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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快射的時候,我在他觸感極好的臀部上狠狠掐了幾把,又留下了數道紅痕,在雪白的臀肉上十分明顯,他脊背瞬間繃直,後穴一縮, 我在他的身體裡射了出來,還一口氣射了好幾股精液,那些白白的東西從我們交合的地方流出來,落在我的衣服上,林駿癱在我懷裡只剩下了喘氣的份兒,我一摸摸到一片黏膩,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射了。

  我拔出性器,發出啵的一聲,大量的濁液從有些紅腫的洞口爭先恐後地流出來,滴滴答答地落下來,那個小洞被我幹得有些合不住,留下一個手指粗細的小洞。

  我摸了摸林駿粘著幾根被汗打濕了的額發的額頭,在上面落下一個吻,他靜了一下,然後親了親我的下巴,我與他接吻,這個吻溫柔甜膩得過分,差點勾起我還有些躁動的欲望。

  我輕聲說:“去洗澡?”

  他懶洋洋地睨了我一眼,這一眼真的是風情萬種,帶著欲望平息後的饜足,看得我心神一盪,他罵了一句,“滾。”

  我笑著親了親他的鼻尖,將他打橫抱起,抱著他離開了沙發,期間濁液還不斷地從他隱秘的股間流下來,落在我們所經過的地方。

  我把他放進浴缸里,開了水,看著熱水緩緩地淹沒過他的身軀,一直到胸膛,他的腰肢上還有我用力掐住所留下來的淤青,胸口兩顆辱頭又紅又大地挺立著,脖子上也有我吮吸所留下來的吻痕。

  林駿懶洋洋地靠在浴缸的沿上,說:“還不把衣服脫了?”

  他早在剛才性交的時候已經全身赤裸,我除了褲拉鏈拉開之外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只是上面灑了不少白濁,看起來烏七八糟。

  我朝他一笑,從善如流地脫去自己的衣服,動作極慢,撩上衣的時候刻意地用手指沿著腹肌的中線撫摸上去,一點一點地露出上身的肌膚,等脫完褲子,我發現林駿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些熱了。

  我跨進浴缸里,好不掩飾自己已經有些抬頭的性器,擠到了林駿身邊,我摟住他的腰,將他放到自己腿上,手指戳進那個還沒閉合的小口。

  “嗯……”林駿用濕漉漉的手捂住嘴,顯然沒想到自己能叫得這麼浪,回頭瞪了我一眼,“幹嘛?”

  “幫你把我射進去的東西弄出來,”我漫不經心地說,“難道你想含著它睡覺?”

  “媽的,水要進去了……”

  我摳挖他的內壁,手指彎曲在裡面抽插,說:“那正好洗個乾淨。”

  “唔……啊……我自己來……操……別碰那裡……操……”

  他嘴裡罵罵咧咧又混上浪得不得了的呻吟,我被撩的不行就又和他深深地吻在一起,下半身插進他嘴上說著不要的地方,狠狠地攪動抽插。

  等到浴室里被玩了個遍地狼藉,我才把林駿撈起來用浴巾裹住擦乾淨,抱著已經昏昏欲睡的他進了主臥,摟著他睡了一覺。

  我看著他沉靜的睡顏,在他紅腫的嘴唇上烙下一個吻。

  ——

  果然……只有讓他覺得我在乎他,他才會真的承認自己有多在乎我。

  第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我一睜開眼就看到林駿正凝視著我,玻璃珠一樣的眼睛目光柔和又深沉,帶著點深情的味道,我下意識地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我笑了一下:“感覺怎麼樣?”

  他說:“挺慡的,就是現在後面有些疼。”

  他翻了個身,大大方方地任由我查看那裡,微微有些紅腫,問題倒是不大,只是這看的一眼搞得我喉嚨緊了一下,有點發乾。

  他抬腿踢了一下我的肩膀,因為牽扯到後面還小聲的嘶了一口氣,他翻過來與我面對面,“磨磨蹭蹭的看完了沒?”

  我說:“看完了,有點腫,等會兒我幫你上點消炎藥就好。”

  他說:“我自己來,不然上著上著上藥就成了上我了。”

  我誠懇地點點頭,表示我對他這句話的贊同。

  他斜了我一眼,說:“許燃,你信不信什麼命中注定、第六感之類的東西。”

  我說:“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說:“那也差不多。說出來這事兒也挺矯情的,我一直覺得自己在等一個人,怎麼等也等不到,後來受不了了就自己去找,找了好久,現在終於找到了。”

  我說:“那個人是我。”

  林駿的語氣有點感嘆,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那天在路邊一看到你就知道我找了那麼久的人就是你了,就好像你一出現我心裡破了的那個洞終於補上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

  他說:“一開始我想要你,不只是上床,我想要你整個人整顆心,我成天都在想這些東西,想得我都快發瘋了。那時候我就想,你要是不從了我,我就軟的不行來硬的,錢拴不住你就用別的來拴住你,比如說你媽,你親戚之類的,只要是你在乎的東西我都要試試……”

  “試試拿過來威脅我?”

