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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臉一個大紅，「不要臉。」
什麼一體！
瀾姐跟芹姐也愣了下，隨後默默地拿牌，扔牌。雲綠更是羞得像擋住臉，她捏住他的手推開，自己打。
她的牌其實不算好，叫個三六筒一直叫不到，桌子上已經有了。她又不會算牌，摸摸索索地，就這麼一盤輸了。江郁掐滅了煙，手插口袋裡，道「求我，我幫你」
雲綠一句話不吭，摸了一串牌回來。
這次的牌亂七八糟的沒點章法。
「嘖。」
「這樣。」江郁彎腰，從身後摟著她那樣，俯低頭，男性氣息飄來，帶著淡淡的菸草味跟香水味，他捏住牌，扔了一個雲綠絕對不想的牌子出去。
雲綠茫然。
「啊？」
「啊什麼？你個傻瓜。」他冷哼一聲，隨後開始理牌。
雲綠靠在他懷裡，盯著他理。
江悠悠在旁邊敲桌子。
「哥，你不行啊，你這樣不公平啊。」
「你會算牌我們不會啊。」
「嗚嗚嗚嗚嗚爸爸，你來幫我。」
江悠悠沖門口大喊。江戮指尖夾著根雪茄站門口看一會，後笑了笑，轉身走了。江悠悠作爾康手。
「爸爸」
江郁掀起眼皮，看江悠悠一眼，「乖乖輸幾場，你嫂子太笨了。」
「我也很笨啊。」江悠悠一臉控訴。
「呵。」
江郁冷笑一聲。
雲綠看江悠悠這樣，有點不安，她推開江郁，「我自己」
「你自己打？你知道江悠悠玩這個無敵嗎？」江郁捏住雲綠的下巴，轉向一旁的牆壁。
牆壁上貼著一張圖。
標題叫勝者為王。
下面是江悠悠，瀾姐，芹姐，柳姨的名字，她們的名字後面都有土字，贏一次就加一個筆畫。
江悠悠遙遙領先不說，幾乎屠版了整張圖。
瀾姐跟芹姐柳姨三個人在下面瑟瑟發抖，只有一兩個土字。
雲綠沉默了，她抓著江郁的手指，壓著她跟前的牌，「老公，你加油。」
江郁低笑一聲。
「好的，老婆。」
江悠悠目瞪口呆。
「嫂子我生氣了啊。」
雲綠偏頭，微笑，「悠悠你真棒。」
江悠悠「嫂子，我哥哥，你加油。」
雲綠沒讓位，還是坐著，江郁拉了一張椅子，坐在雲綠的身後，摟著她開始打。
江悠悠說自己不會算牌，那都是假的，她跟江郁兩個人居然還能打個平手，雲綠看得心情都激動了。
她一邊看，一邊掃視左右。
突然視線掃到芹姐的視線，芹姐匆匆挪開。雲綠頓了頓，覺得應該是看錯了，她怎麼感覺芹姐在看江郁。
她偏頭看了眼壓在她肩膀上的男人，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呼吸偶爾都要交纏一下，她一側臉，就蹭到他剛硬的臉。
溫熱。
雲綠突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江郁手一抖。
一個漂亮的牌扔了出去。
江郁偏頭，眯眼看她。
「這個時候親我做什麼？」
雲綠伸手，捏他鼻樑，「老公，加油。」
江郁唇角一勾，蹭了蹭她的臉，雲綠被蹭得好癢，直接往他懷裡躲去，江郁嗤笑一聲，開始理牌。
江悠悠看得酸了喲，一見江郁丟好牌，興奮得要命。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暗杆啦」
一個晚上，江郁兄妹一陣廝殺，雲綠只能乖乖地看著，瀾姐跟芹姐也像背景板。等從麻將房出來，已經十點多了，雲綠得回家，江郁臉色有些黑，「回什麼家？」
雲綠轉身，攀著他肩膀，「我沒帶睡衣之類的。」
「我家連睡衣都沒有嗎？」
「不是，是不方便」她下意識地看向其餘的人，江戮已經不在一樓了，柳姨三個人站在不遠處，站姿很端正，隨時都可以服務那樣。江悠悠眨著眼睛看她，也是一臉哀求。
江郁「你就是不想住這。」
「真不習慣。」
江鬱黑著臉，不說話了，抓著她的手往門口走去，雲綠趕緊沖江悠悠揮手，又向柳姨三個人打招呼。
隨後跟上江郁的腳步。
江悠悠在身後扁嘴，委屈。
「嫂子，你什麼時候嫁到我們家啊？」
嫂子那麼笨，太適合一起打麻將了。哥哥也不一定天天在家，以後她還是人生贏家。
雲綠匆匆朝她揮手，沒有回答。
江郁似乎生氣了。
他關上車門時，砰了一聲，雲綠身子都震了一下，小心地看著他，他彎腰坐進駕駛位，側臉冷硬。
扣安全帶，啟動車子。
雲綠呼吸都不敢太重。
車子開出去，雲綠低頭對手指，駕駛位的車窗沒關，有風進來，吹著雲綠肩膀一陣瑟縮。
江郁偏頭掃一眼。
默不作聲地搖上車窗。
一路抵達小區，雲綠看著小區門口，說「就到這兒行了。」
江郁沒吭聲，一路開到地下車庫，停在電梯旁。車裡燈光一亮，他懶懶地偏頭看著她。
雲綠抬起頭，小心地看他。
車裡氣氛還有點壓抑。
雲綠眨眼。
「你是不是」
江郁逼近她，捏住她下巴，道「老婆，我今晚跟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