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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度是挺舒服的,25度太熱了,誰大夏天開那麼高溫度啊?你昨天一張單子都蓋不住得踢掉呢。”

  “我他媽的,”施言拽了黑諾壓住,咬牙切齒:“我今天就操死你,操死你這不知好歹的傢伙!”黑諾的健康在施言心裡嬌貴得一碰就化,所以施言專門打電話請教了王豐媽媽,黑諾的身體可否受得住空調?知道黑諾受不住空調冷風,施言設置的無風且不敢要太低的溫度,寧願自己受熱。

  衣服的事好心被雷劈施言已經不計較了,空調這又不知道好歹地吹上,施言是再寶貝著也壓不住火了,扯開浴衣對著那剛才還感覺到蹭了自己的辱頭就咬下去。黑諾手抓在施言肩欲阻擋這惡虎撲羊,辱頭上一松一緊,齧吮中一點點刺疼化為暖流,施言哪裡捨得咬下去啊。

  心裡窩火,可嘴裡這小小辱尖就是愛戀,施言兩手上下忙碌,感覺著黑諾的興奮。黑諾的手也轉移到施言的墨發里,不是阻止,而是摟得更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位都當血氣之齡,僅僅昨天一夜的鬧彆扭小別,他們卻都射了不少份量。黑諾的都落在倆人胸膛上,施言受不了的擠在黑諾兩腿間,結果會陰里被淋了一下子。那溫度還炙熱的液體順著身體弧線流到後面,清晰得要黑諾羞難抑。

  專職負責後續收尾的施言拿了溫水浸過的毛巾擦去二人胸前激情,待分開黑諾的雙腿,眼珠立即黑墨收緊。黑諾還敏感地覺察著施言的精華窩聚在那,身子下面的濕跡還有再擴大的趨勢。目光與施言一遇而閃,黑諾不知怎麼就呻吟了一聲,尷尬地無法自已,側了頭。

  看見分開的密fèng,施言就氣血上涌了,再被黑諾那麼一個鼻音的呻吟,血直衝陰精,前端都再一次發出耀人的光澤。

  “諾諾,我要做。”施言舔著嘴唇,沙啞著嗓子說:“我要進去!”

  說完也不等黑諾說話,頂到後面就開始慢慢進入。也幸好他是宣布,而不是徵求,黑諾即使願意也早羞到無法回答。

  太久沒有真刀實槍地做足了,黑諾後面傳來尖銳地痛,他忍不住咬了下唇。施言俯身親吻:“諾諾,松點,夾得疼。”

  “我也疼。”黑諾手遮著眼睛,抽氣。

  施言摟了黑諾溫言軟語,他自己也不舒服啊,鬧了半天剛剛闖進了頂端,黑諾就身體顫抖,低低悶哼。緊緻得好像大腳穿小鞋一樣,可也壓抑不住溫暖中環繞包圍而來的快感,如果不是怕傷了懷裡人,施言早就不肯挑戰自己意志了。全當天將將大任於斯人,先苦其心智了。進兩分,退一分;進一寸,退半寸地進攻。

  “進來吧。”黑諾腰微微抬起迎合,他也是不舍施言那滿頭汗,所以痛感略輕,就盡力放鬆肌肉。

  施言感覺到他不那麼緊張了,抓住空隙抱牢他的腰一送,痛快舒暢!

  黑諾疼得慘叫短促,後音被他自己吞咽。

  既然放了施言的猛虎進山,再怎麼磨練意志也白扯,這一年多的和尚日子解禁,想要施言現在找北都別想。他只知道自己回到了朝思暮想地地方,再一次深入黑諾!進入黑諾身體的激動讓剛才已經高潮過的部分,令雄性羨慕地越加彭勃。

  一開始黑諾就是在遭遇酷刑一樣,逐漸貫穿得流暢,施言也不象初生牛犢蠻幹,死命地衝殺,有了深淺,動作分了快慢,趣味才逐漸出來。黑諾的喘息里夾帶了快樂的韻味,施言也回了神尋求二人肉體與心靈的同步。

  施言射在黑諾身體深處,那滾滾精液讓黑諾靠著施言顫慄了好久好久。黑諾牢牢地抱緊施言,眼中一片熱。那一刻感覺是如此的真實:施言的生命進入自己體內,從此生命交融!