  他說:“嗯……差不多吧。不過應該不會弄得這麼僵,否則兩個人都不開心……可是我一去你家就發現你不只是對我,對你媽也是冷冷清清的,不只是冷淡,你是壓根就不在乎你媽。”

  我說:“有嗎?我覺得我還挺孝敬的啊。”

  他說:“不是說你不聽你媽的話,就是你看你媽的那眼神,跟看個陌生人差不多。”

  我笑了笑。

  他瞅了我一眼,繼續說:“我就不喜歡你這副樣子,好像誰也不關心,誰也不在乎,好像其它人都死光了你也能一個人好好過日子似的……不過昨天有點不一樣了。”

  我看著他。

  他說:“昨天你的眼睛裡終於有我了……許燃,不管你怎麼看我,就算你只有一點點喜歡我我也夠了,我知道我是你最喜歡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對吧。”

  他說:“我也是挺賤的,就這麼處心積慮地送上來給你睡,還搞欲迎還拒的那一套……許燃,我真的挺喜歡你的……不,我愛你。”

  他凝視我的模樣與當初那個少年的孺慕之情重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從頭到尾他們都是同一個人,是我錯過了他。

  我怔了一下。

  這個時候千言萬語都比不上一個親吻,星星點火終成燎原,我看見他的瞳孔里有一團火在燒,燒得他的眼睛又亮又好看,那其中是愛之欲死,何患將來。

  我與他十指相扣,交纏在一起的樣子就好像兩隻交頸的天鵝,溫熱的肌膚相貼,連靈魂都跟著顫慄起來,我們在床上交融,有時候最原始的衝動才能最大的釋放對對方的熱情。

  高潮的時候我的嘴唇貼在他的耳朵上說了一句話,他微笑了一下,用濕漉漉的額頭與我貼在一起,鼻尖對著鼻尖,雙目相對。

  無比親昵。

  那日之後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變化,相處的方式完全一樣,卻又感覺什麼都變了,有時候的氣氛甜到我齁得慌,無論做什麼事情,哪怕只是遞個筆都曖昧到可以就地來個一發,當然絕大多數時候確實是直接就地來了一發。

  我都快腎虧了,真的。

  既然林駿都已經跟我掏心掏肺了,面上的掩飾就不再做了,他給公司里捎了個話,隔天CEO就來找我談話,把我誇成了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未來史詩級華國巨星,好像公司沒了我就再也不能在娛樂圈裡立足一樣,我簽的合約也立刻換了一個,林駿經常開個明晃晃的豪車來接我,一個星期都不帶一個重樣的,在別人眼裡我估計就是剛剛受寵正得意的貴妃娘娘。

  還是個男的。

  我第一次跟別人蜜裡調油,踏踏實實地做了一個初談戀愛的小年輕,這感覺蠻新奇的,有時候我看林駿對我笑,我也會忍不住想笑,兩個人就對著對方傻笑的樣子讓我相信談戀愛會降低智商的傳言是真的。

  不過降低就降低唄,我都有人養了我還怕啥,現在我又不靠腦子吃飯,我靠臉和才華。

  到了周末,林駿帶著我去了市區之外的射擊練習場,正是我當初帶著林駿來過的地方,他扶著我的手手把手教我,我很配合地做了一個好學生,他看我學得差不多了就鬆手站在旁邊讓我自己玩兒,結果還沒扣動扳機呢,不遠處就浩浩蕩蕩地走來個一群人。

  他們一看就知道是京城名門子弟,最差也肯定是個富商的兒子,為首的那個年輕人長得挺俊的,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間很有氣勢,跟身邊的人說話有種居高臨下的味道,重點是他看起來有點眼熟。

  ……能不眼熟嗎,這是我兒子葉琯。

  我二十歲出頭就結婚了,結婚對象是另一個大院出身的姑娘,獨生女,純粹的政治聯姻,我對這些東西本就不怎麼在乎,有個合適的對象結婚也省去很多麻煩,結婚之後還沒一禮拜妻子出國繼續念書,一年都不回來一次,兩個人都是純粹各玩各的,結果沒過幾年,她就在去非洲做義工的飛機上遇到空難,整個機組的人都死了,包括她。

  我不想再結婚,也是討厭麻煩,就去做代孕得了一個兒子,便是葉琯。

  當初林駿會被送過來就是因為我家裡長輩想找一個孩子陪葉琯這個太子爺讀書,結果葉琯這孩子從小有主見得嚇人,自己選擇了在國外念書,也是一年都不回來一次,跟我這個親爹完全不親,連電話都很少會打過來,我有時候想起我有這麼個兒子卻連他的臉長什麼樣都快記不起來,但是他雖然細看五官與我並不是非常相像,卻一看就知道是我的兒子,別人都說我們父子倆神似。

  林駿摘下了頭上戴的護具,說:“葉少。”

  葉琯的目光在我們倆之間流連了一下,笑道:“能在這裡碰到林少真是巧啊,這是帶朋友來玩嗎?”

