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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魚的腦海里還在回放剛剛沈戈轉身離開時帥氣的背影,好不容易被顧小白叫回神,臉上也是呆呆的,「啊?怎麼了?」

  顧小白伸手捂臉,「沒什麼,我只是看著你的表情,感覺我的少男心在悸動。」

  「說人話。」林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oh,我只是覺得,戀愛真是太美好了!」顧小白誇張的做了一個擁抱太陽的動作,惹得旁邊的路人都好奇的看過來。

  麻麻快看這裡有一個神經病。

  回到家裡,蘇魚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遊戲。他跟沈戈約好了,要一起上線采糙。

  不過上線之後蘇魚還是決定先去一趟小酒館,他決定了,要去拜掌柜的為師,這樣他變厲害了以後,也許不光能陪男神一起采糙,還可以一起做任務什麼的。

  可是當他看到小酒館裡的情景時,卻傻眼了。

  他家掌柜的,他的未來師父,正躺在一張桌子上,衣襟半敞一動也不動,活像是剛剛被蹂·躪過的。而他的專座,那個位於櫃檯後面的太師椅上,坐著像女王那樣高貴冷艷的真央大人。屁股下還墊著陳三叨的那隻寶貝兔子。

  「這是……怎麼了?」蘇魚驚疑的問道。

  聽到他的聲音,陳三叨立刻像詐屍一樣彈了起來,眼裡充滿了驚喜,「徒弟你來啦!」

  「嗯,是啊……」

  陳三叨一個箭步衝過去,牢牢的抓住了蘇魚的胳膊,「徒弟,我就知道你不會背棄我的,徒弟!」

  「到底怎麼了?」

  「真央說你被他們鬼畫社正式拐走了,於是我就跟他又大幹了三百回合。你別看他那樣,其實他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死人你說誰跟你大幹三百回合了?!」真央怒了,從屁股下抄起那隻大兔子就朝陳三叨扔了過去。

  陳三叨立刻臉色大變,以一個風騷的走位接下兔子,跳腳道:「兔子又怎麼惹你了?!」

  蘇魚:「……」

  誰來告訴他這兩個人之間真的沒有jian·情?

  「你們慢慢玩,我去采糙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排戲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有一天我牽著它,跟男生去採集~

  蘇魚跟折戟沉沙在山坡外的山道上碰到了,就一起牽著驢子去山坡上采糙。兩個人沒有很多話,卻已經養成了默契,到地兒就開始采,一點也不耽誤事。

  采著采著,蘇魚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來,「折戟,你每天都采那麼多糙幹什麼?鐵蛋它吃不完啊。」

  「呃……」折戟沉沙想了想,「首先我覺得,采糙可以讓人平心靜氣,做人要沉潛。」

  男神那求你別采了,你的臉已經平心靜氣得癱掉了。

  「第二個嘛,多采一些糙,我就可以去很遠的地方做任務,不用擔心鐵蛋跑不遠。」

  「不坐傳送陣嗎?」

  折戟沉沙搖搖頭,轉頭看向北邊,「劍歌的整個世界都構造得很完美,我想要存足夠多的馬糙,從長安一直走到北疆去探險。」

  男神就是有這樣一顆永不衰老的少年心,說得蘇魚都有些意動了。如果,他也能像折戟沉沙一樣,那那些錯過的風景,也許都能看見。

  「那你存夠了嗎?」蘇魚好奇的問。

  折戟沉沙仰起頭想了一會兒,回答道:「我裝了大約有兩三個倉庫,大概、可能快夠了,但是我發現我帶不了那麼多的隨身包裹。」

  蘇魚:「……」

  「我準備去找工作室訂做一個無敵大包裹,就掛在鐵蛋身上。」折戟沉沙說著,腦海里又不由浮現出蘇魚坐著輪椅的畫面,於是不禁問:「你想跟我一起去嗎?」

  「啊?」蘇魚完全沒想到男神會邀請他,一瞬間愣住了。折戟沉沙一直盯著蘇魚的眼睛,還以為會看到那雙一眨一眨的星星眼,結果卻沒有看到,不禁有些許失落。

  「你不想去嗎?路上我可以抓兔子給你玩,我還會烤兔子肉。」

  放過兔子吧男神!

