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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國人面前中國學生都有自己的骨氣,他們眼裡都沒有寫著諂媚或者鄙視,又或者仇視,而是以一種理性的情緒觀戰,比賽結束,他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與日本人真正的比賽是在一個月之後呢。

  總而言之,薛永瑞今天贏了日本男孩佐騰大大的鼓舞了這群中國學生,他們的志氣滿滿。

  薛永瑞與日本男孩的比賽結束,但是他們的比賽才剛剛開始,他們都要衝上前線,打敗島國人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啊,內戰什麼都是浮雲。

  話說,薛永瑞離開學校後直接給薛為剛撥打了電話,學校的活動也不是那麼好玩。

  還是去剪頭髮吧。

  薛為剛並沒有離薛永瑞的學校很遠,他開車繞到現在與華在集團競爭的那個片區,他想拿下這裡。

  他們在學校門口匯合後,薛為剛帶薛永瑞去理了個發,晚上直接回家吃晚飯。

  飯後,薛為剛才問起薛永瑞比賽的事情。

  “今天的比賽結果如何?”

  薛永瑞剛想回房間繼續他施行他的計劃,不過多休息一會兒也是可以的:“來了個日本,不小心把他打敗,然後就回來了,後面的比賽我不想參加,不太想去。”

  薛為剛得知薛永瑞不想參加學校活動,他自然不會阻止對方退出比賽,只是學校活動而已,少參加還可以多點時間在家裡休息,永瑞的身體不是很好,還是少在外面的好。

  薛永瑞從來沒有嘗試關心過人,但是他接收到薛為剛的關心,便想回敬他,說道:“小剛即使工作很忙也要注意休息。”

  背靠在單人沙發上的薛為剛臉一熱,撇開頭回道:“我又不是小孩當然知道,這段時間會比較忙,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些,放寒假有沒有想過去哪裡玩?”

  非。凡

  時間過得快,半個學期就過去了,薛永瑞搖搖頭:“沒有。”

  不過,經薛為剛這麼一說,他想起一件事,於是眉頭微微皺緊,那年冬天,他做了件瘋狂的事情,希望那件事沒有後續,不然他不知道該怎麼收尾,一件事就包含兩種含義,換個殼子就要用不同的方式去解決。

  “既然沒有計劃那到時候我再想想要在這裡過年還是出國。”薛為剛有自己的計劃,但是他現在跟薛永瑞同住在一起,就要考慮一下對方,畢竟是他家小六叔,偶爾也要尊重自家小六叔的意見,不然這傢伙就會變得不聽話。

  不聽話的小六叔是不可愛的孩子。

  忽然想到什麼,薛永瑞猛的抬起頭說道:“寒假我覺得在這裡過年就好,過年的氣氛還是不錯的。”

  既然這樣說,那就這樣決定,薛為剛沒有意見。

  在兩人沒注意到的地方站著的朱伯管家做著他最平常的事,記錄六少與少爺平凡的飯後交談。

  【啊,六少和少爺的關係又更上一層樓,今年計劃著一起過年,我有些期待。】

  晚上,薛永瑞華在集團的下屬聯繫上,接下來就真實的插入薛為剛的項目中,薛為剛不夠的資金他可以填上,不會少,只會多,讓華建帆變臉色是件讓人值得開心的事情。

  不過,要讓薛為剛相信被投資,那樣會有點難度,直接找人上門洽談,他已經暴露出是華言耀的舊部,就不知道薛為剛邁出危險的這一步,衡量之下,即便找人上門洽淡,那也是要隱秘些的。

  據下屬回報,華在集團內部開始動盪不安,叔叔輩的人馬不安分哪,他們對華建帆意見似乎越來越大,以前華言耀的氣勢就直接壓住他們,現在的華建帆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離開後,華建帆會直接接替他的位置也不過是順勢而已。

  華家的渾水似乎又要更渾了,不過,這樣才有意思。

  將方案計劃都交待清楚後薛永瑞就端杯茶站在房間的陽台上望著靜幽的夜色。

  接下的一段時間,兩人都忙著各自己的事情,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不過,薛為剛不知道的是薛永瑞非常清楚他的情況,在家有朱伯,在外有下屬。

  可憐的薛小剛還不知道在很早之前就被自家小六叔給盯上,日後發現的時候必然會那啥,這是後話了。

  回到正題。

  正在忙碌的薛為剛自然不會再限制薛永瑞的自由,現在的薛永瑞很懂事,不會惹事,自然也就讓人放心,另一個方面便是他很忙沒有時間去管,而薛永瑞現在唯一不高興是象棋社裡面的成員,每天都會有幾個人蹲在教室門口把他帶到象棋室進行練習,美名曰練習,事實上他們是為了得到自己的指導。

  自從與日本男孩那一戰後,他們不準備繼續下去的比賽都被教授無視了,直接讓他進了一個月象棋比賽的名單里。

  富二代變成積極向上的五好青年,還要學校與老外進行學術交流,這種寵榮不是人人都可以碰到的,不過,這便在薛永瑞的身上給體現了,就連薛家那對雙胞胎現在看到他都不是驚恐閃躲,而是左一個小叔右一小叔叔的叫著。

  被人叫小叔,薛永瑞其實是很受用的,不然他也不會每天來象棋社進行枯燥的練習,有雙胞胎可以逗弄也不錯,要是給薛永長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趴在桌上大哭的,他的兒子可不是用來當玩具耍的呀。

