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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所有人都向我這裡看著,隨後,所有人的臉色微微變白。

  第三十六章 :殺手鐧

  當我把懷裡的兩樣東西擺弄好後,所有人都向我這裡看著,隨後,所有人的臉色微微變白。

  因為在我手中握著的,是一個可攜式液化氣罐。

  那種小液化氣罐,在賣麻辣燙的小飯店裡很多,雖然“一隻猴”只是兼營麻辣燙生意,但還是被我眼尖的看見,在角落裡,放著兩三個這樣的罐子。

  我知道,剛才的打火機和我手裡的罐子便是我唯一能保命的傢伙事。

  也因此,當我把罐子和打火機都拿在手中的時候,再沒有一個人敢向我衝來。

  大不了玉石俱焚!

  我快擰開天然氣罐,讓那液化氣出一絲“呲呲”的響聲,如響尾蛇的警告。

  警告聲中,我忍著背心的疼痛,站起來,沖徽嗣檀笑道:“三少爺,這店該拆的也拆了,不該拆的也拆了,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面對著既成事實,徽嗣檀這個自大狂,只能自認倒霉。

  不過,他畢竟比自己大哥徽嗣柱要強那麼一些,因此還能保持最基本的“克制”。

  徽嗣檀冷哼道:“霍老闆好手段,我認栽,大家就此散了如何?免得再傷和氣。”

  徽家老三主動認慫,這讓我多少有點意外,不過也讓我明白,這個人能和徽嗣杺“三分天下”,也是有自己非常不同的行事原則的。

  這樣的人給了台階,便不能不下。

  氣也出了,店也“砸”了,我正巴不得全身而退,因此在徽嗣檀示意後,我便點了點頭,迅抱著煤氣罐,掩護趙海鵬,蔡秋葵兩個人退了出去。

  臨走前,我笑著對徽嗣檀道:“......還有少爺,你記住了,下次嘴巴放乾淨點,因為吃軟飯不光能吃出骨頭來,還能吃出釘子來!明白麼?”

  徽嗣檀被我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但還是點了頭道:“我記住了,霍老闆好走!”

  我冷笑,帶著勝利者的姿態,走了出去。

  出去後,我感覺應該給那個狂妄自大的徽老三留個更深的念想,於是索性把那煤氣罐子一把扔了出去,正打在門頭匾額上,讓“一屍猴”變成了“一口猴”。

  在之後,我立刻上車,動馬達,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後視鏡上,我最後看見的,是絲蘭那個女人憤恨如火的目光,和她手中的尖銳匕。

  可老子已經跑了,她再恨,有個毛用!嘿嘿!

  汽車飛馳中,我心情澎湃。

  砸店,砸扁只是一個象徵,就像我“廢”掉那小偷的小手指一樣,只是想給不守規矩的人留下一個念想。

  不過這個念想卻也令趙海鵬一臉困苦。我看的出來,他其實並不想那麼干,但他內心所堅持的規矩,卻又讓他不得不那麼干。

  汽車狂奔中,老趙不住搖頭道:“沒想到……沒想到百年的老店會淪落成這個樣子,那老闆不管束夥計就算了,還拿陰食咒害人,還有徽家,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張口閉口錢,錢,錢……”

  眼看著老趙的情緒又開始失控,我趕緊支開話題,問老趙:“對了,那老闆到底在茶葉里放了什麼?你手裡的米又是個啥?和兄弟們說說唄!”

  聞言,趙海鵬於我流露出後怕的目光道:“多虧了你,否則咱們三個,會被那混蛋折磨死的……”

  說著話,趙海鵬告訴我們,說那老闆在茶葉里放了“粘息散”。

  “……這是白龍殿從藏地學的陰食咒。”

  據趙海鵬描述,那是從藏區傳入川西的一種密教法門,因川菜出身的白龍殿距離藏地極近,所以他們的食咒也多融入密宗的咒印甚至巫術。

  而趙海鵬說的這個膏藥,以前是古時候康藏,滇西地區控制農奴的一種手段,其實是一種細菌病毒的生物毒素,能讓人得很恐怖的惡性疾病。

  據趙海鵬了解,製作這種能夠粘血的“藥散”並不複雜,但是挺損,尤其製作之前,先的找到一個活著的奴隸或者囚犯“制膏”,則更是非常陰毒。

  “做這種食咒膏……要一個活人幹嘛?”我不解道。

  “因為那種膏藥……”趙海鵬一字一頓道:“其實就是人的體液,而且是胃液。”

  隨後,老趙帶著後怕,將我們那一碗茶里的秘密告訴了我們。

  他說,那種膏藥的製作,先要把一個奴隸洗刷,**乾淨,隨後餓他七天,再餵入一種叫做青稞的乾糧。

  人餓急了之後,會無節制的吃糧食,如果沒人管則很可能一直吃到脹破胃囊。

  不過,為了製作所謂的“粘息膏”,那些封建社會的奴隸主自然不會讓奴隸的胃囊脹破了,而且他們會特別注意青稞的用量,讓奴隸的胃部儘量充血,脹大但不會撐破。

  在之後,他們便會一棒子打殺胃囊中充滿青稞的餓奴,渾身寫滿咒紋,並將其掩埋在一種非常罕見的,寸草不生的紅土地下,大約三尺的地方,任其自然**。

  說至此,趙海鵬最後道:“三天之後,那些制膏的人在把死人拖拽出來,抽取死人胃部**分解之後的積液人油,然後進一步秏制,便成了一種膏體,叫‘粘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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