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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啥》作者:夜氣方回

  CP2016.3.20完結

  文案

  渣攻重生成小明星被自己一手調教大的情人包養~?

  賤攻:“你說我賤,你懂啥?”

  渣攻:“我是不懂,我也不需要懂:)”

  無意識渣攻重生成痴情小明星的故事~

  瀟灑英俊歌王小鮮肉攻x權三代受

  掃雷

  第一人稱。主攻。攻蘇破天際。全文無虐。偶爾畫風突變傻白甜。

  受是攻重生前一手調教大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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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書籍僅供學習交流之用,請在下載後24小時內自行刪除

  第一章

  他們都說我唱歌像塞壬,一開口就把人的魂都給勾沒了。

  這也不全是誇張,我確實得了新人的歌唱比賽的第一名,出的第一個solo反響就不錯。

  我只是笑笑。

  可是我一笑Marry又誇張地捂住胸口:“燃哥,你別笑了,本來就這麼帥,再笑我都要愛上你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的經紀人比我的那幾個粉絲還要愛我。

  我抿了抿唇:“Marry姐,我不喜歡女人。”

  Marry花痴眼:“天哪,不笑的時候更酷了!”然後她又瞪了我一眼,說是瞪我,其實更像是媚眼亂飛,“姐姐當然知道你不喜歡女人啦,這年頭好男人都去搞基了,真是叫人傷心。”

  我摸了摸鼻子。

  今天下午有雜誌的硬照要拍,我本來就是模特出身,一年前出了車禍,我在醫院裡昏迷了四天,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賣了自己三環以內的房子,再問我媽借了筆錢付了之前的娛樂公司的違約金,然後跳槽到了現在的娛樂公司。

  我有副好皮囊,這是我重生後原主給我留下的最大的好處,去年雜誌評選娛樂圈小鮮肉的時候還把我排到了第一,他們都說我有氣質,眼睛裡有股狠勁兒。

  雖說這話也沒錯,但這群小孩子懂什麼。

  我本來是個大院出生的權二代,重生後沒打算利用之前的身份作出什麼,但那麼多年積累下的氣質卻還在,唬唬小孩子還是夠的。

  拍完照,照例是雜誌的採訪,採訪我的是個年輕的女孩,笑眯眯的樣子,問出來的問題都是規規矩矩的,我都答了公司提供的稿子。

  快結束的時候,她說:“燃哥,能再問一個問題嗎?私人的。”

  我說:“能答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她吐了吐舌頭:“燃哥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嚴肅……我就想知道你跟林董是……?”

  我說:“林駿?”

  她點點頭。

  林駿是林家本家的小兒子,論血緣的話還是我本身的外甥,打從十歲起就跟了我,後來又成了我的情人,二十歲出頭被我送出了國,直到我死了都沒能再見他一面。說來也怪諷刺的,跟著我的時候他總是一副死心眼兒要跟我一輩子的樣子,恨不得掏出心肺來給我個天地可鑑,說要愛我一輩子,我一死他就回了國,然後身邊的情人再也沒斷過,還男女不忌,作為我現在在的這個娛樂公司的董事,男男女女沒少玩過。

  這麼說倒也不是我心裡有多放不下他,只是和我熟的人都知道我這人有點強迫症,啥東西都要乾乾淨淨的,連喝個水玻璃杯都得擦得連個指紋都沒有,鋥亮。更不用說這身邊的暖床人了,前後都得是個處,才吃得下嘴,後來還玩了個十多年的養成。結果身一死那小崽子就反了天,偏偏我現在還不能說什麼,總不能跟個神經病似的讓人家一個少爺為一個和自己沒啥關係的死人守寡吧,這能讓人不牙疼嗎?

  我說:“你別信雜誌上炒出來的,林少爺是誰啊,我這種小明星哪兒攀得上他?”

  她說:“誒,燃哥,我們這些媒體就是喜歡捕風捉影,沒辦法,讀者不就喜歡看這些報導嘛。您別往心裡去啊,我就是問問而已,哈哈。”

  她也覺得這問題怪尷尬還沒腦子的,搞得我在抱人家大腿似的,打個哈哈就混過去了。

  報紙上說我和林駿有關係,不過是捕風捉影,那天我剛出酒店,正好遇上林駿開著跑車,身邊不知道是助理還是情人的漂亮小姑娘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我那時候沒帶墨鏡口罩,完完全全地露出了自己的一張臉,在樓下等Marry來接我。

