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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料他剛剛離開坐墊,就被蕭淵一把拽住手腕帶進自己的懷裡,死死地捏著他的下頜道:

  「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君辭聽的有些心緒:「我……我不是故意的,最近皇后娘娘不是一直在病中嘛,你身為人子,是該侍候在身邊,我沒關係的,不用管我,真的。」

  蕭淵捏著他的下頜,似懲戒一般狠狠地吻上了顧君辭喋喋不休的雙唇,按倒在了車內。

  霸道的侵襲,不容抗拒的氣勢,一寸寸的掠奪,就連嗚咽都聽不見。

  衣衫內紅透的身體散發著滾燙的熱意,灼的兩個人呼吸都不太順暢,手中的濁物卻在逐漸變涼,冰的顧君辭的腿微縮,想要躲開。

  馬車停在國公府前,顧君辭整理好了衣裳下車回府,一路上誰都沒看,只是低頭回府,徑直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而蕭淵也在隨後下了車,與隨行的人囑咐了幾句,也跟著進府去了,誰也沒攔,誰也沒問,只是他進去顧君辭所居住的院落後,院門便在裡面落了鎖。

  後來沒過多久,屋內便傳來低沉的爭吵聲……

  ……

  夜半三更,屋中旖旎總算是結束了。

  散落一地的衣裳都被擱在了帳外,而帷帳中的顧君辭則是側身躺著,雙眼緊閉,中間隔著一段,就是不挨著蕭淵。

  蕭淵側身托腮躺著,一臉無奈,伸手撫上顧君辭的腰,卻被他極快的反應彈開了,隨後卻因痛楚而回頭看著自己,雙眼通紅。

  蕭淵回以微笑,溫柔道:「我不生氣了,不用覺得委屈。」

  顧君辭咬牙切齒:「為什麼是我!」

  蕭淵順勢將他摟入懷中:「不必在意這些,明日我還會進宮去,母親的身體大不如前了,我想多陪陪他,正好你也可以藉故在家養著,也不必出門去應酬了。」

  顧君辭狠狠地看著他,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後便傳出顧君辭受傷了,據說是與慶王殿下在府上大打出手所致。

  誰也沒看見具體傷的怎麼樣,只說這護國公近來壓迫閉門養傷,誰都不見了。

  加上蕭淵在第二天又進宮去了,故而這兩人不和的傳聞便在京城中愈演愈烈,加上有阿春這麼個傳話筒,每日坊間有什麼流言傳聞,顧君辭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等著許雁卿與嚴懷他們從各自家鄉回來長安時,慶王與護國公不和的傳聞已經平息,然而皇后卻突然薨歿,喪鐘從宮中傳出來的時候,顧君辭正得知嚴懷的夫人有孕的好消息。

  等皇后喪儀結束以後,已經是冬月初了,長安城內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細雪飄飄灑灑落滿屋宇,不過一夜之間,所見處皆是白茫茫一片。

  慶王府的書房內,炭火燒的正旺,顧君辭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視線卻落在書案後垂眸看書的蕭淵身上。

  蕭淵神色如常,將悲戚之色深深地藏起來,只是靜靜地看書。

  顧君辭終究是忍不住了,連忙開口道:「阿淵,我那兒得了幾壇好酒,許兄從雲中帶回來的,不如,我陪你喝些。」

  蕭淵握住書的手微頓,臉上的表情這才有所變化,只是抬眸望著顧君辭道:「君辭,你說,你是不是最能理解我的感受。」

  顧君辭垂眸想了想,旋即點頭:「是,我與我母親也不知還能不能再見。」

  蕭淵凝望著他的模樣,幾次開口,卻又至於唇舌,又略沉吟了半晌後才道:「你母親,應當同我母親一樣,溫柔慈愛,還會喚著你的小名。」

  顧君辭想了想,從他第一次見到蕭夫人時,他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如今聽蕭淵這麼說,顧君辭才明白過來,原來蕭夫人的確與自己的母親十分相似。

  「鳳郎……」蕭淵呢喃了一句,顧君辭沒有聽清:

  「你說什麼?」

  蕭淵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顧君辭瞧著他那失神的模樣,知道他肯定難受,便也沒有再問,任由他去了。

  第112章 114

  因著是皇后的喪期,整個年節都過得十分冷清。尤其是宮中, 及朝臣府中, 不得宴請, 更不能有絲竹演樂。

  故而新年伊始,京城裡也不如往年熱鬧。

  不過顧君辭更關心的是蕭淵,他有多在意自己的母親, 顧君辭是最清楚的,如今皇后以薨歿,蕭淵誰讓表面如常,可心裡還是多少有些在意。

  然而三月剛到, 這大理寺與兵部便接到奏報, 狀告蕭淵麾下大將霍司徒收受賄賂。

  此狀一出頓時便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皆說如今這慶王勢大,手下大將竟然也會收受賄賂, 矛頭更是直指蕭淵執掌的天策府。

  天策府中, 蕭淵能夠自行任免官員不必上報,儼然是大梁朝中的小朝廷了。

  與此同時更有人扇風點火,直說這坊間皆傳只知領兵定天下的慶王,不知坐殿掌天下的君王, 更是惹的蕭伯緒在朝中勃然大怒, 即便是朝中有人為蕭淵辯護,皆被蕭伯緒定義為慶王一黨,杖責降級,或遷怒流放, 一時間朝中人心浮動。

  好在後來大理寺查清這狀告霍司徒的人系誣陷,為他洗清了罪名,可在蕭伯緒的眼裡,這也是大理寺賣慶王的人情,即便是霍司徒清白無辜,蕭伯緒也依然下旨,褫奪霍司徒所有勳爵封號,發回原籍。

  霍司徒離京那日,蕭淵與顧君辭還有手下其他幾個人,皆在城外十里亭的地方設下涼亭,為他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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