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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咬得盡興了,才一下子把宣懷風翻過來,讓他仰躺在床上。

  這樣赤裸裸仰躺在床上讓男人打量,宣懷風倍感羞辱,拼命要翻過身蜷縮起來,白雪嵐和他擰著干,硬把他按著,不許他動,伸出一隻手去挑宣懷風的下巴。

  宣懷風被迫抬起臉,白雪嵐借著窗外斜射進來的月光,看清他俊美的臉,精緻無暇的五官都帶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羞恥窘迫,欲反抗而反抗不得。

  大概白雪嵐真把他咬疼了,連眼淚都滲了出來,閉上的眼瞼覆著濃密睫毛,濕漉漉的,一個勁輕顫。

  白雪嵐猛然間覺得自己真是個下三濫,今晚的事,落井下石,趁人之危,這八個字的評語可是逃不掉的了。

  真是既下流,又無恥。

  他心裡狠狠罵了自己一句,手卻無論如何也縮不回來,沾在宣懷風潔白的胸膛上,反覆撫摸那上面兩顆嫩嫩的小芽。

  不料越撫摸,慾火越不受控制,就像一個口渴的人,忽然喝了咸醬油一樣,更發瘋似的口渴,手摸著都不解恨了,乾脆頭往下一壓,牙齒咬住一個辱頭,用舌尖拼命的頂著那小肉點。

  宣懷風「呀」地輕輕叫了一聲,帶著一點哭似的尾音,使勁推白雪嵐的腦袋,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發覺不行,又用腳往上蹬。

  白雪嵐被他連續蹬中幾下,卻不如何疼,執拗的伏在他身上不下來,含著小巧的辱珠,兩邊臉頰收起,簌!用力地吸。

  「啊!」宣懷風被他弄得受不了了,把脖子往後一仰,喘著氣說,「你殺了我吧……」

  這句對白,倒是小說里強搶民女時常用的。

  任誰在床上吐出這一句,白雪嵐都覺得十分可笑。

  唯獨宣懷風輕輕說了,帶著一股很絕望的氣息,一下子把白雪嵐野馬脫韁似的欲望拉回了大半,抬起頭,擰著他的下巴轉回來,臉對著臉,冷冷說,「這話可笑。你本來就一心要尋死的。這身子,你自己都不要了,怎麼還不許我碰?百姓家裡剩的飯菜,尚且施捨乞丐呢,你待我,連對乞丐都不如。」

  宣懷風不肯和他說話,甩開臉,又想翻身蜷起來。

  白雪嵐一把抱住他,把他困在懷裡,強硬地說,「好,你不想和我說話,咱們就把事情做到底。我反正已經豁出去了,也不用顧著臉面。你說我流氓也罷,強暴犯也罷,總之我是不放過你的。」

  說完,壓住宣懷風的雙唇,狠狠吻了一氣,把宣懷風逼得肺里的空氣都用盡了,不斷在他懷裡亂轉亂蹬。

  親完了,白雪嵐放開宣懷風,抓著他的下巴,眼裡帶著凶光地問,「你和林奇駿,也是這樣親的嗎?」

  宣懷風倔強地一個字也不說,一個勁地轉頭,轉身子,要把他身影眼神都撇到視線不及的地方,這可把白雪嵐大大激怒了,索性把高大的身子完全壓在宣懷風身上,探手往腰腹下面探,一把握住要害,「他幫你弄這裡,很舒服麼?」

  宣懷風胯下被抓得一陣異樣,又氣又怒,伸脖子就往白雪嵐肩膀上咬。

  白雪嵐身子一側避過了,冷笑著說,「你心裡只有姓林的,對我倒是想咬就咬,怎麼就從來沒想過我也會疼。」

  低頭吻住宣懷風的唇,舌頭探進去,狂風掃落葉似的攪動口腔。

  宣懷風連呼吸都趕不上,氣力不繼,臉色憋得發青,白雪嵐吻夠了才放過他的唇,像不給自己思索餘地般的,也不容宣懷風喘息,兩手握住宣懷風膝蓋,左右一分,趁勢把身子契進他兩腿之間。

  迸動的熱物硬硬地抵在入口。

  宣懷風畏懼地一顫,低聲叫著說,「我不要……」

  不等他說完,下身一陣刺痛,異物直直地嵌了進來。

  腦里頓時恍惚。

  白雪嵐又進了一點,宣懷風才清醒過來似的,「啊」一下慘叫,不斷把兩腳蹬在半空里亂踢。

  白雪嵐得償所願,頓時被胯下熱熱柔柔的,吸住似的觸感給逼得毫無理智了。

  他也不是沒和人上過床,對那隱秘的地方本無新鮮感可言,為了忘記宣懷風,在法蘭西的時候還特意尋了兩個同性情人,但現在全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勞。

  他就是想要這個人。

  千金難買心頭好,差一點都不成!

  只有宣懷風能輕而易舉,就把他一腔野火全燒起來。

  熱氣直冒的快感讓白雪嵐只想按住宣懷風,宣懷風的腳在半空里踢過來,他索性兩手抓住亂踢的腳踝,往左右扯,把宣懷風大腿根分得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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