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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暢的臉色立刻變得僵硬,他不悅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除了他和我之外,沒有其他人,連做這個實驗的醫生也不知道。”

  薛永瑞輕鬆的看著好友變色的臉,真有趣,誰叫你在背後說他是老男人,明明他今年才十八歲呀十八歲。

  想到此地沒有其他人,薛永瑞聳聳肩說道:“華先生告訴我的,我是他的部下,今年滿十八歲,由於之前未滿十八歲,我一直沒有露面,不過,還請您給我保密,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認識華先生。”之後,薛永瑞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藍寶石胸針說道:“蘇先生應該認識這枚胸針,這是華先生六年前五月份在法國巴黎珠寶展會買下來的那一枚胸針,請您過目。”

  走上前,將他口袋裡的胸針交至蘇暢的手上,蘇暢看到這枚胸針時眼眶都紅了,激動的。

  想不到言耀竟然還保留著這枚胸針,那年,那個傢伙與法國佬做成了一筆生意,當時他連續三天沒有睡覺。當時,蘇暢正好在法國參加一場學術交流活動,兩個人就結伴去了法國巴黎珠寶展會,那傢伙還跟他們開玩笑,要給自己買個傳家寶,於是,那枚鑲嵌著藍寶石的胸針就被他買了下來。

  上面刻著“言”字,翻過胸針的背面寫著一個字,正是“言”。

  握在手裡的胸針似有溫度似的帶著餘溫,蘇暢知道這餘溫是薛永瑞放在口袋裡餘留的,但是他感覺到那傢伙似乎就在身邊,也許他還在這裡,並沒有離開。

  平復激動情緒後的蘇暢終於用正眼看薛永瑞,既然是華言耀暗中培養的部下,那麼有這一枚胸針也正常,但為什麼這麼重要還要拿來做傳家寶的信物怎麼會給一個小孩,難道這個小孩是他的養子?

  蘇暢將依依不捨的將胸針交還給薛永瑞,對薛永瑞的態度也由惡劣轉成和藹:“對了,你之前想跟我說的是什麼事?五年前的事情是指哪件。”

  薛永瑞平淡地說道:“是試管嬰兒一事,我想知道結果,如果華先生的孩子還在的話我希望能夠給予他很好的生活,希望他過得幸福些,如果不介意我希望能將他帶到身邊養。”

  蘇暢現在被一框之事刺激頭腦,弄得很混亂,根本沒有來得及更深入的去了解薛永瑞的身份,但是,這樣不是很好嘛,薛永瑞也不希望他問太多。

  蘇暢聽他提起這件事,嘆息道:“當時也沒有想過他會那生那種事,你說的那個試管嬰兒成功了,那傢伙也算是後繼有人,不過你現在也是個孩子哪有能力養小孩。”

  薛永瑞不知道是什麼心情,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孩子,要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呢。

  還有,蘇暢這個混蛋怎麼這麼容易就被他這個陌生套出來這些信息,這麼大個人怎麼一點防備心都沒有,也不怕華家來找他麻煩。

  薛永瑞嘴角抽了抽回道:“自有辦法。”

  現在的他自然不可能找蘇暢敘舊,只能用其他辦法得知他是否過得好了,其實不用多想,這傢伙也過得不差,別人在上班,他在睡覺。

  不待功暢接話,薛永瑞拿著兔子對蘇暢說道:“我想見那個孩子,蘇先生,可以嗎?”

  蘇暢猶豫地說道:“可以是可以……”突然,話鋒一轉,“你不要再掐我的兔子!再掐我讓我兒子打你,告訴你,現在那孩子可是我的親親兒子,不准對他亂說話。”

  薛永瑞算是放下心來,一個小生命的降臨,代表他的血脈不會止於此,而且,他有兒子了,沒有想到的是蘇暢會犧牲自己把接手了他的孩子。

  蘇暢搶過薛永瑞的兔子抱在懷裡,然後摸順兔子身上的絨毛說道:“我下午休息,中午你跟我一塊兒回家吃飯吧,我答應今天回家陪兒子,他是乖小孩。還有,在路上的時候,你得把你和華言耀這傢伙認識的過程告訴我,否則別怪我的手術刀不留情。”

  薛永瑞微微一笑,說道:“華先生告訴過我,你沒有進過手術室。”

  蘇暢:“……”

  為什麼這種事也會被這個看起來精明的小朋友知道。

  看了看時間,快到中午。

  華言耀交待了些事情給助理後準備下班,薛永瑞對他的作風了如指掌並沒有多說,至於蘇暢已經確信薛永瑞是華言耀的小下屬,雖然年紀有點小,但是那顆心可不年輕,精明得要命。

  不過,蘇暢就愛倚老賣老,從辦公室外面拎了一袋同事送的東西扔給薛永瑞:“薛永瑞,幫我拎這袋東西下樓,年輕人要多運動。”

  被當成搬運工的薛永瑞沒有怨言,然後兩人一前一後出辦公室,薛永瑞打頭,手裡的袋子只有十來幾斤也不算重。

  不過,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面前站著一位穿著白袍的醫生,好眼熟。

  對方驚訝的看著他說道:“永瑞?你怎麼在……蘇老師這裡。”

  薛永瑞皺眉頭望著他,說道:“五哥。”

  跟在薛永瑞後面的蘇暢嘴角抽了抽:“……”

  薛永瑞和薛永文是兄弟?

  薛永文緊張的看著即將離開的蘇暢:“老師你怎麼就走了,不是說帶我去見你家寶寶嗎?”

  蘇暢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有說過,不帶不帶!”

