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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喻青崖道:「你治軍不嚴,你的士兵在軍營里肆無忌憚的欺負人,你怎麼的不管?就欺負我一個老實人!」

  喻青崖與那幫子士兵吵了起來,他只一個人,又不是高壯的類型,手上功夫也是不好,著實吃虧的厲害。

  喻青崖想起來便生氣,那幾個人竟然罵他小白臉。

  喻青崖當下就沒忍住,喊了他的經典台詞,問那幾個人知不知道自己乾爹是誰,那可是鼎鼎大名的總督東廠喻督主!

  哪知道那幾個士兵聽了更是鬨笑起來,全然不信便罷了,還言辭羞辱。說瞧著喻青崖那細皮嫩肉的模樣,不像是喻風酌的乾兒子,倒像是喻風酌的禁嬖男寵。

  喻青崖氣得抬手就打人,對方吃了一記,哪裡能放過他。眼看著喻青崖便要鼻青臉腫,幸好遇到了來巡查的蕭拓校尉。

  那幾個士兵懼怕蕭拓威嚴,不敢大聲喧譁,趕忙散了去,喻青崖這才保住了他的小命。

  喻青崖平日可不是吃虧的主,雖手上功夫不濟,但心裡的鬼主意是最多的。

  他思忖了一夜,覺著不行,第二天天還未亮,便偷偷找了幾個士兵,將自己身上的什麼玉佩玉扣之類的,全都給了他們,說要收買那幾個士兵做自己的小弟,然後再去找昨日羞辱他的士兵打一架。

  就這關鍵時刻,哪裡料到,便被人給抓了個正著。

  喻青崖賄賂士兵之事,不巧被陳均年給瞧見了,那還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喻青崖已然罰站了一整日,陳均年瞧著時辰差不多了,前來瞧瞧喻青崖有沒有悔意,不過這一看,是絲毫半點也無。

  荊白玉聽了十足頭疼,暗地裡看了一眼厲長生,道:「這喻廠督也真是,怎麼丟了個大麻煩到軍營里。他的兒子他自己管教去啊,叫旁人給他管兒子,若是管得重了,指不定如何心疼,真是麻煩。」

  厲長生點點頭,的確是這個道理。

  荊白玉道:「這事兒我不管了,你來罷。」

  荊白玉做了甩手掌柜,厲長生也不好說自己亦是不管,便道:「喻青崖的事情,念在他初犯,又是未遂,便饒了他這一次,陳校尉你看可行?」

  厲長生已然開口,陳均年與蕭拓乃是他的部下,哪裡有說不行的道理?

  蕭拓當下第一個說道:「謹遵厲大人命令。」

  陳均年也點點頭,道:「自然是厲大人說了算的。不過啊,要我說這喻公子罷,還是趁早領走。」

  「誰稀罕你們這地方!」喻青崖道:「我今兒個就要回家。」

  厲長生又道:「喻公子的事兒,我自會去與喻廠督說明,要罰要打,便讓喻廠督自己解決便是。至於……」

  厲長生頓了頓,繼續說:「喻公子所說,軍營之中有人拉幫結夥,結黨營私之事……」

  「厲大人放心。」蕭拓道:「卑將這便去徹查!」

  陳均年臉色也變得頗為嚴肅,道:「卑將定當將這事儘快解決。」

  厲長生點了點頭,道:「這不是小事,萬不可掉以輕心。」

  結黨營私這事情,不論是在朝堂里,還是在軍營里,都是非常棘手的事兒。若是不能第一時間解決,怕是日後後患無窮。

  厲長生道:「咱們這滌川園軍如今不過一萬之眾,數目自然趕不上其他軍隊,但日後絕不可限量,皇上器重咱們,陳校尉蕭校尉,定然要做出個樣子來,不可出現絲毫紕漏,否則著實容易遭人把柄。」

  「是。」

  陳均年與蕭拓齊聲道。

  「行了,」荊白玉瞧事情亦差不多,就說道:「這裡就交給陳校尉與蕭校尉,本太子也是放心的。本太子也不能再此久留,這便要回宮去了。」

  「是,太子殿下請放心。」蕭拓道。

  厲長生與荊白玉離開軍營之時,身後多了個尾巴喻青崖,蔫頭耷拉腦,委委屈屈的模樣,也不說話,仿佛啞巴了一般。

  荊白玉回頭看了他一眼,戳了戳厲長生,小聲道:「喻公子不會受刺激過大,日後便不會掙錢了罷?我們的鋪子會不會賠錢呀!」

  厲長生笑著道:「放心罷,喻公子的抗打擊力,還是不錯的。」

  喻青崖跟在後面,他是不敢抬頭的。他才去軍營一整日,已然成了這副模樣,平日養得細皮嫩肉,眼下卻又糙又黑。

  喻青崖的皮膚比較嬌嫩,的確容易曬得發紅髮黑,風一吹就粗糙起來。

  喻青崖唉聲嘆氣的,他平日裡最是愛美,現在搞成這副模樣,感覺整個人都要變成行屍走肉。

  厲長生回頭瞧了瞧喻青崖,朗聲道:「喻公子莫要著急,不過是曬黑了吹傷了,正巧長生這裡正在研製第三樣新品,不如回去了拿給喻公子試試,正好對症。」

  喻青崖前一刻還心如死灰,聽了厲長生的話,頓時眼睛鋥亮起來,道:「什麼好東西?你先說一說,莫不是糊弄我的罷?」

  荊白玉一瞧,還是厲長生有辦法,立刻拿捏住了喻青崖的命門。

  荊白玉故作驚訝的說:「我知道了,不會是你這幾日與陸輕舟在弄的什麼面膜罷?」

  「面膜,那是何物?」喻青崖迷惑不解起來。

  荊白玉一臉老成模樣,道:「面膜你都不知道是何物,還真是孤陋寡聞呢!」

  厲長生但笑不語,前一日荊白玉亦是不知面膜為何物,還是厲長生給他科普之後,荊白玉才知曉的,今兒個荊白玉卻在喻青崖面前顯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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