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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

  第二天醫生勾開褲頭蹶起屁股瞄一眼上頭的齒印,森森地生起一股蹲在牆角畫圈圈的衝動。

  作者有話要說:俺 睡………………明天再修。

  42

  第四十一章 ...

  “明天?明天我沒空。”

  白暮跳下床走進盥洗室,唏哩嘩啦水聲傳出。

  宋景桓很不是滋味:“沒空?你忙什麼?”

  浴室里的人嚷了句:“東主有喜,休息一天。”

  “你能有毛喜呀?”宋景桓越想越不對勁,心瓣像爬上毛毛蟲似地痒痒,怎麼都不舒坦:“你可別四處勾搭,要是惹上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暗病,我會掐死你的。”

  水聲歇止,白暮光著身子走出來,看也不看床上人,邊挑衣服邊回嘴:“得了,我很專業,病不死你十一少。”

  “你!”宋景桓氣煞,矯健身姿翻身下床,下一秒便把囂張的白暮按在牆上,沉聲警告:“我們是公平交易,你若敢違約,我就要你吃不完兜著走。”

  白暮垂眸看向卡住在脖子上的手,嗤笑:“你要是再不鬆手,我現在就叫你先喝一壺。”

  目光相交迸出火花,在白暮抬腿的同時宋景桓跳開,白暮嗤笑一聲又繼續穿衣服,宋景桓差點氣歪過去,可他拿白暮沒辦法,畢竟已經周旋了近半年,他從未放棄征服白暮的想法,卻屢戰屢敗。跟白暮拼,感覺就像攤上一隻打不死蟑螂,鬥狠鬥不過,拼手段拼不過,比無恥更是差遠了,有時候宋景桓真的很心煩,甚至嘗試以退為進,故意拉開距離,結果這人根本沒心沒肺,自由生活過得更加多姿多彩,要不是他大把鈔票地撒,這人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暮穿戴好,發現宋景桓竟然氣得直打抖,不禁噴笑:“我靠,你大少爺真極品,噯,要笑死啦……唉,彆氣了,我又不是去惹病,明兒是去給肖哥看家啦。”

  “哦,肖緹?”

  即使明白肖緹是白暮唯一的軟肋,宋景桓卻依舊不相信這素行不良的傢伙,不覺眯起眼睛把人打量了半天,沒有吭聲。

  白暮已經穿好鞋子,擺擺手就撂下這生悶氣的大小孩,揚長而去。

  就知道會受到這般無情的對待,宋景桓立即找助理:“柳利,安排明天跟蹤白暮,我要知道他的即時行蹤。”

  [是的,宋總。另外提醒,因為你缺席今天的會議,而且拒接電話,總裁吼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你要聽嗎?]

  “……你記得?”

  [是的,全部。]

  “del掉。”掛斷通話隨手扔開手機,宋景桓也跨進浴室,不想沐浴露竟然用光了,又免不了一陣咒罵:“靠,他喝這個麼?昨天還有小半瓶……”

  翌日一大早,宋景桓給奪命拍門聲吵醒,他氣呼呼地打開門要開罵,但門外卻是他們家總裁大人那張釀醞雷雨的臭臉。

  宋景桓給這一整猶如醍醐灌頂,完全醒了,也抽了,偏過臉狠狠瞪總裁背後的助理:“柳利,你有什麼解釋?”狡兔都有三窟,宋十一少自然少不了,大概只有身為特助的柳利最清楚他藏在哪一個旮旯,BOSS能出現在這裡,只能是這叛徒把他賣了:“他給你加工資了?”

  柳利神色淡定:“宋總,我不太看重那些身外之物。”

  宋景桓看著好友兼合作夥伴兼BOSS的好友塗墨一樣的臉色,再斜睨助理:“那他給你什麼好處了?”

  柳利平靜支了支眼鏡,忽悠:“宋總,總裁來這兒是因為今天有重要會議必須要你親自參加。”

  “宋景桓,這次是大客戶點名要見你,你該死的給我回公司露把臉。”總裁終於找到插話的空隙,立即把門板拍得梆梆作響:“還有你這混球就是裝裝樣子也給我每天回公司打卡!別搞得像幽靈似地,要不是宋家那邊沒有動靜,我真懷疑會不會看到你的尋人啟示。”

  “唉,我管的是技術部,那不是都在正常運作嘛,我遠程監控就好了。”

  “啊!!!我要吐血了。”總裁爆喝,奧義全開,一張嘴像機關炮似地噴射:“我他媽的當初瞎了狗眼才跟你合夥,公司掛上你的名字,客戶都想要見你這大人物,偏偏你他媽卻天天玩失蹤。給我躲哪去了?你又不是大姑娘,去陪陪笑能死了你啦?你要我怎麼跟大客戶交代,說你行為藝術麼?你是嘛?柳特助說你天天在嫖,你還真嫖出藝術來了?!你他媽的再不給我乖乖打卡上班,我就去娛樂周刊爆料……”

