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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生氣,不是你想的,我沒有做壞事。”施言一看黑諾臉色,就急著辯解。站起來抓黑諾,那直挺挺的東西頂蹭到黑諾的單薄睡衣,穿透絲料而來的溫度灼入肌膚。黑諾憤而甩掉施言的拉扯,衝進臥室關門落鎖。手按在門鎖上還止不住地發抖。出軌兩個字大大浮現腦海,黑諾被電棍擊中地痙攣,找不到心疼的感覺。

  門外施言急敲:“諾諾,開門,你聽我解釋,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黑諾是有心結的,施言曾經的前科是不可觸動的脆弱。記憶深處的魔魘釋放了出來,他坐到了臥室里的藤椅上,(這是一對,一隻臥室,一隻書房,天好的午後、夜晚,他們搬陽台上去二人享受他們的情調:煮茶、煮咖啡)怔怔陷入混亂。

  門外的施言還在繼續低聲請求,黑諾手托住了頭,頃刻條件反射一樣伸出手,黑諾奇怪地打量自己的手,疑惑地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吸了吸;立即又拽起睡衣被施言剛才頂到的部位,深深呼吸幾下,黑諾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去把門打開。施言看見突然開了的門,愕了一秒的瞬間,黑諾就把他揪過來按在床上,還沒有顧上穿內褲的施言,下面還是不老實地半硬著。

  黑諾蹲到他面前,伸手。施言快手一擋:“別看。”

  瞪了他一眼,施言在眼刀下投降:“那,不准問。”

  黑諾甩都不甩他地扶住根精,沖鼻的味道撲面,在他手下,施言的東西又跳了幾跳,恢復完全的充血狀態,猙獰的頂部也淤紅起來。但是在光滑錚亮的中心,接近那個可愛的小洞的地方,黃豆大的一個凸起,就是俗話說的包,點綴在施言的yáng句上。

  黑諾抬頭對上施言的眼,後者眼中惱怒、尷尬……讓黑諾的忍耐失敗,黑諾控制不住臉部肌肉,終於噴笑出聲。施言氣恨拎起他:“不准笑、不准笑,該死的,你不准笑!”

  黑諾也不想這樣落井下石爆笑,可本來就奇妙的事情加上施言的表情,黑諾笑得肚子都疼:“你用清涼油舒服嗎?為什麽不放在蚊香上熏熏?”

  “你他媽的以為在做烤腸,我要你幸災樂禍,我今天就要你熏。”施言把黑諾壓下,就解他腰帶。

  黑諾當然是反抗,可是腰帶一開,左右一扯,身體坦露無遺,施言就好象發情期的豹子一樣,眼睛都狠狠地透著飢噬。

  “想死我,諾諾,想死我……”

  黑諾是敗給他了,施言對他身體的迷戀簡直是沒有滿足的時候,黑諾真不知道施言是愛他這個人啊,還是更愛這具肉體。

  手自動地摟上施言,仰起脖頸,接受他的親吻,舒展身體逢迎送上。施言由喉結輕啃到胸前的辱尖咬齧,兩具身體摩擦著溫度競比著攀升。把黑諾的雙臂自睡袍中解放出來,赤裸相纏,施言多日的思念解禁,貪戀地在白皙的肌膚上吻植片片痕跡,見到一個個紅!出現,施言有一種自己所屬的驕傲。深知黑諾的每一寸敏感,點燃星星之火。剛剛的誤會吧,黑諾也迫切地渴望著施言,月光般迷朦的水眸啞聲:“哥哥。”

  施言一個顫抖,熱流衝破柵欄而出,幾乎就這麽泄出來。硬挺的下體勢如破竹,幾乎帶著呼嘯入陣,“呼”,長長鼻息,宛如找到了家園的迷失孩子,終於回歸了那份溫暖、柔軟、迷人;又宛如漂泊無依的遊子,終於結束浮萍浪跡駛入港灣。施言閉目品味心中一次次的悸動,由體內傳導來的震顫,讓黑諾魂魄也被施言融化,抬起上半身,黑諾尋找自己的港灣。無數柔情如醞釀著的發酵的葡萄酒,在施言心底竄生,能夠得到黑諾的傾心停靠,此生無遺!

