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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客廳是榻榻米為沙發。
越過走廊,江郁的房間就在盡頭,門一推開,黑白兩色為主要色系,在中控台還有一個棋盤擺在那裡,地上鋪著灰色的地毯,雲綠第一次進男生的房間,只覺得清清冷冷的。
也沒什麼貼著美女,球星,之類的海報。牆壁上掛著兩幅畫,是一隻手戴著腕錶,襯衫袖子。
腕錶有點眼熟。
雲綠仰頭看了一會兒,江郁從身後貼緊,摟著她,笑道「那是我的手。」
「畫的?」她第一次發現江郁的手漂亮,畫出來後凸出了細節,一眼就看出好看。
江郁懶懶地靠著她,唔了一聲。
「嗯,在美國的時候,有個畫師送的。」
雲綠抓起他的手,舉在跟前,細細欣賞。他手指真漂亮,骨節分明,不單如此,黑色腕錶也稱得十分修長,江郁勾唇,靠在她耳邊輕聲道「還用細看?碰過你」
雲綠猛地甩開他的手。
臉刷地大紅。
他怎麼那麼騷。
江郁低笑一聲,吻了下她耳朵,「不記得了?」
「你閉嘴。」她推開他,走快兩步往中控台那裡走去,整個中控台很大,但只有一個棋盤。
是圍棋。
黑子白子凌亂放著,可是能看出是一個殘局。
「第一次知道你還會下圍棋。」
江郁靠在台旁,笑道「怎麼不會?」
「許殿還會攝影呢。」
「周揚沒事就玩槍。」
「各有愛好。」
雲綠偏頭看他,中控台後是一個小花園,亮著橘色的燈,花園裡不知名的花草挺多。
月光可從那裡傾斜而下。他靠在這裡,像融入黑暗的撒旦,狹長的眼眸帶著幾許笑意。
雲綠看得心跳加速。
她轉身,說「我們去」
身子被拉了回去,雲綠一抬頭,溫熱的薄唇就堵了上來,江郁舌尖直接頂入,雲綠撐著他肩膀,閉著眼回應
「等你嫁過來,我們在這裡做,好不好?」江郁壓著她的腰,她的手撐在棋盤上,掌心貼著棋子,十分冰涼。雲綠臉更紅了,她搖頭,「嗯?好不好?你坐在棋盤上」
「別說了。」雲綠捂住他的嘴巴。
江郁笑了起來。
外頭月光悄悄投了些進來,打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門突然被敲響,門外傳來了江悠悠的聲音,「嫂子,嫂子,我們來打麻將」
「我們四個女的來打。」江悠悠的聲音又傳來。
雲綠嘴唇被含著,她唔唔幾聲,錘著江郁的肩膀。江郁宛如沒聽到外面的叫聲一樣,捏著她的腰往前摟,偏頭吻著。
「嫂子!」
「哥!」
「你們在幹嘛?這麼早睡的嗎?」
「我要進去了哦,我有鑰匙」
雲綠聽著噗呲笑了,舌尖頂著江郁的舌,兩個人眼眸對著,江郁狹長的眼眸帶著不耐煩。幾秒,他吮了下她,鬆手,指尖狠狠地抹了下唇角,隨後大步地走過去,一把拉開門。
江悠悠舉著手正要敲,就見她哥一臉陰霾地看著她。
而且,屋裡似乎沒開燈,黑漆漆的,只能看見白棋泛起來的白光。江悠悠遲疑了下「哥?」
「嫂子睡了?」
江郁一聲不吭,他指尖又抹了下唇角,上面
似乎有液體?
江悠悠眨眼,「額?」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就在她的臉猛然脹紅的時候。雲綠從江郁身後探出頭,微笑著看她「打麻將嗎?」
「好啊。」說著,雲綠就推開江郁,走出來,牽住江悠悠的手,江悠悠呆呆地跟著雲綠走了幾步,隨後再回頭看。
她哥靠在牆上,咬著煙,眼眸冷冷地看她。
江悠悠一個哆嗦,立即轉回頭,看向雲綠,此時她才發現嫂子的嘴唇好紅,不單如此,她唇角似乎有一個傷口
被她哥咬的嗎?
天吶。
她剛剛做了什麼?
一樓的娛樂室,麻將桌已經擺好了,瀾姐跟芹姐兩個人站在麻將桌旁,等著她們兩個。
瀾姐跟芹姐年紀要比雲綠大三四歲左右,但是看著很成熟,雲綠跟她們點點頭。
瀾姐笑問「雲小姐會打嗎?」
「會。」雲綠上輩子在家裡無聊就用手機打麻將,鬥地主。芹姐笑著道,「那就好,今天還得請兩位小姐放過我們。」
「嘖,不行。」江悠悠囂張地道,她拉著雲綠落座,「今天各憑本事。」
瀾姐一人分了十張卡牌,說是籌碼。看來平時沒少陪著江悠悠玩,那倒也是,江悠悠因為身體的原因,時不時得休假在家裡休養身體,沒什麼玩伴,這瀾姐跟芹姐便是她的玩伴。
是自動麻將。
不一會兒,就咕嚕咕嚕地響著。
然後麻將碼好擠了上來,雲綠拿牌,江悠悠是下家,隨後一輪過去。雲綠看著手裡的牌。
有點不知怎麼打,她試想著該放個五筒還是一筒,一隻修長的手就捏住她的一筒放了出去。
「笨不笨?留它做什麼?」雲綠回頭,就看江郁咬著煙居高臨下地站在後面,看著她的牌。
「哎哎哎?哥哥,你這不行啊」江悠悠跳起來,「你怎麼能幫嫂子呢?」
「我跟你嫂子一體的,不能幫?」江郁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江悠悠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