  林駿比當初似乎長高了一些,也稍微健壯了點,躺在我身下的時候他似乎還只是個青澀柔軟的少年,看我的眼睛裡永遠藏著把鉤子,勾得人魂都沒了,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幹得他兩條又白又直的腿合不攏,只能夾著我的藏貨哆嗦。

  現在就是非常合格的金主樣,攻得不得了,一雙桃花眼,長得就是一副風流相,也不知道現在那兩條長腿勾住我的腰是什麼感覺。

  這麼回味著,我的眼睛差點挪不開,不過也只是差點,在別人眼裡我肯定只是瞥了他一下罷了,就好像在路上看到啥帥哥美女多看了幾眼一樣。

  用林駿的話來說,就是我這個人特別能端著,悶騷得要命。

  我這不是只看了他一眼嗎,林駿很敏感地就看到我了。

  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過了一會就下車,直接把小姑娘手裡的那捧花送我了。

  當時我愣了一下,瞟了一眼那女生的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表情明顯是把我當作情敵了。

  這可是冤枉啊。我現在只是個小明星,只想好好地唱我的歌,對以前那些事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林駿走過來就把花給我:“送你的。”

  聲音比以前低沉一些,還怪好聽的。

  我猶豫了一下,就接了。

  “謝謝林董。”

  林駿挑了一下眉:“你認識我?你是盛世的藝人?”

  我說:“我叫許燃,是個唱歌的。”

  他說:“這是我的名片,我是你可以給我打電話。”然後就把名片插在我上衣的口袋裡,笑了笑又重新摟回自己的那個小姑娘了。

  我回公寓之後,順手把那張名片扔在了茶几上,掃了一眼就把號碼記下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想也知道他不會用以前用來聯繫我的號,也不知道他的名片發給過幾個情人,可能數也數不清了吧。

  這麼想著,我又有點煩,看自己手裡的那一大束火一樣的玫瑰花心裡也有了火氣,想索性把它扔了,但是又覺得有點可惜,家裡也沒有花瓶,就去買了個大瓶雪碧,把飲料倒了,見了瓶口倒點水用來放花。

  第二天報紙登出來我抱著一束花和他狀似親密的竊竊私語的照片,還配了一個勁爆的標題——“富二代酒店私會當紅歌星,新歡舊愛難抉擇?”順便還把跑車和女孩子也拍了一張。

  一看這照片,Marry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發火,說林駿雖然是個大金主,但是身邊的人實在太多,沾上了未必好處大於壞處,而且我還沒多紅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抱金主了,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小明星心態不好,太浮躁,是想紅的大忌。

  那嘖嘖嘖的語氣,跟覺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老太太似的。

  我說:“冤枉啊,我只是恰好遇到他而已。”

  Marry說:“不小心碰上人家還能送你花?”

  我說:“……也許是看我長得帥?”

  Marry踩著高跟鞋轉身就走了,懶得理我。

  後來報紙上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林駿身上的花邊新聞太多了,觀眾們也懶得分清真真假假了,就隨他去了。

  要不是記者問起來,我自己都快忘記了。

  再見到林駿,是在公司的年會上,我今年新出的專輯大賣,破了公司新人專輯的最高紀錄,Marry在旁邊說自己當初沒看錯人,一看就知道我遲早會紅。有了銷量做保障,我就有資格參加這種酒席了。

  酒席開始了一會兒林駿才姍姍來遲,身邊照例圍著一大群人,他笑得春風得意,面孔更是英俊。

  我穿著西裝,端著酒杯跟著Marry到處見人,笑得臉都快僵了,最後Marry終於放過了我,我也懶得再跟別人寒暄,想到以前從來只有別人看我的臉色,哪有我看別人臉色的時候,就有些唏噓,端著酒杯走到了陽台。

  這時候酒宴才進行到一半,陽台上還沒什麼人,我倚著欄杆朝著月亮,將酒傾灑到半空中,算是與過去那些高高在上,時時刻刻算計著別人的日子做了最後的告別,然後把杯子往地上一砸,高跟酒杯發出碎裂的輕響。

  “喲,好大的火氣啊。”

  我回頭,來人正是林駿。

  他穿著正式的西裝,沒系領帶,脖子上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肌膚,他的背後是娛樂圈的燈影綽綽、紙醉金迷,他面對的卻是一片清冷的月光,還有我。

  我看著他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他還是那個永遠乖乖跟在我身後,什麼都不會忤逆我的少年,而我則還是高高在上葉家家主。這不過是頃刻的幻覺。他笑容如春風拂面,可是眼睛卻是冷的,我的少年永遠不會這樣對我笑。