  薛永文溫和的臉上寫著憂傷,然後望著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裡的薛永瑞。

  薛永瑞現在是進退兩難,他怎麼知道薛永文會進這家療養院工作!

  於是,他只能說道:“要不我們一起?”

  薛永文溫柔的笑了起來。

  而蘇暢則是囧臉:“……”不要!

  作者有話要說:薛永瑞:蘇大叔,不要也得要!

  二更了……還有一更晚點更新……

  PS:斷更君帶著小完結君和生活處於原始處理狀的雙更君回家見媽媽。

  不是見家長!

  27、第27章 兒子

  無論蘇暢強調多少個“不要”,最後的結局還是三人行。

  薛永瑞終於知道編一個謊言就要編很多個謊言的苦,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薛永文會在靜安療養院工作,當時他聽說薛永文進的是一家大型醫院,他還是博士怎麼就跑這裡來了,之前怎麼沒有聽其他人說過改變主意。

  不過無論如何,最終的結果都是薛永文出現在靜安療養院,並且還是蘇暢這個傢伙的學生,三個人坐在車上自然會被問起很多事情,比如薛永文好奇薛永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是怎麼與蘇暢認識的,這都是關心的重點,重中之重是蘇暢。

  對於感情向來比較遲鈍的薛永瑞也感覺出薛永文對蘇暢的不一樣,他們上車之後,車主人蘇暢拉著薛永瑞坐在后座,薛永文默默地坐在駕駛座上啟動引擎,他還跟薛永瑞解釋道:“讓老師給我當司機這可不好,永瑞以後要學會尊重長輩。”

  蘇暢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至於薛永瑞還是護著自己的朋友,親戚什麼的都是浮雲,於是他便對薛永文說道:“五哥,我有小剛孝順,沒關係的。”

  於是這倒換成薛永文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蘇暢在心裡得意的笑,現在在他心裡也知道薛永瑞的另外一個身份不能被薛永文知道,薛永瑞在手機里的下幾行字,借著薛永文開車的機會將簡訊內容給蘇暢看了,這是薛永瑞與蘇暢的相遇過程,用來忽悠薛家人。

  既然他認識蘇暢這一步被薛永文知道,遲早會說露口,只能率先想好藉口,薛永瑞隨便想就寫出來了,無論是給誰看這個相遇過程都不會懷疑,很土的一個奇遇。

  大概內容就是蘇暢去醫院探望要接收到療養院的某位特種部隊高官,在醫院裡不巧遇到薛永瑞,當時的他身體不好,在電梯裡差點暈倒,幸運的是被蘇暢扶住,然後他們就認識,並且發展到現在的友誼。

  真是狗血又讓人無可挑剔的說法,蘇暢對於薛永瑞的故事表示很贊同,心道:這孩子不去當小說家真是可惜,現在的狗血文最受讀者歡迎了。

  確實,薛永文聽完後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蘇暢確實會去探望某些重要的病人,聽家人說過薛永瑞前段時間出車禍在醫院裡住了一段時間,與為剛通電話時也知道薛永瑞沒了以前的記憶,身體還不好。

  總歸是他的弟弟,現在變得積極向上,泉下的父親也許也會安慰些,他知道父親對永瑞抱著愧疚,不然也不會在他生前對薛永瑞各種縱然,最後還弄出車禍。

  不過,因禍得福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現在住在為剛家裡,頗受照顧,還認識他的老師。

  朝後視鏡一瞥,喂,你們兩人的頭靠這麼做什麼!

  蘇老師,你的手怎麼可以搭在薛永瑞這個臭小子的肩上,你們在低低咕咕什麼,相片,寶寶的相片,為什麼給薛永瑞看,不給他看,明明他們天天都見面,老師你太不公平了。

  這絕對不是因禍得福,絕對不是!

  療養院在郊區,薛永文和蘇暢住的都不是郊區,薛永瑞更不是,於是三人行就這樣往蘇暢的家裡去,至於薛永瑞開去療養院的車,就先放著,遲點再叫人開回去好了。

  薛永瑞與蘇暢竄通好後就沒有再多說話,蘇暢倒覺得這才是華言耀的下屬應有的樣子,誰叫那傢伙也是不太愛與人交流呢。

  至於薛永瑞怎麼會成是薛家的少爺,蘇暢現在還真不知道了。

  現在的薛永瑞十八歲,華言耀在四年前離開,他離開的那年薛永瑞才十四歲,他們認識多少年和認識過程他現在沒辦法問,因為開車的那個人全身都在冒冷氣,而且他的眼裡還寫著名為憤怒的兩個字,自己得罪他了嗎?這不都答應了帶他去見自家可愛的寶寶。

  作為一個三十好幾的老男人,蘇暢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某些投遞過來的信息。

  蘇暢住在高級公寓,是他自己買下來的,爸媽健在,家族也沒有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的生活可謂是幸福,至於他突然得到的兒子讓爸媽不了解,原本還不想接受莫名其妙的孫子,無奈小孫子太可愛,實在捨不得。

  這不,到了要上幼兒園的年紀才捨得把小孩放在蘇暢的身邊,說起來,小寶寶與蘇暢的親密度還不如寶寶和爸媽的,這讓他很糾結,明明這孩子是他親手從醫院抱回來的,剛帶回家的時候還是個小布點,不肖幾年就長這麼大了,會說話,會撒嬌,會打滾,還會惡作劇,當然,也會賴皮,還有著某些小孩的通病,每到周一,都不愛去幼兒園。

  蘇暢的爸媽趁秋天秋高氣慡到祖國各大景區看風景去了,說是在老去之前要看看他們的祖國大好河山,至於出國,他們可吃不慣國外的食物,不僅貴,還難吃,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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