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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寧沒有跟著去湊熱鬧,戰聞初也不允許他去湊熱鬧,於是寒寧帶著樊皓軒再次爬上山頭,看著混亂的京城:「還以為會有兩軍對壘的情況出現,沒想到這個明皇如此不堪一擊。」

  樊皓軒嗤笑:「看著謀反的一路那麼多地方不費一兵一卒就直接歸降就知道,這明皇啊,太不得人心,好好一個大夏,天災就已是艱難,偏還被他禍害至此,他不退位誰退位,就是豐庸王到底是反上來的,史書上不知道會不會寫的太難看。」

  寒寧搖頭:「史書上記載的,永遠都是勝者的光輝。」

  看著城內的街道很快就被清乾淨了,那些百姓也都被趕回了家中,一列列軍隊鎮守在皇宮的四面八方,寒寧跟樊皓軒也打道回營,結果剛回營,就發現營內氣氛有點不對,於是隨手抓了個跟在戰聞初身邊他還有些眼熟的兵問了問什麼情況。

  那小兵很努力的憋笑道:「明皇從宮中的暗道出來,沒想到暗道是直接通到營帳內的,現在已經被壓在了王爺的帳內,也派人給去了宮中的王爺傳消息了。」

  寒寧和樊皓軒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一言難盡,想通過密道逃走,沒想到逃到了他們駐紮的大本營,當初設計這個密道的,是不是沒考慮過兵臨城下是別人軍隊有可能駐紮的地方,這明皇當真是老天都不願意放過他啊。

  寒寧沒見過這個明皇,所以好奇的過去看了看,因為他是將軍之子,跟王爺的關係也十分的親近,守在營帳外的並沒有阻攔,帳內只有被捆綁起來的明皇,至於被明皇帶著從密道中逃出來的士兵和太監,都被關在了別的地方。

  豐庸王長的是挺帥的,聽聞這個明皇曾經也算是個美男子,如今一看,滿臉橫肉,眼下浮腫,眼珠渾濁,一副腎虧的樣子,而見到他進來,被綁起來的明皇就是一抖,當看到他的面相,便惡狠狠道:「反賊!還不快放了朕!」

  寒寧直接嗤笑了一聲:「幸好反了,就你這樣的,過不了幾年,整個大夏都要改國姓了。」

  明皇怒目而視,整個人氣得氣血上涌,那張臉更是脹紅,想要開罵,但嗓子一癢,忍不住咳出滿口血腥,寒寧一看,他才說了一句話就讓人氣得吐血了,連忙退了出去,萬一皇帝在他手上被氣死了,這責任算誰的。

  得知明皇竟然自投羅網,已經進了宮的豐庸王更是半點不急了,士兵重重的將皇宮給把手住了,這個他生活了半輩子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重新回來了,看到明皇上位後,極盡奢侈的重新整修過的宮殿,那般的金碧輝煌,再想到一路上來所見連泥都挖出來往嘴裡塞的難民,他就恨不能砸了眼前這些民脂民膏堆積出來的奢侈。

  戰聞初站在豐庸王的身後,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豐庸王回頭,朝他勾唇一笑:「今後,我來負責填平這千瘡百孔的國家,你來為我守護這國土安定。」

  戰聞初卻是搖頭:「我知你信我,但規矩不可亂,不過我會為你培養出更多的將士,守衛疆土。」

  進了城,拿下了皇宮,連明皇都被捆了,接下來的事情反倒是更多了,不過這些都跟寒寧無關,他正盯著人整修曾經的戰王府呢,十幾年過去了,戰王府雖然還在,但破敗的荒草叢生,想要從頭至尾的整頓,也算是個不小的工程。但寒寧有人有錢,絕對能在豐庸王登基後,給他老爹封王之前,將戰王府給整頓好的。

  不過王府還沒整頓好,他發現戰聞初竟然找豐庸王要了國公一家,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不過被寒寧阻攔了:「這一家子,交給我吧。」

  戰聞初心頭一跳,面上卻露出不解的神色:「你與人家無冤無仇的,要他們做什麼,現在京城亂,你呆在家裡別亂跑,到處都是一趟渾水,你雖然自幼聰慧,但京城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豐庸王今後登基為帝,就再也不是豐庸王了,你對他,切記不可像往前那般。」

  寒寧道:「爹,你知道真正的神童是什麼嗎?」

  戰聞初略顯疑惑。

  寒寧勾唇一笑:「真正的神童啊,是生而知之,我什麼都知道,我是誰,我母父是誰,還有,我爹是誰。」

  第199章

  戰聞初一陣心如擂鼓, 哪怕曾經陷入絕境時,他都沒有如此的慌亂過, 阿寧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懂了,但結合在一起,他腦中怔愣的無法理解其意。

  見戰聞初傻住的模樣,寒寧直接撲到了他的懷中, 將戰聞初緊緊抱住:「不管爹爹是不是爹爹, 在我心裡, 戰聞初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不過有些事, 我想自己來, 畢竟身為人子,有些事也只能我來。」

  戰聞初依舊傻了一般, 他沒有想過告訴阿寧他的身世, 也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讓他知道, 他不是自己的兒子,可是他一直努力隱瞞的, 竟然從來都不是秘密。

  戰聞初看著眼前自己從那麼點小拉扯大的孩子,那麼熟悉,卻突然覺得陌生:「你......」

  寒寧道:「我知道了那些事的真相,知道了我本不該姓戰, 爹爹就不把我當兒子了嗎?」

  戰聞初脫口而出道:「當然不會!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

  寒寧哼哼兩聲:「永遠可不行,就及冠之前吧,畢竟我除了是你的兒子, 還是你的童養媳呀。」

  戰聞初虎目一瞪:「胡說什麼!」

  寒寧笑嘻嘻跳到了戰聞初的背上:「爹呀,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從來不會影響未來,我只是知道了一個本該就知道的事情,這對你我之間並不影響,以前怎麼著以後還是怎麼著唄,男子漢大丈夫,哪那麼矯情呢,你說是吧,只不過這國公府,必須由我來,這是我承諾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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