  「我去!」蘇魚急忙挽回,可話一脫口,就發覺這兩個字像罵人似的,於是又補救道:「我想去的!」

  「那就好,就是糙可能要多采一點了。」折戟沉沙顯得有點開心,面癱的臉上雖然還是沒啥表情,可語氣卻輕快不少。

  [系統]:您有一條來自[師父]真央的語音信息。

  真央突然來了信息,折戟沉沙就預感到有些不妙。可是他不接的話真央一定會直接殺過來,於是折戟沉沙就點開了。

  「死徒弟你死哪裡去了?!回來排練啊!你忘了大明湖畔的梅九爺和沈君了嗎?!!立刻!馬上!給我回來!」

  一通狂吼鎮山河。

  蘇魚張著嘴巴晃晃腦袋,腦漿好像被震成糊糊了。折戟沉沙卻是依舊淡定,大約是平時被吼慣了,練就了一雙合金打造的耳朵。

  師父大人在召喚,徒弟哪敢不從。而且梅九爺是鬼畫社的大戲,可不是折戟沉沙一個人的事情,而蘇魚反正沒事,就跟著他一起回了鬼畫社。

  鬼畫社裡的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做著梅九爺第二部的前期準備工作,最忙的就屬道具組了,不時的扛著東西風風火火的跑過。貓咪老師居中指揮,拿著個喇叭,到處喊人。

  燈燈燈燈在調試燈光,也看不出他到底怎麼在操作,就見已經搭好的主舞台上光影瀰漫,特別的漂亮。幾個在台上排戲的主演就在那光影之中穿梭著,看得蘇魚睜大了雙眼,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神奇。

  「這兒,快上來!」真央眼尖的瞥見了折戟沉沙和蘇魚,連忙招呼他們過去。

  他們正在排的是梅九爺第二部的第一場重頭戲,背景是大雪紛飛的帝都,新春佳節,梅九爺因為蘇小滿的歸來而收斂不少,而且因為腿腳不便的關係一直在宅子裡靜養。然而帝都仍舊是暗流涌動,蟄伏了許久的敵人終於亮出了他們的獠牙,開年的第三天,梅九爺的府邸門口就被穿著喪服扛著白幡的人堵住了。

  這一場戲的內容就是梅九爺一方跟這些人的衝突,沈君戲份雖然不重,但有個鏡頭是他因為護主,一個人突前,險些拔刀血染白幡的場景,因為沈君不會說話,所以對演員要求頗高。

  但偏偏折戟沉沙是個演藝白痴,還是個面癱。

  所以上到導演,下到燈光師,都十分的憂心忡忡。哦對了,蘇魚這次終於見到了某個傳說中的無良導演,看到那一臉欠扁的模樣,不就是那個『愛買買不買滾』的酒店老闆麼!

  「他……」蘇魚指著導演,驚奇的看向折戟沉沙。

  折戟沉沙解釋道:「他跟賣酒的是兄弟,雙胞胎。」

  【

  「原來是這樣啊。」蘇魚恍然,雙胞胎麼,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成人版的,沒想到連氣質都那麼相似。

  導演叫逗你玩,對,就是那個『逗你玩』,他看到蘇魚的時候倒是一副饒有興味的樣子,走過去繞著他打量了一圈,跟折戟沉沙拍肩道:「聽說這是你新組的CP啊,真是的,都快雙十一了居然脫團……」

