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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爾袞道:“我願意。”

  湯若望道: “你們是否準備了戒指?”

  我搖了搖頭,雖然金銀寶器一應俱全,但是根本來不及讓尚私局打造一對戒指。

  湯若望思索了一下,又到:“那是否有可以交換的定情信物?”

  多爾袞與我相視一笑,他從懷裡掏出一枚金簪,正是那枚大妃遺物,海棠金簪。

  他把金簪插到我的頭上。我驚訝道:“這枚金簪,你不是已經送給木箏兒了嗎?”

  他瞪了我一眼:“笨,你沒有仔細瞧過,怎能斷定兩枚簪子是一模一樣的?”

  我恍然大悟。

  多爾袞道:“到你了,我的呢?”

  我有些尷尬,撇了一眼花濺:“拿來吧。”

  花濺捧來一個物件,我打開,香氣依舊沁人心脾,我拿出裡面的滾珠香囊,放到他的手裡:“這裡頭的香是很多年前用茉莉染的,是一種很特別的製法,可以經年不散。”

  他看著香囊正面的繡字:“司馬疏星。”

  又拿過來看看反面的繡字:“與君共西廂。”

  “原來,你那時起已經……”

  “不是你想的那次。是雪夜,我被罰跪西廂外的那一次啦。”我紅著臉低頭道:“王府里奇珍異寶太多,你別瞧不上眼就行。”

  他一把將我摟住:“我所擁有的最好的,就是你。”

  神父識趣地挽救了我:“禮畢。兩位正式成為夫妻。”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不停蹄奔向完結!!!

  第78章 錦虞

  新人在你儂我儂的甜言蜜誓中結束了婚禮,童阿安則在心驚肉跳的等待中盼來了終止。

  等我們換下禮服,童阿安已經迫不及待地又催促了一次,請皇父去銀安殿會見來客。

  我擔心道:“出了什麼事?”

  “無妨,不過是世子府的一些雜事。”

  我瞧著他是不願我知曉的,於是不再過問,但我心裡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下午,我與花濺坐在屋裡,曬著暖陽,品著各種茶點。

  花濺照舊小心地用銀針一一試過,再端到我面前。

  我嗤笑了幾聲:“你怎麼跟皇父旁邊的小太監似得,又沒有人要害我。”

  “你怎麼知道沒有人要害你?”她煞有介事道:“如果有人要害皇父,毒死你就夠他哭斷腸了。”

  “越來越放肆了啊!”我佯裝生氣道,“敢調侃起主子來了。讓我摸摸你肚子裡是不是都裝了些壞水。”說罷便去撓她痒痒。

  花濺躲閃不及,笑倒在地。好久沒有這麼肆無忌憚地撒歡了,我意猶未盡,把手伸到她脖子裡,撓得她心慌意亂,連連求饒,“放過我吧,小姐,你要是再撓我,我就還手了啊。”

  “還手?”我道,“喲,你還敢還手?”

  花濺牙尖嘴利道:“去年你昏睡一年我伺候你擦洗身體,哪裡沒撓過呢。”

  我臉一紅,但想到這朱螢雪與花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主僕,心裡也就釋然了。

  被她一打岔,我冷不丁想起一件事兒來,問她道:“對了,前天洗澡的時候,是你給我搓的背,有沒有發現我背上有幾顆小疙瘩?”

  花濺頭搖得跟個撥浪鼓,道:“沒有啊。小姐,你記錯了吧。”

  “怎麼會記錯?我昨天摸著還有呢。”我自忖不至於糊塗至此,命她拿來鏡子,對著我背後照著。

  我褪下半截衣衫,差點沒把脖子扭成九十度,誰知花濺是個十足的蠢貨,我讓她往上,她端著鏡子往下,我讓她往左,她偏偏往右。我筋疲力盡,心想反正摸著也像是很久以前的疤,不願再為這幾顆不痛不癢的小疙瘩折磨自己,草草收場。

  我正憋著氣,想著該怎麼數落這找茬的花濺,卻聽到屋外丫鬟來報:“格格、格格。”她叫了幾聲,恐怕還沒反應過來我上午辦的那個“典禮”,直到花濺橫眉倒豎咳了幾聲,她才恍然知錯,連忙磕頭道:“側福晉恕罪。”

  我恢復到嚴肅的表情,道:“什麼事,如此慌張?”

  “側福晉錦氏前來拜會。”

  博爾濟吉特錦虞。我想起她來,前一次以南明公主身份回王府的時候,她也曾拜訪過我。

  “小姐,我替你擋了她吧。”花濺見我猶豫,便自作聰明起來。

  “站住。”我叫住她,又命那小環:“給她添壺茶請她前廳稍坐一會,說我馬上就出去。”

  小環匆匆去了。

  花濺問道:“小姐,你不是不喜歡見到她嗎?”

  “有什麼喜不喜歡的,我且聽她要說什麼。”我打量了一下花濺,覺得這丫頭越發有主見了,莫不是去年疏星閣當家作主習慣了?不過現在也不是數落她的時候,我整了整衣衫,便信步來到前廳。

  錦虞一身湖藍錦緞,頭上也是珠釵翡翠簪,打扮地很是明艷。我記憶中她向來是推崇素雅的,很少見她如此花團錦簇,可見她的素雅和李南珠的素雅也是不同的。之前聽李南珠說過,自從許多年前落胎之後,錦福晉便像換了一個人似得。我今日見她,的確如此,不但穿著打扮富麗堂皇起來,連氣質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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