  宋景桓砰地砸上門,掏掏耳朵,給門外拍門和叫罵的聲音煩得直翻白眼:“嘖,當初就知道你話癆,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攤上個話癆偏執狂的結果是宋景桓被揪回去上班,還得清理多日積累的工作。面對一大堆文件,宋景桓很惱火,一筆一畫深刻地差點把紙張簽壞。這一整天唯一值得宋景桓安慰的是一份又一份圖文並貌的跟蹤報告,原來白暮真是在幫肖緹看家帶孩子。

  其中一張照片拍到白暮跟雙胞胎玩過家家的情景,宋景桓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實在很難想像囂張狂妄的白暮竟然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他越看越生氣,想到自己竟連兩個小鬼都不如,宋景桓恨得把照片撕了。又繼續往下看,照片一張一張地過,白暮在裝兔子,白暮抱著小女孩轉圈圈,白暮被小男孩‘砰’倒了,白暮悄悄地摸口袋。掂著這張照片,宋景桓翻了記白眼,呢喃:“菸癮犯了吧?照顧小孩?看你怎麼辦。”再翻下去,白暮那神情明顯在打鬼主意,接著白暮在講電話,然後白暮給兩個小孩抱著大腿……宋景桓看得正樂,下一刻卻被shock到了,因為其中一張照片出現了熟悉的臉孔——那個祁允然笑得一臉幸福地加入了過家家,下一個鏡頭就照到白暮躲在下風處抽菸,照片角落攝到三個和和樂樂過家家的影子。

  宋景桓知道白暮的菸癮很大,要一整天不抽菸根本是天荒夜談,只是他萬萬想不到白暮和祁允然的交情竟有這麼好,他狠狠地翻完一沓照片,這兩個人簡直就像老朋友似地有說有笑,這給宋景桓帶來巨大的衝擊,是背叛的滋味。

  “好一個白暮,好一個祁允然,全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撕毀這些可惡的照片,宋景桓的心情也掉落谷底,他氣呼呼地翹班,誰也攔不住。

  大少爺約了豬朋狗友一起拼酒,鬧到大半夜,也不知道是誰先起頭談到了馬子,漸漸扯到他身上去。馬子?宋景桓心情正鬱悶,再也藏不住話了,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卻基本上把最近受的委屈全都交代了。

  “你們評評理,這算什麼,呀?雖然他不是我的馬子,但他現在天天跟我上床,卻又跟我的情敵交朋友,媽的,他有為我設想過嗎?!”

  “你太縱容他了吧?”

  “沒錯,這馬子得好好調|教,哈哈。”

  大少爺們嘻嘻哈哈地慫恿宋景桓教訓囂張的馬子,有幾杯黃腸下肚,宋景桓也橫起來,立即去電話非要白暮立即趕來。

  白暮瞪著手機老半晌,狠狠咂一記嘴巴,撥打另一個號碼:“老鼠?喂,幫個忙,你知道今天肖家沒人,宋景桓那白痴大少好像喝瘋了,我要去看看。嗯,你過來吧,這邊有床,先幫忙顧著,明天肖哥就回來,行,謝啦。對了,你要是和燕裘一起過來,可記得別把這裡的床弄髒,不然肖哥要怪我的……哈哈。”

  等燕裘和祁允然趕到肖家,白暮立即召計程車去宋景桓所在的俱樂部,哪知道才進門就見到那些喝高了的少爺們醜態百出的痴呆嘴臉,當下氣不打一處出。

  “宋景桓,你非要我來,就看你這白痴臉?”

  未等宋景桓反應過來,一群少爺們就開始起鬨。

  “哇哦,這馬子好水。”

  “就是胸小了點,嗯嚶,十一唉,你怎麼不花點錢給她豐胸呢?”

  幾個少爺嘻嘻哈哈的浪語對於白暮簡直是小菜一碟,他壓根兒不理會這些人,快步走過去扶起宋景桓,給大少爺的重量壓得直齧牙:“靠,做你這生意真不容易,又當媽又給操,我容易麼我?”

  宋景桓被念叨得頭腦清醒了一些,想起白暮的‘背叛’後,他立即甩掉挽扶,打了個趔趄坐倒地上:“白暮你給我交代,你是不是跟祁允然好上了!”

  “啊?”白暮恨不得把這蠢貨暴打一頓:“你有妄想症呀?那老鼠有哪裡能跟我好上了?”

