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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男女授受不清,調戲個屁啊!

  「臣的意思是,陛下不必理會這種無恥之徒,他那純粹是挑釁,是對皇帝威嚴的侵犯!」

  元霄:……

  馮侍中,你措辭稍稍嚴厲了一些,其實,沒那麼嚴重的。

  「啊,這是什麼?」

  忽然,一個小太監在那邊叫。

  元霄探過頭去,看得白孔雀爪子下扒出來的東西,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麼的,那是月事帶……

  雖然古人的月事帶是可以反覆利用,但她一個女扮男裝的總不能來回洗吧?那血水被人看見怎麼解釋?

  加上月事帶裡面又是布條,吸附能力實在不敢恭維,來一次月事,積攢的帶血布條能有一小框,所以,白孔雀這一扒拉,直接扒出個血布坑來。

  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啊,兩個小太監臉都嚇白了,以為發現了什麼命案現場。經他們這一叫,連秦放和千牛衛都給招來了。

  元霄臉上的燒這下是徹底退下去了,還帶了幾分蒼白,額頭還有細密冷汗。

  她故作鎮定地湊過去看了一眼,自己雖然都剪爛了,但這麼多血布要怎麼解釋?

  「下面該不會有屍體吧?」一個千牛衛說。

  元霄那個心虛氣短啊,「莫慌莫慌,可能就是誰受傷了用過的布,無礙的無礙的。」

  「陛下,立政殿發現血布怎麼能不重視?這必須嚴查!」

  某個不長眼的千牛衛還極力勸誡。

  元霄:……

  這時,作為御前侍衛後備役的秋辭上前,拿出一根木棍,挑出那些布來,皺了皺沒說,「這好像是月事帶,被剪爛了而已。」

  臥槽!

  你個嫩崽子,知道這個合適麼?

  這下,一群太監加千牛衛一群大直男頓時臉紅心跳腿抽筋,再不敢直視那一坑的血布。

  常桂卻皺了眉,因為他見過小皇帝在這個位置扒拉過,難不成……

  他轉頭看元霄。

  元霄蒼白的小臉再次炸紅,這就跟上學時,老師讓你去黑板上答題,備用姨媽巾當著所有同學的面掉在講台上一個樣兒。

  羞恥又懊惱。

  臉啊,丟光了!

  馮彧一看小皇帝的臉色就知道這是她幹的好事,有些哭笑不得,剛要啟口替她解圍,就聽得身後傳來師荼的聲音。

  「這月事帶該是以前的宮女埋這裡的,都散了吧。」

  秦放也回過味兒來,瞟了小皇帝一眼,親自將人驅散。

  常桂能在御前當差,怎麼可能不會看臉色,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秋辭倒是個能幹事的,立刻掏出火摺子丟進坑裡。

  師荼、秦放、馮彧就這樣站在坑邊看著它燒完,元霄那個難堪啊。

  你們享受過自己的姨媽巾被一群美男圍觀焚毀現場的感覺麼?

  我享受過了,呵呵……

  回頭再看那隻罪魁禍首白孔雀竟然還好意思開屏,嘎嘎嘎地叫著,像是在嘲笑又像是炫耀。

  「常桂,回頭叫御膳房把它燉了吧……」叫你扒灰,呵呵!

  小皇帝這是惱羞成怒了啊。

  眾人:我們該笑麼?

  不過幸好沒人懷疑,元霄龍心甚慰。看著無意為她解了圍的師荼,眼中多了一分感激。

  馮彧:……

  我也想替你解圍的,奈何師荼嘴更快。

  「這種東西,你們就不用守在這裡看著了吧?」

  眾人知道小皇帝這是不好意思了,紛紛散去。

  馮彧離開時,忽然想起昨天的珠子,「陛下,臣的珠子不想要那兩個字了。」

  「那你想要什麼?」

  馮彧想了想,「陛下隨意就好。」只要是她給的,都好。

  直到人走光,師荼才捋了捋小皇帝鬢髮,「方才嚇著了?」

  元霄一抖,「什、什麼嚇著了?」莫不是自己心虛被師荼看出來了吧?

  「臣是說這麼多血布,是不是嚇著陛下了?」

  忐忑的心落到實處,元霄看著如此可靠的男人,心裡忽然有好多話,鼓盪著,她想向前邁出那一步。

  「師荼……」

  師荼感覺到昨日的氣氛又來了,虔誠地,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如果朕說這些月事帶是……」

  「轟隆——」

  憑空一道驚雷,嚇得元霄無辜咬了舌頭,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抬頭望天,風起雲湧,這特麼都入冬了,你打個屁的雷啊!

  元霄氣憤難平。

  師荼也非常鬱悶,狠狠瞪了老天爺一眼,視線再次落到小皇帝身上時,溫柔得出水,也更加誘惑。

  「月事帶怎麼了?」你是想向我坦白的吧?

  「沒事!」元霄磨牙,「朕就是覺得女人真可憐,每月流這麼多血,竟然還能活得下來。」說罷轉身走了。

  師荼:……

  馮彧回到府上,找了個由頭支開桓煊,去看書房裡關著的人。

  這個書房並沒有放什麼機要文件,所以馮彧自問是沒有什麼需要防著元寶的,但結果,他進門,卻見元寶手裡拎著一本冊子,笑眯眯地看著他。

  看清楚他手裡的東西,馮彧猛地一震,那不正是自己以前畫的凌虐小皇帝的畫冊麼?

  第七十六章 強制告白

  「馮侍中, 我們來說說, 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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