  他的笑容應該是熱的,燙的人心都軟了,那雙琉璃一樣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自己。

  我淡淡道:“林董,失禮了。”

  林駿說:“你是今年的新人?之前沒見過你。”

  我想了想,他應該是忘記了之前送過我花,我也不想提醒他記起來,就說:“我叫許燃,是新人歌手,今年剛出了第一張專輯《燃然》。”

  他嗯了一下,我看得出他有些漫不經心,我說的話他根本沒記住,他雖然變了不少,但是我越看越覺得還有當年殘留下來的熟悉的影子,有一些細節能讓我推測出他在想什麼。

  “你是唱歌的?長成這樣去唱歌實在有些可惜了,現在唱片市場不景氣,不考慮去演戲嗎?”

  我說:“勞煩林董掛心了,我演技不怎麼樣,比不得人家科班出身的演員,而且我就對唱歌感點興趣。”

  其實要論演技我的演技還算可以,再加上原主當模特的時候參加過演員的進修班,只是踏入演藝圈勢必會遇到一些讓我覺得噁心的人。我有些怕麻煩。

  林駿說:“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見外?”

  我說:“客氣是應該的。”

  兩人無話。

  林駿說:“你這麼冷淡,我怎麼覺得你這麼不待見我啊。”

  我說:“林董你想多了,我這種小明星巴結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不待見?還想不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了?”

  林駿說:“我哪有你說的那麼恐怖。”

  他笑了一下,又朝我走了幾步,一直到我身邊站定,我聞到他身上纏繞著的各種各樣的香水味,他們屬於飛蛾撲火般奔向他的那些女明星和男明星們。

  我說:“我就是開開玩笑,以後還請林董多多關照呢。”

  林駿說:“你喝了酒,要不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我說:“不用了,公司有保姆車,汽油費還報銷呢。”

  他笑了一下,伸手拍拍我的肩:“走吧走吧,別跟我客氣了,免費讓你搭順風車還不好?”

  他的手用了點力,我知道他是對我有點興趣了,我只好打電話給Marry說我要先回去了,Marry問我要不要人來接我,我說不用了。

  坐上林駿的車,前面有個司機,林駿也喝了點酒,不過不是很多,我告訴司機我住的地方,林駿挑了挑眉:“這小區我沒聽過啊。”

  我說:“我住的是老房子,都快到郊區了。”

  林駿說:“那每天到公司來太不方便了,開車得四十分鐘吧。”

  我說:“還好,我一般坐地鐵,地鐵快,十幾分鐘就到了,然後走個幾步就好了。不過現在我正在找房子,那套房子我只是暫時租那兒的。”

  林駿說:“你好歹也是個明星,這說去也太寒摻了,還以為公司有多虧待你呢,坐地鐵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我說:“我一唱歌的露面比較少,平時戴個口罩基本沒人能認出來,沒事兒。”

  林駿說:“就你這樣,一站那兒別人就知道你是大明星,頂多不好意思上來問而已。”

  我轉頭看著車窗外的浮光掠影,說:“我是模特出身的,專門練過。”

  他嗯了一下,不知為什麼聲音有些悵然。

  到了小區門口,林駿看著那些房子,說:“這還叫老房子?這明明是危樓吧。”

  我說:“車就停這吧,裡面的倒太窄,車很難倒出來。還有您別說的這麼誇張,本來我還睡得著呢,現在您這麼一說我都睡不踏實了,擔心半夜裡天花板會掉下來。主要是我窮啊,就我那點錢京城裡連個廁所都買不起。”

  聽我半真半假的倒苦水,林駿很賞臉地笑了笑。

  司機給我打開車門,車頂的燈亮了一下,是暖黃色的,我朝林駿微微一笑,說:“那我先下去了,您走好啊,林董。”

  林駿一怔,竟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冰涼的手指冰了我一哆嗦,我看著他那一瞬間的魂游九天,說:“您這是……”

  “我送你到樓下吧。”

  我只好收回已經邁出去的那隻腳。

  車開到我住的那棟樓下,我和林駿都下了車,林駿說:“許燃,你電話留一個,下次我請你吃飯。”

  我說:“不用了,哪兒能無功不受祿啊,而且您給我留過名片了,等有時間了我就請您賞臉吃個飯才對。”

  林駿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記起那天的事還是覺得我忒不給他面子,有點熱臉貼了冷屁股的挫敗感,就走了。

  我沒等那輛豪車倒出門就上了樓,老宿舍樓過道里的燈早破了,我一按開關居然是一閃一滅的,跟個鬼片似的,反正關了燈我也看得見路,就索性把燈關了,摸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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