  “那你又跟他有說有笑?”宋景桓每每想到照片的內容就怒火燎燒:“你分明知道我和他有仇,你偏跟他好。”

  白暮傻眼:“靠,酒精讓你由低能退化成深度弱智了?我真想把你這顆腦袋塞進馬桶里沖一衝,走吧,再喝下去你會變猴子。”

  再次甩開伸來的手,宋景桓憤怒叫囂:“你這什麼態度?!你是我買的,給我閉嘴。”

  白暮忍住一腳把這人踹成公公的欲|望,森森地冷笑:“對,我是賣的,只管賣,你現在要上我嗎?還是要讓這裡所有人上我?”

  “……”宋景桓張了張嘴,又清醒了幾分:“你說什麼瘋言瘋語?!”

  然而白暮真惱火了,更加咄咄逼人:“你管我瘋不瘋,屁股能用就好,得了,誰要上快上,我還要回去睡覺。”

  話落,就當眾就脫衣服來了。

  宋景桓微怔,但見那手已經扣在皮帶上,旁邊的人都看直了眼,頓時怒急攻心,跳起來抬手便一巴掌扇過去,喳地一聲脆響,接著罵:“你發什麼瘋?!你以為誰都稀罕你這爛貨了?!”

  白暮抹一把臉,握住宋景桓的肩抬腿狠狠送上一記膝撞,再補上一腳,惡狠狠地說:“老子膩了,這生意不做了,你這白痴以後別再來招惹老子,不然就閹掉你。”

  撂下狠話,白暮甩門而去,留下一室呆子乾瞪眼。

  白暮氣沖沖地走出俱樂部招計程車,卻跟冒冒失失的路人撞上了,等他發現不對勁,摸一把腰際,手上竟然染滿血色。

  燕裘捉起床頭的手機接通,低聲說:“有話就說,祁允然正在睡覺。”

  “……燕裘,幫個忙……我被人用刀子捅了,操,痛死了。”

  宋景桓踏著熹微晨光走出俱樂部,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一輛急救車呼嘯而過。宋景桓揉著肚子狠狠瞪那煞風景的車子,暗咒那車上晦氣的傢伙早死早超生,掏出手機撥通就氣呼呼地命令:“柳利,給我訂去夏威夷的機票,一張。上什麼班,沒有心情,就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飄過……大概還有兩章就完了。

  修文……………………

  43

  第四十二章 ...

  蹣跚身影走進無人小巷,磕磕絆絆地奔向散發惡臭的垃圾桶後,蜷縮在它的掩護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兇手是陌生人,白暮不認得,不過現在梁子可結大了,他心裡有千百種報復的想法,一旦有機會絕對十倍奉還。剛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腹側撕裂的豁口鮮血淋漓,不消一刻已經染紅了用來止血的外衣,觸目驚心的紅顏色直讓白暮心裡淌血,這血該吃多少補品才能補回來,該得花多少錢?

  不忍心再看鮮血不要錢地流,白暮靠著牆頭望天,眼下泛著魚肚白的天空逐漸晦暗,雲彩模糊扭曲,最後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醬黑色,聲音消失了,惡臭消失了,溫度也消失了,仿佛沉入深海般載浮載沉,耳邊始終蒙朦朧朧地聽到一些難以分辨的怪聲。

  白暮心裡發慌,他怕這是兇手把他給沉海了,浮屍最難看,老是泡得發爛才被人發現。

  他擔心了很長一段時間,直至漸漸聽清楚一些談話的內容。

  “那個典獄長太他媽的混蛋了,有人越獄,他竟然捂住不上報?!”

  “別生氣,當務之急是要把人逮住。”

  阮元沛輕聲勸慰氣得臉紅耳赤的戀人,但成效不高,活力充沛的刑偵大隊副隊長依舊暴跳如雷:“操!當初我就不應該聽那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鬼話,小白早該被安排得更好,你說作為破獲重大罪案的重點證人竟然給人尋仇捅刀子,咱們的臉面該往哪擺?!以後誰敢站出來了?!”

  阮元沛輕嘆:“留下來是白暮的意思。”

  經此提醒,吳水牛就蹦得更激烈了,聲音更洪亮:“小白就是個毛都沒有長齊的臭小鬼,咱們幹嘛要聽他的?大夫人,咱們給上面申請吧,給小白再換個身份,這一回送遠一點,要不老子掏腰包弄個高級寄宿學校學位,把他塞進去泡幾年,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高知識分子。”

  阮元沛只覺得戀人在講一個玄幻故事,甚感無力:“小子,你別想太多,我們只要把人抓住就解決了。”

  這不但沒有獲得共嗚,水年蹦得更厲害,長手長腳激動地揮舞,恨不得把這病房拆了:“解決個屁,那人早該被槍斃了,可最後怎麼樣?才坐了幾年牢就莫明地保外就醫,莫明地溜掉,還莫明其妙地差點殺死小白。糙,那獄長的一時疏忽能疏忽半年?這種大事竟然搞個什麼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就結了?這有個屁毛用?我不相信那些忽悠人的鬼話了,這其中的貓膩,咱們心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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