  「那個其實我們沒有真的在一起……」

  蘇魚企圖辯解,可逗你玩自動忽略了,仍舊拉著折戟沉沙自說自話,「誒別說,這小道長看著跟你挺搭的,你看你好不容易脫了團,演戲也要好好演啊,要是讓小木魚看到你演技那麼爛,一腳踢了你可怎麼辦啊?」

  「那個,我們不是……」

  折戟沉沙忽然嚴肅起來,「他不會的。」

  「嘖嘖嘖太自戀了吧,」逗你玩拉著他看向真央那邊,「你看看,你師父,妖孽啊,還有九霄,型男!特有安全感!天下第二,風趣幽默,特別討人歡心……」

  折戟沉沙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了,他雖然知道逗你玩真的是在逗他玩,搞激將法,但一想到蘇魚可能也會睜著那雙發光的眼睛去看別人,心裡就不是滋味。

  那本來就是用來看我的啊,對不對。

  而蘇魚呢,他已經放棄解釋了,這兩個人沒有一個在認真聽他說話。這時真央過來,很順道的就摟著蘇魚的肩把他給帶到了九霄他們那邊去,一群人圍著蘇魚,說這說那的笑得很開心。

  折戟沉沙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看著,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逗你玩拍拍他,「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折戟沉沙回頭看他一眼,那眼睛裡的寒芒讓逗你玩導演一陣哆嗦——大爺你要飈也在演戲的時候飈啊!

  事不宜遲,逗你玩立刻拍手示意,趕快開始排練!直接從沈君的那個鏡頭開始!然後讓九霄他們全站到他對面充當那些穿喪服的。

  「Action!」

  折戟沉沙拿著劍,這一刻他就是沈君。

  他攔在梅九爺面前,滿面冰霜的看著對面那些咄咄相逼的人。他的手握著腰間懸掛的劍柄,越來越用力,骨節發白。

  那些人的話終於說得越來越難聽,面目越來越可憎,沈君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梅九爺身上,大拇指抵住刀鞘往上一推,寒光出鞘,眼神也陡然犀利起來。

  很好!逗你玩在一旁開著攝像仔細看著,抬手讓所有人都噤聲,心裡吶喊著:保持住!就是這個范兒!梅九爺是我的主子誰敢說他一句不是!

  哐當一聲,沈君的劍出鞘了,梅九爺連忙抓住了他的手,「沈君,不可。」

  按照劇本,沈君就是梅九爺的忠犬,這時候一定會選擇聽話,把所有的怒氣都隱忍下去,持劍站在梅九爺身旁,不進也不退。然而折戟沉沙一秒鐘出戲,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寒光閃過——

  「媽呀!你來真的啊!」天下第二像靈巧的兔子一樣往後一跳。

  九霄和西門吹賤他們立刻非常有社友愛的往旁邊一閃。

  「大俠饒命啊!」天下第二被追的滿舞台跑,他就想不明白了,折戟沉沙為什麼老是追著他砍呢!為什麼不按照劇本來!為什麼!Why!どうして?!

  折戟沉沙甩甩手中的劍,雲外天擊,遠程擊打!就是這廝,剛剛跟蘇魚湊得最近了!

  天下第二背後汗毛都根根豎起來,腦袋裡卻靈機一動,整個人來了個九十度大轉彎,嗖的就躲到蘇魚身後,以快速搶答般的語速大喊道:「到底是殺我重要還是你CP重要!」

  蘇魚:Σ( ° △ °|||)︴

  折戟沉沙默默的收起了劍,這時逗你玩跳出來打圓場,「好!非常好!就保持這個狀態,演出那天千萬不要殺人就好了!」

  導演,導演你這麼說真的沒問題嗎?

  「出來。」折戟沉沙還在跟天下第二較勁。

  「不出來。」天下第二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

  「出來。」

  「不出來。」

  「出來。」

  蘇魚完全不理解這是什麼神展開,不過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就主動走前幾步,站到了男神身邊。然後抓起男神的袖子,再抓起天下第二的袖子,把他們兩個的手放在一起,然後認真的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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