  接住黑諾挺送過來的身子,施言抑制不住地絮語:“我愛你,諾諾,我愛你,我的諾諾。”

  “要我,哥哥,要我……”夜不醉人人自醉。

  短短的離別,小小的誤會,催化了心中的情愫,自成長為“男人”以後的黑諾,從來沒有這樣情不自禁地迎合獻媚過。

  施言這頭蓄勢待發的豹子迅雷啟動,馳騁逐鹿,甘願溺斃在一生的羈絆里。

  黑諾的喘息、黑諾的呻吟、黑諾的低語令施言欲望格外堅挺,一下一下埋進緊窒,感受著軟柔的環繞,無限眷戀。每一次的後撤,都好象離別一樣,被不舍的密唇吸吮,久久不肯放開。施言手環在黑諾背後壓向自己,黑諾抬首,施言吻住吐露性感迤儷之音的薄唇,身體銜接處跟隨著施言的節奏完成一次次小小的吻別。當然又立即深入、纏綿、交出;進入更深的深入,黑諾發出了難得地動聽床歡。施言抵抗不住這樣美妙仙樂,在摩擦出火花的瞬間積累的愛意激狂遠射。

  暖流激烈地噴打在自己的身體深處,天地消失,生命因為那一股激泉而充實,黑諾後穴失控地抽搐,喊出生命的歡樂。施言百獸之王的長嘯不絕,恨不得肢體就這樣糾纏、相通、彼此滲入血脈。

  急促的喘息未定,施言就小心地抱著黑諾後躺下去,捨不得片刻分離的身體緊密相連。大手習慣地拍在背上,替愛人平順不穩的氣息:“有沒有不舒服?涼不涼?(清涼油)”

  待激情稍緩,施言感到愛人胸腔小小地震顫。“啪”大掌落在黑諾結實的屁股瓣上:“不准偷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就光明正大了,哈哈,哈哈……”

  “還敢笑,是不是又屁股癢?”施言發表威脅言論。

  這本來是他們之間的私房秘語,(改自是不是皮癢?)可今日這情形機緣巧合地應景,不過應得是施言的景。聽了他這話,黑諾笑得更厲害:“是癢,我想一定很癢,你已經飢不擇食到蚊子都非禮,哈哈……”

  開懷大笑中,緊含著施言的部分收縮不斷,施言不安分的欲望驚人速度地復燃,黑諾被點了穴般停下笑謔,不敢再惹他。

  “怎麽不笑了,老實了?”施言得意囂張地問。

  “嘿嘿,怎麽會被蚊子叮了那地方?疼不疼?”黑諾轉換話題。

  這施言可不敢說真話,蹭著黑諾撒嬌:“還不是你,那麽多天也不回來,人家想你想得夢裡都豎著,被蚊子當旗杆了唄。”

  黑諾忍著笑安慰他,施言也藉此良機提出一個個不合理條約。

  至於真相嘛,施言打死都不會對黑諾坦白的。昨天被黑諾氣得扣了電話以後,一直鬱悶的施言,忿忿不平地想:“居然讓我出去混,我他媽的什麽時候這麽不值錢了?招人煩?老子是把你慣出毛病來了。”

  幾乎抓狂的施言一邊狠狠罵著黑諾,一邊狠狠地自瀆。不要誤會,施言欲求不滿是真,但不是壓抑到抓狂的程度。施言這是報復、教訓黑諾呢,當然手段異常點 ——按著施言的打算、計劃,就是每天把生產出來的子孫統統打發出去,一滴不留,等黑諾回來的時候,先餓他幾天,要他知道知道什麽是飽漢不知餓漢飢。