  兩周後,薛永瑞收到來自下屬的好消息,薛為剛有些鬆口思考與他們的合作,對薛永瑞的方案也頗為滿意,只是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罷了,別問薛永瑞為什麼會知道,他才不會告訴你他在書房裡看到薛為剛看他的藍皮方案策劃。

  第三周,薛永瑞利用周未的時間獨自外出,沒有讓薛家的司機送,也沒有告訴朱伯自己要去哪裡,薛為剛出差不在家裡。

  風和日麗,正適合出門。

  不過,薛永瑞一點也沒覺得心情好,相反,他心情非常忐忑。

  他的目的地是郊區一間私人開的療養院。

  他死之前的半年去過一次,至此都沒有再到過這裡。

  也許這裡有他的希望,也有他最重要的東西,不過想到屬於自己的東西,他就一陣莫名。

  不知道實驗有沒有成功。

  在各種保證下,朱伯允許他自己開車出來。

  站在療養院的大門前,他心裡越來越不安,保安上前問他來此地做什麼,薛永瑞告訴他,他是來拜訪靜安療養院長蘇先生。

  他的一位很有愛心的好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也許沒有人知道薛永瑞來療養院的目的。

  皮埃斯:斷更君請半天假回家,雙更君決定跟斷更君回家,因為沒有他,他搞不定小完結君啊!

  然後,斷更君坐在雙更的跑車上冷哼!

  26、第26章 囧事

  嚴格地說療養院應屬於醫療機構,而並非屬於醫院,它們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療養院是運用療養為基礎,在規定的生活制度下專門為增強體制、疾病療養、康復療養和健康療養而設立在療養地的醫療機構。

  靜安療養院創建的時間不長,成立的時間只有六年。不過,別看這家療養院地處郊區,但想要進來就必須交足夠多的費用,當然,費用與他們所提供的服務相聯繫,有好的名聲才會有更多的人願意來此地進行療養。

  不過,療養院不是薛永瑞來這裡的目的,他的最終目的是療養院的院長蘇先生,同時也是他的好朋友。換了個殼子的薛永瑞自然不可能跑去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現在他要以華言耀的代言人的身份出現,自己當自己的代言人,好囧。

  不管內心如何考慮,薛永瑞都走在前往院長辦公室的路上,環境優美的療養院空氣自然比在市區的療養院要好很多,在這裡住下來都能感覺到生活節奏的步調的不同,在痛苦的療養過程中讓心也靜下來,除去了浮躁與不安。

  路過薛永瑞身邊的護士對於這位有可能來探病人的陌生人只是報著好奇的心,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表情,而薛永瑞則是無視他人的目光。

  院長的辦公室在最頂層,電梯可以直達。

  薛永瑞走進院長辦公室的時候,某位躺在沙發上睡覺的院長打起了呼嚕聲,做院長做得像他這麼清閒的還是史上第一位,大概是他們下面的管理人員有關。

  忽然,薛永瑞一腳抬起朝蘇院長的屁股踢過去。

  在他考慮要提過去的前提自然是這位院長還很年輕,年紀不過三十多,不過愛留鬍子的蘇院長看起來像四十歲,認識他的薛永瑞自然知道真實年紀,不然他也不會給對方的腳。

  “起床了,同志。”薛永瑞不客氣的坐到院長的辦公椅上,然後看著蘇院長悠悠轉醒。

  捂著頭半眯開眼睛的蘇院長看到一個陌生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翻身想繼續睡,一分鐘後他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插腰瞪大雙眼鬍子一抖一抖地問道:“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薛永瑞翹著二郎腿看著他說道:“蘇先生,別激動,你坐下來咱們慢慢說。”

  頓時覺得自己形象不太好的蘇院長摸摸自己的鬍子,作出深沉的表情盯著薛永瑞:“先回答我的問題,還有,嚴肅點,不要掐我家兔子的臉!”

  應該注意的是薛永瑞手上的兔子,這是一隻粉色的小白兔,在蘇院長還沒有醒過來之前,薛永瑞無聊把它拿在手上玩弄,薛永瑞當然知道蘇院長蘇暢最喜歡的就是收集各種各樣的兔子玩具,當然,他這個愛好一般人不知道,薛永瑞會說他有愛心,就是愛兔子的心。

  在他認識的人中,真正的喜歡玩具到滿屋子都是的人就數他一個,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對蘇暢這個朋友的感情。

  薛永瑞停下掐兔子臉的動作,他開始向功暢解釋自己來這裡的原因。

  “蘇先生,蘇院長,還記得您的好朋友華言耀嗎?”

  聽到這句話的蘇暢此時已經坐在沙發上,但他沒有想到的對方一開口就讓他的臉色突變,華言耀是誰,華言耀是他的大學同學,同窗,無話不談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別看華言耀作風凌厲,不愛表現自己的情緒,但其實他就是個脆弱的傢伙。

  不過,現在這個人已經離開他們四年,一聲招呼也沒有打就離開,他也想過辦法去查找他離開的原因,可是一直都沒有正確的消息,華家的人真心可惡。

  本以為沒有人再會去記得那個冰一樣的男人,但是眼前這個小青年又是怎麼回事。

  “他是我的朋友,小朋友,周六日不跟女朋友出去約會,跑來我這裡做什麼,你崇拜華言耀?他可是個老男人。”

  從自己的朋友口中聽到這種評價,薛永瑞頓時就想暴打蘇暢一頓。

  “崇拜說不上,但是我是來幫他處理一件事情的,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五年前的一件小事,華先生通過你這裡進行了試管嬰兒的實驗,不知是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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