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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火了!

  渾身掉進冰窟窿似的僵住。

  他被突如其來的驚嚇和白雪嵐的動作弄得甚至無法感覺自己的四肢和身體在哪,好一會,他扭轉發硬的脖子,才憑視覺找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垂到床邊的右手。

  右手還握著那把勃朗甯。

  微微斜下的槍口冒著一縷青煙,子彈打到了床邊的地上。

  白雪嵐把他兩腿往兩邊壓得更開,一下一下往深處插著,說,「打歪了嗎?不要緊,裡面還有子彈,你繼續開。」

  握著宣懷風的手,又把槍口對準自己。

  宣懷風手掌心全是冷汗,猛地手腕一用力,砰地把手槍摔得遠遠的,又一揚手,啪地劈頭蓋了白雪嵐一個耳光。

  白雪嵐俊魅的臉頰上頓時起了五道紅印。

  他挨了這個耳光,反而好像很高興,朝著宣懷風揚起唇,灼灼有神的眸子裡藏著溫暖的光芒。

  低下頭,啃著柔軟的唇,強悍而縱溺地深吻。

  宣懷風被吻得根本喘不過氣,肺里火熱的發疼,被男人在羞恥的地方深深來回,身體火熱起來,只能跟著白雪嵐的意志搖擺。

  太可惡了……

  脊背泠洌的快感流竄,眼淚也被白雪嵐不停頓的衝擊逼出眼眶。

  天旋地轉,一切都換了樣子。

  宣懷風被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弄瘋了,不斷發出交織痛苦和快樂的啜泣,有偶爾那麼一刻的神志回歸,讓他發現自己竟然正主動抱著白雪嵐的肩膀,如攀附在大樹上的一株紫藤,氣得擂了白雪嵐兩拳,又用指甲在白雪嵐渾厚的後肩狠狠抓了幾道。

  白雪嵐卻笑得更開心,「親親,你今晚可太帶勁了。」

  更往裡加一把勁,生龍活虎地做了大半個晚上。

  尾聲

  宣懷風沉酣無夢地睡了一會,凌晨就忽然醒了。

  身上極累的,似乎昨夜醒著的時候就已經忘了四肢和腰杆的存在,只知道每一根毛髮都浸透了無可奈何的酸軟,但精神卻意外的亢奮。

  睜開眼睛,他才知道讓他不能繼續安睡的陌生感覺從何而來——白雪嵐的臉靠得好近,帶著熱氣的鼻息,緩慢悠長的一下一下,都噴到自己脖子上,痒痒的。

  這人一整夜使了狠勁,把別人弄個翻江倒海,自己也筋疲力盡,正睡得沉沉的。

  一醒來就瞅見白雪嵐就算在夢中也永遠帶著狂傲不羈的俊臉,宣懷風打心底就想一掌把他拍醒,拍得遠遠的,免得他得意過了頭。

  但一轉眼,就又看見男人赤裸結實的肩頭上,留著幾道殷紅鮮艷的抓痕。

  出自誰的手筆,那就不用多問了。

  就算附近除了一個沉浸夢鄉的白雪嵐,再沒有別人,宣懷風也不禁臉紅兼有點心虛起來,滿不好意思。

  他便有點怕白雪嵐醒後挪揄自己。

  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縮著身體,把白雪嵐兩隻手都挪到床單上,躡手躡腳地下床,這再尋常不過的動作也讓他不斷皺眉,後腰好像被人打折了又接上似的,略一動就酸疼得快散開來。

  下面那地方,仿佛還深深插著一個巨大的楔子似的。

  要忽略這種強烈的不適,那是妄想了,宣懷風皺著眉,忍著羞人的蘇痛,取了一套乾淨衣服,到屏風後面換了,才從屏風後面出來。

  地上一片狼藉,都是白雪嵐昨晚撕碎的布料。

  這人說得一點也沒錯,他發起狠來,十足一頭野獸。

  宣懷風萬萬不想聽差們來收拾這罪證似的一切,彎下腰,自己默默把碎布料,繃了線滾到四處的紐扣,還有白雪嵐自己解了扔地上的皮帶……一一收拾了。

  能用的放到床頭,不能用都丟到廢物桶里。

  這才輕輕打開房門,跨出去,又轉身把房門小心反掩上,免得累了一夜的白雪嵐睡不踏實。

  清晨的風很好。

  宣懷風在小院裡愜意地呼吸了兩口帶著濕潤花香的新鮮空氣,身上的酸痛似乎也減了兩分。

  心情也格外開朗起來。

  這大概是,院門外那大樹的槐花串的原因吧。

  ——第一部·完——

  後記

  記得,弄弄在開坑前,已經先說明幾點:

  第一,開這個,是因為從未寫過。

  第二,那個時代,雖然動亂,但也有浮華奢靡的一面,沒有法紀的年代墮落yín亂也有其綺麗之色,這文不寫沉重。

  第三,打死也不可能是悲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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