  他們倆表兄弟,互相叫得這麼生分也是牙疼。

  葉琯身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長得跟林駿挺像的,不過長得沒林駿那麼賞心悅目,正是林駿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林全,他的笑容里滿滿的都是惡意,說:“葉少別見怪,這可不是我家弟弟的朋友,應該是新寵上的小明星吧,作為主人總要把寵物帶出來遛遛的。”

  這話說得著實難聽。

  第十五章

  葉琯在一旁面帶微笑,表情看不出喜怒,身後的一幫京城子弟都安安靜靜的做鵪鶉,生怕卷進了林家的破事兒裡面憑白惹出一身腥,林駿笑容不變,眼神卻沉了三分,他笑道:“遛情人總比某些人狐假虎威來得自在。”

  林全面色微變,道:“你這尖牙利嘴的,我做兄長的關心一下你這個弟弟有沒有因為胡搞亂搞得病還不好?你晾著母親給你找的董家千金偏偏搞這個小明星,還是個同性戀,這三天兩頭的上娛樂頭條,林家的臉面都給你丟盡了。”

  我聽他說話,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林駿能這麼優哉游哉地過日子了,這林全說話不經腦子,心裡想什麼都掩飾不好,也不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算是林家家事的事情並不會得到這些公子哥們的多少支持,反而平白叫林家丟臉,讓別人背後譏笑林家的兄弟不和,甚至可以從中作梗對林家不利。這種貨色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只怕最後林應在他身上費了多少心血,就有多少心血會付之東流。

  我想了想,抬手扣動了扳機,碰的一聲巨響,子彈擦著林全的耳際飛了過去。

  林全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肩膀抖了一下,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在原地彈起來。

  也是這一下子讓所有人都被震住了,連葉琯的臉色都變了,看我的目光稍微不那麼不走心了一些。

  我沒有看林駿有什麼反應,直接對林全微笑道:“林少爺要來玩玩嗎?”

  林全表情劇變,在最初的震驚之後,臉上就是勃然大怒和對我這個小明星居然敢跟他開槍這個近乎荒謬的事實的不敢置信,他神情陰冷地凝視了我幾秒,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動槍?”

  我說:“林少爺,我叫您一聲少爺是抬舉,不叫才是本分,說到底您不過是個繼室帶過來的拖油瓶,骨子裡都沒有流林家的血,只是沾了自己母親的光而已,算不得什麼貴家公子,您說我算什麼東西,我告訴您,我還真不是個東西,我是個人。”

  雖然林全是林應升的血脈,但這也只是私底下眾所周知的事情罷了,林家從來沒有真正公開承認過林全的身份,所以我明白裝糊塗他也不能挑出錯處,只是這個痛腳戳的實在太狠,讓林全的臉色鐵青。

  這時候葉琯發話了:“既然人家都發話了,總不好拂了別人面子,林少你就陪這位兄弟比比也好,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兒,純當娛樂。”

  我看葉琯的態度完全是湊熱鬧。

  只是葉琯這話一說,後面的人就都跟著附和起鬨,林全騎虎難下,又咽不下這口氣,就答應了跟我比打靶。

  林全的成績是九點二環,本來還有點得意,等看到我的靶子之後臉上的顏色簡直不能更加精彩,那靶子上只有一個洞,每一顆子彈都打在靶心的正中央。

  葉琯一笑,對我讚嘆道:“許先生真是厲害,跟個機器人似的剛才的動作分毫不差,要是進了部隊絕對是百步穿楊的神狙擊手,這種才能埋沒在娛樂圈裡簡直可惜了。”

  我不奇怪他知道我的名字。

  我笑著說他對我過譽了,又感覺跟自己兒子這麼說話怪得不行,說著說著林駿突然攬住了我的肩膀,對葉琯說:“多謝葉少抬愛。”

  我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什麼,只感覺他不是很高興,就偷偷捏了捏他的手心,這才讓他的眉頭舒展開來,他對我笑了一下,葉琯看著我們兩個,挑了挑眉,又和我調侃了幾句,笑容曖昧地走了,林全自然是乖乖跟上,臨走時還回頭狠狠瞪了我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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