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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懷風正被他親得暈頭轉向,掌心忽然塞了一個冷冰冰,沉甸甸的東西,下意識半睜著眼一看,頓時一震。

  是一把閃爍著金屬光澤的袖珍勃朗甯。

  白雪嵐像發瘋的獸一樣吻他的唇,又別過臉,咬住他愛的軟軟的耳垂,輕輕地往外扯著,沙啞著說,「你開槍,對著心窩打。」

  一邊說,一邊兩手一分,把宣懷風的衣服從中間嗤嗤撕開。

  宣懷風目光一變,雙手握著槍,烏黑的槍口抵在白雪嵐胸前。

  白雪嵐笑了笑,胸膛壓在槍口上,一寸一寸伏下身。

  宣懷風握著的槍一寸一寸縮回來,感覺到他壓在自己身上的分量,又氣憤起來,把槍重新伸出去一點,用力戳著白雪嵐的胸,咬著牙警告,「別以為我不敢。」

  白雪嵐平靜地看著他,忽然把手伸向手槍。

  咔嚓!

  把手槍上了膛。

  宣懷風驚道,「你瘋了?」趕緊要扳保險。

  白雪嵐卻不容他這樣,手指卡在栓上,五指握著槍管移過來對準自己,溫柔地低著聲音,「你開槍,來,對著心窩打。」

  這麼近的距離,手槍又上了膛,還抵在心臟位置,扳機只要輕輕一扣就出人命,宣懷風驀然恐懼起來,要把手指從扳機上挪開,白雪嵐竟然一下子把他的手連著槍把一起握住了。

  更近地靠過來,兩人胸膛之間就一把手槍的距離。

  宣懷風簡直被他急瘋了,吼著問,「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會走火的!」

  「你開槍。」

  「白雪嵐!」

  「你開槍。」

  「放手!會走火!」

  白雪嵐露出一瞥極高傲的眼神,嗤嗤幾下,把宣懷風身上剩下的衣物都撕碎了,微笑著說,「對,我就是你所說的那種食肉動物。達爾文的進化論不是說物競天擇嗎?人不殺狼,狼就吃人。殺了我,還是被我吃掉,你二選一吧。」

  說完這一句,把宣懷風兩條長腿打開,用自己過人的力氣逼他曲起膝蓋。

  宣懷風急了,掄起槍柄砸他的肩膀。

  白雪嵐忍著疼,仍是笑著,「這是你和林奇駿在一起的最後機會,今晚你要是留了我一條性命,此生就休想再和林奇駿卿卿我我了。」

  宣懷風語無倫次地亂罵,「你這個混蛋!流氓!土匪!」

  此刻白雪嵐身上衣裳也盡褪了,露出結實強壯的身體,只有右臂上還纏著一圈繃帶。宣懷風知道比力氣自己鬥不過他,想用槍去砸他未愈的傷口。

  手舉起來,卻怎麼也砸不下去。

  只這麼片刻猶豫,白雪嵐已經把抹了香油的火熱之物硬生生頂了進來。

  宣懷風嗚地一聲,視野頓時模糊了。

  兩具年輕的身軀激烈地搖晃擺動,牽動腸子裡強大的壓迫感。

  「啊……不要!不要!」

  回應他似的,白雪嵐的動作幅度越發變大,隨之而來的熟悉的羞恥和快樂,像暴風一樣席捲多日不曾被白雪嵐抱過的雪白身體。

  宣懷風繃緊的白皙喉部不斷顫抖。

  白雪嵐。

  白雪嵐!

  凌亂的腦子裡僅剩的一絲清明是因為恐懼,他記得自己手裡有一把上膛的手槍,這槍還抵著正在他身上為所欲為,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男人。

  他不想放下手裡的槍。

  他們兩個人都知道,放下這槍,就等於宣懷風認輸了。

  宣懷風覺得自己是扣不下扳機的,只是,主動放槍又太不甘心。

  怎麼可能甘心?

  白雪嵐,他憑什麼?

  宣懷風決心把手槍握到最後,說不定白雪嵐做得過了頭,自己可以把心一橫,真的給他一顆槍子,讓白雪嵐以後知道一點分寸。

  也許可以打在胳膊上,或者腿上……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注意力卻總被扯到下身和白雪嵐相連的地方,白雪嵐的力氣太大了,簡直像要活活吞了他,在他身體裡掀著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的巨浪。

  可怕的是,可以翻覆遠洋油輪的浪頭,一浪一浪打在那層細嫩敏感的黏膜上,疼痛的感覺卻漸漸消失了,身體好像習慣了被白雪嵐欺凌似的。

  宣懷風無可奈何地啜泣,拼命扭動腰杆,渾身抽緊了繃著。

  一瞬間,砰!

  什麼東西忽然在他耳邊炸開。

  宣懷風被快感攪得亂七八糟的腦子隔了一兩秒才意識到那是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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