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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往前走,見到那駕華麗而特殊的馬車之時,不禁心有所悸。

  難道他們被困入了幻音之界,莫不是這幻音之界是聖尊盟所為?!她大概也明白也如此能耐的也除聖尊盟外,無其他盟派與他作對。

  但是她卻不明白自己為何見到一個十分奇怪的場面,豐伯久言久婷在馬車外十分著急地等待著什麼,而顧蘇語主僕卻昏倒在一旁的竹子旁。

  這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她只好快步走到那三個人面前,不想自己還未開口,便見到久婷十分著急地抓住自己,“小姐!只有你能救公子了!”

  她一時間未明白久婷的話中之意,便把目光轉到十分理性處事的久言,只見久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小姐進馬車一看便知。”

  卻又見豐伯無奈地搖搖頭走開道,“哎,天意如此,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啊。”

  果然,如久言久婷所言,她一進馬車便見到了情蠱的豐折佛躺在軟榻上,臉上的表情似有一絲痛苦。

  但是她卻笑道,“你怎麼如此倔強?”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坐在他身邊,雙手抱膝似在與他聊天的模樣。

  他的表情明顯是十分驚喜和激動,卻擺著臉道,“你怎麼回來了?”

  他說,你怎麼回來了,而不是你怎麼回來了……

  她好笑地抓起他的手臂,看到一條紅線從他的手臂延伸至手心,現在離手心也僅有幾寸長,一個時辰快到了。

  “呵呵……顧蘇語主僕是你點的穴吧?!為什麼呢?!如果此時此刻我不在此出現,你會如何?!應該會……”未想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躺著的人一手拉下……

  輕解羅衫,卻見到她雪白的胸前那顆他親手點上的硃砂,只見他雙眸明亮,心中有抑制不住的狂喜……原來,他和她一樣,都在心裡為彼此下了一道地牢。

  豐伯三人早已遠離那此時在辦“正事”的馬車,有些事,成人也不宜啊。

  所以,他們自然聽不見那充滿曖昧的□□和那充滿誘惑磁性的連綿不斷的低吼聲……

  不久,豐伯三人便見到仍舊一臉平靜淡然的豐折佛從馬車裡出來,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只是對久言久婷吩咐道,“你們照顧好那女人。”

  久言久婷知道裡面的女子正在熟睡,便不想吵醒她,只是守在馬車外。

  而豐折佛一個人走到了遠處的竹林中……久言他們知道,此時的豐折佛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不久之後,久傷久離已回至馬車處,本想去向豐折佛復命,但卻被久言久婷阻止了,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給二人聽。

  久傷久離卻只得嘆息道,“終究是逃不過老天爺的安排。”

  半個時辰過去,久言久婷聞馬車裡面有動靜,知是裡面的人醒了,便開口道,“小姐,讓我們二人進去服飾您吧。”

  “不,不……我,我一個人可以。”她們聽得裡面之人似急促,似緊張地回復道,忍不住抿嘴一笑。

  她掀開帘子,向四處張望,久言、久婷知道她在尋什麼,便見久婷含笑一指,是公子走進竹林的方向。

  她美眸一瞪,只得淺淺一笑,本想穿上素色棉鞋去找他,卻心血來潮,光著腳丫跳下馬車。

  久言,久婷只她是孩子氣的表現,便不想阻止她,任他所為。

  她靜靜地立於他身後幾丈遠,見他一身黑衫在竹林中愈現英氣。也許,從未如此靜靜地去看著他,將他全部收入眼中,那麼清晰明了。

  “其實我一直不明,也不敢相信。誰會在某個地方一直等誰,但經歷過才知道,原來等待是那麼荒蕪的事。十年時光應該積累了千言萬語,但此時我竟不知從何說起,或者,一切不說已明了。我相信你都懂,只是你在我面前卻不肯承認你懂,或者,你不相信你會懂。過去的種種,彼此給的傷害皆是我們沒有互相信任對方,但孰不知相愛必須建立在相信之上,這如此淺顯的道理,在現代我們能懂,怎麼到了異空,我們都忘了呢。豐折佛,這十幾年來,你從未承認你愛我,但此刻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愛你,只愛你一人。”好緊張,這是她今生第一次表白,亦是最後一次。她只是隨著自己的心意隨意地吐出。

  那黑影背對著她,在夕陽之下狡黠一笑,那是一種征服天下的勝利之笑姿。也許,這一刻,等得實在太久。

  簫倚岸未看清前面之人如何回過身,只覺得一抹黑影向自己襲來,然後便被緊緊地抱住。

  這樣的擁抱似乎等了千年……那一刻天地萬物也變得渺小無比,偌大的世間,他們彼此之間此刻只有那觸手可及的溫暖,那融入萬物根源的絕愛。

  “女人,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也許只是他此生最真誠的呼喚,這句話在他心裡藏了太久,也被抑制了太久。他欠了她太多太多“我愛你”,一生一世也還不完。

  不久,又聽見他低吼一句,“女人,你下次再敢光著腳亂跑試試。”話落,便將她橫抱而起,往馬車方向走去。

  ☆、柔情蜜意羨煞人

  現在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另一人的傻瓜。而他從來未對她說過,我就是你的傻瓜。

  簫倚岸從來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即使是在他的懷裡。她忽然記起什麼似的,雙手將他的臉強行面對自己,四處打量,尤其仔細地檢查那雙特有的墨玉明眸。

  豐折佛卻是甜蜜一笑,問道,“女人,你可否安分些?”

  “不……我是想看看你的眼睛是否好全了,有無留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她知道他的眼眸是為她而傷的。

  “好了。”他不想她過多地對他侵入,因為她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懷裡亂動是一件讓男人多麼糾結的事情。

  “是嗎?有看我看得十分清晰麼?!”

  看她一副十分擔憂的模樣,他不禁玩笑道,“從里看到外,清清楚楚。”

  簫倚岸被他如此一戲弄,想起方才馬車裡發生之事,不禁紅暈上浮,就戲罵道,“豐折佛,你給我正經點兒!”

  不想豐折佛低頭觸及她的鼻尖,含笑曖昧道,“我何時不正經了?”

  鼻尖相碰,兩人的心似乎也貼在了一起,“你在我面前從不正經!”一下子將他的臉推開。

  豐折佛見他也有小女人的模樣,心裡更甜了幾分,來日方長,他並不著急擁有她所有的美好。

  回至馬車處,發現久傷久離已自主讓久言久婷與豐伯三人送顧蘇語主僕回蘇雪城。豐折佛對二人所作決定十分滿意。他將簫倚岸放於一塊大理石上,命久傷拿她的錦花鞋上前,蹲下身子為她穿鞋。

  對於這樣的舉動,如果外人定是吃驚萬分,但久傷久離十分明白自家公子對於這女子的心意,便也見怪不怪。

  簫倚岸大概也明白什麼,就自然地開口道,“此事不是你沉默就能解決的,你應親自登門解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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