  平日二人親昵,施言最是勤快地處理後續遺留,每次都把自己和黑諾擦洗得清清慡慡,回頭抱著睡個舒服覺。可是昨天呢,沒有黑諾,施言又氣憤地屢屢壓榨自己來“教訓”黑諾,所以在不知道多少次以後,用了不知道多少紙巾以後,疲憊不勘的施言手裡還纂著擦拭過子孫的紙巾昏昏睡去。濃郁的腥膻,未盡的殘液,吸引了好色的蚊子前來採擷。清早施言就是被那奇怪的刺癢、怪異的刺疼喚醒的。

  這一天施言都如坐針氈,那個地方總是癢得難忍,偷偷撓撓,不解癢不說,不該起來的地方就半硬來湊趣,害他一天都心情低落暴躁。回到家以後,本來可以無所顧忌地抓撓呢,黑諾就回來了。這丟臉的事情當然不願意愛人看見,才苦苦壓抑下要把愛人壓倒的衝動。雖然是被害人,施言怎麽肯告訴黑諾起因在於報復啊。

  這一晚上,體諒黑諾旅途勞頓,施言沒有可著勁地撒歡,但也撈到不少好處,其中就包括耍無賴地一直喊癢,只要一離開溫暖包裹,就大呼又疼又癢。黑諾不舍他難受,不得不背貼在施言懷裡睡一夜——以提供施言不時發作的瘙癢克星。

  又一次進入,又一次相連,黑諾深呼吸仰頭,施言頸間落下愛惜的吻:“諾諾。愛你。”

  “愛你。”

  第80章 《紀念日特典》用心良苦

  施言這輩子除了學齡前和小學階段有過愛學習的表現,之後就再沒有對學業有過熱情。上班之後更不會有學習環境、學習氛圍,偏偏遇見了個相信”知識可以改變命運“的黑諾。伴隨著黑諾畢業的回歸,施言被迫與黑諾同步讀了非脫產性質的研究生。

  黑諾的學業完全是老一代家長通知書上老師對好學生的傳統評語——學習認真、態度端正。因為他永遠不會是那種馬馬虎虎自欺欺人混文憑的人,所以在選學校的時候他也比較慎重選了一所重點高校。這樣的學校施言當然是不可能考進去,需要走一下單位委培的名額,這算不上多大點事。難就難在畢竟是重點大學,學位證書不同畢業證書出自本校,而是由國家教育部統一考試統一發放的。

  非脫產不是周末班就是集中授課一、二星期,施言重點都在攻堅每一位老師。年輕的他可以混到個勾肩搭背論哥們的程度,年老的教授都恨不得他是自己的兒子,施言就憑著這優勢每每都得到考試大綱,回家又有黑諾這個極其擅長抓重點,押題的高人,那麼也可以連滾帶爬地混了及格。至於學位證書,施言早就打算好了,極其乾脆的兩字:不要!

  那個年代沒有學位證書的畢業證書作用上是有折扣,例如漲工資,評職稱等等都要比二者兼有的稍微慢一步,所以黑諾當然想施言拿到學位證書。學位的加考其實應該比專業課簡單的,只有政治、英語和一門專業課。政治、英語因為不分專業考題一致,就在一個大的可以容納幾百名考生的教室一起考,施言自然和黑諾弄了個前后座,靠小紙條輕鬆過關。

  最後專業小考場上就只有靠施言自己了,因為這二人非同科系,只有各自為戰。試卷也非本校教授命題,年輕的年老的教授最大幫助就是提供曾經的考試卷做參考,更多的也是有心無力。說真話施言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上研究生純屬是為黑諾上的。學習態度就不端正,要指望他辛苦背背書(因為他研究生專業是行政管理,所以都是背),比讓他和於瑤舊情復燃還難。

  那時候選專業黑諾也是提供建議的,就是為了學位加考中不會出現理工學科。黑諾這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也被施言逼到學會變通,他比施言重視這個學位,理所當然要替施言解決障礙,說到底除了作弊他也沒有更高明的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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