,日不了就隔日更!!反正這篇就是個小甜文,很短,稍微寫一寫就能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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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謝傾沒走正門, 輕輕一躍上了牆頭,落地時卻和旁邊給花澆水的澤蘭撞了個正著。

  二人對視一瞬,澤蘭張嘴要驚叫, 謝傾伸出食指豎在她眼前。

  「噓。」

  那根手指修長白皙, 澤蘭愣了愣才看清來人是誰, 急忙鬆了口氣,「原來是謝小侯爺……小侯爺怎麼來了?」跟個賊似的, 還翻牆。

  謝傾收回手,半點沒覺得自己像賊, 「你家娘子在不在?」

  「應……應當是在屋裡。」澤蘭下意識回了一句,又想起之前自己拜託過謝傾去找許文茵, 忙跟著道了聲謝。

  雖她瞧不起新貴,可謝家是新貴中的新貴,分量大不一樣。

  謝傾點點頭,完全沒將她的道謝聽進去, 倒是一偏頭, 眼神一斜,往主殿那邊望過去。

  澤蘭在旁邊看著看著忽然回過了味。

  帝京無人不知謝小霸王的性子, 天生混不吝,脾氣還賊差, 翻起臉來就是六親不認的那種狠角色。

  可那日雷雨, 是謝傾渾身濕透著回來叫她帶人過去找到的娘子。

  宮婢們攙著許文茵讓她坐上步輦時, 澤蘭瞧見了她外邊罩的那件大氅,是謝傾的。

  許文茵事後什麼都沒說,只吩咐她將那件大氅洗乾淨晾曬,莫要叫旁人知曉。但澤蘭又不是傻的,今日再這麼一見謝傾翻牆來尋她們娘子, 她就完全明白了。

  要不是自己聰明,恐怕沒人能看得出謝傾的心思。

  「守在屋裡的那些宮婢這會兒應該都被羅平公公招去了。小侯爺若要尋我們娘子,不若自己過去?」

  澤蘭抬頭問謝傾。

  方才沈默過來同許文茵說的話,她在一邊站著,一個字不漏全聽了去。

  這沈家,說著好聽是書香門第,說得難聽就是祖上窮三代,讀一輩子書也沒讀出個名堂。魏氏姐妹的夫家,想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那個沈默也許是出息,可和鎮北侯謝家比,和謝傾這個嫡長子比,那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老太太教養出來的孫女,堂堂舊姓,怎能嫁進這種窮酸人家去!

  澤蘭澤蘭鼻子都要氣歪了去,心道魏氏果真是個黑心肝的,以為老太太不在就能拿捏她們娘子,給娘子找這種破親事?

  還是嫁進鎮北侯府好,新貴就新貴吧,就全靠同行襯托。

  澤蘭這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腹誹謝傾自然不知,隨意擺擺手,長腿一跨就上了遊廊沖正殿而去。

  許文茵在殿內拿金針挑著爐內香料。

  嚴太后方才遣了羅平過來,原來是吩咐她今夜去殿裡用膳泡湯。

  許文茵如今想起了幼時太后謀害先帝的那起事,越發覺得秦追那身怪病也是因她而起。太后來召倒正好,自己也想套套她的話。

  正想著,敞開的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由遠而近的聲響,琉璃墜子相擊,清脆叮鈴。

  許文茵眼底沉了沉,手上動作沒停。

  很快,謝傾走到了殿門前,卻在門口站著沒進來。

  許文茵撥動香料,看不見他在做什麼,約莫停頓了兩息,那頭才響起聲音:「二娘子,巧了,在這兒碰見你。」

  許文茵淡道:「我倒是頭一回知道還有闖進別人家裡與人論巧的。」

  尋常人就該叫這話噎住了,可謝傾向來沒臉沒皮,聽見許文茵答話似乎雙眼還微亮了亮,點頭道:「哎,也是,我這樣的人不常見。」也不知道是在夸自己還是損自己。

  他往前挪了兩步挪進殿裡,「不過呢,我這不叫闖,是你那婢女放我進來的。」

  澤蘭?許文茵蹙蹙眉沒答話。

  她如今一點也不想與謝傾糾纏。

  她相當有自知之明,自己充其量就是仗著能做些預知夢來扭轉眼下困境,不代表斗得過謝傾這個心機鬼。

  渾身是謎,滿嘴假話,猜不透,看不透。再和他玩下去,她怕是又得被軟禁第二回 。

  沒有人會喜歡假心假意的人,許文茵尤其如此。

  「小侯爺,方才也說過了,我不想和你說話。請回吧。」她垂下眼皮,用一種幾乎不帶感情的語調如是道。

  謝傾哪能聽不出她話中不由分說的趕客意思。

  可他沒動,「為什麼?」

  為什麼?許文茵想笑,他還問她為什麼。她也很想問為什麼,可她一問,他每回不是扯謊就是沉默。

  「不為什麼。」

  「那你不願和我說話也行,」謝傾道,「我說話,二娘子聽著就是。」

  又是歪理連篇,許文茵莫名有些惱,「我不想聽你說話。」

  謝傾幾乎沒停頓:「那二娘子要如何才願意聽我說話?」

  許文茵一頓,側過眸看他,「……那你告訴我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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