  脫離身體的親密銜接後,果然黑諾那裡躲不掉地流出血跡,施言暗暗自責。給黑諾清洗乾淨放回床上,心疼地看著外腫的部位,施言手忙腳亂翻自己的行李箱找藥。他帶來的都是出遊的應急常備藥,只有選了雲南白藥膠囊,扔了外膠囊,把藥粉灑到紅腫處。因為怕黑諾腎不好,施言也帶來了氟哌酸,倒了溫水餵給黑諾。

  黑諾除了後面疼得厲害,其他並沒有不適,而且後來他也是射到施言手裡的。  “別忙了,躺下吧,我沒有什麼的。”

  施言躺過來,調暗了床頭燈,把他抱在懷裡:“疼得厲害?”

  “我說疼你會不做了?”黑諾咬咬他的肉,減輕他愧疚輕鬆玩笑。

  “嗯,估計還、會、做。”

  第20章

  施言側臥著讓黑諾枕在他胳膊上:“明天真去動物園啊?”

  “你去過?”

  “沒有去過北京的,小時候去其他地方玩,倒是經常玩動物園,可那是小時候啊。”

  “我想去,那裡離海洋館很近,可以一起看看。我從來沒有真實的見過老虎獅子,而且還可以看見海洋動物,是不是就可以看見海水,可以摸到嗎?”

  黑諾的話要施言心酸,抵著他額頭:“好,你想去哪裡都好。”忽然又皺皺眉:“也不知屁股明天會不會消腫,早知道還不如昨天提前做了。”

  正常人通常會說“不如不做”,施言那相悖正常人思維的最後一句話要黑諾狠狠剜了他一眼:“昨天?”

  “嘿嘿,”施言討好地自我檢討:“我錯了,昨天不該令少爺孤枕難眠,昨天就應該要少爺慡到欲仙欲死。”

  施言的油腔滑調換來黑諾的一頓噼啪手刮:“你就是敗家子!”

  施言連聲稱是,表示出一幅誠惶誠恐的模樣,黑諾清楚他惡劣個性並不是真的有所認識:“施言,我不富有,但我不是窮酸心裡。等你自己賺錢了,就是買下個商場我也不會說什麼的,你自己掙錢,享受是你的回饋、理直氣壯,別人有什麼資格說呢?

  可是現在咱們倆兒用的都是家裡的錢,你有沒有想過,當某天,我們都不再依靠父母的時候呢?其實只要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你不用回答我,自己知道答案就可以。你畢業的工資夠你昨天買東西的錢嗎?”

  施言沒有冷下臉,只在黑諾頸窩裡蹭。

  “誰不希望吃山珍海味,穿漂亮時髦?我也喜歡ZIPPO,一眼就喜歡上了,不過這些奢侈品要等咱們賺錢自己買。施言,你和我都是男人,咱們都有獨立那一天,你還有兩年,我還有三年,咱們就不可以找父母伸手要錢了,你可以做到嗎?”

  “說實話,我沒有想過。”施言慢吞吞地答。

  “抽空的時候想想行嗎?你和阿松他們眼界寬廣,閱歷見識勝過我,實際上我不應該好像講道理一樣,但是是你,所以我想說。施言,你們很像古代的世家子弟,優秀於蓬門寒戶卻不識人間疾苦,會局限了你的發展。”

  “好,我答應你。”

  黑諾見好就收,避免造成長篇大論的教訓人。施言這種人平心靜氣地聽意見,黑諾當然也注意不侵犯到他的驕傲。

  “這次我來計劃怎麼玩,保證花錢不多,也讓你滿意。”黑諾把出遊計劃和施言商量。  歷史悠久有名氣的勝地施言幾乎都去過,且那裡只門票價格也不低,所以黑諾打算先去公交、地鐵可以覆蓋到的動物園、天安門、頤和園,再去近距離新開闢的中華民族園(這是李明啟推薦的),最後去長城和十三陵則一定是跟旅行社了。

  黑諾選的地方,除了長城,施言也都沒有光顧過。故宮、圓明園那些大名鼎鼎的地兒施言都去過,中華民族園是新的景點以前不存在,可施言偏偏連矗立著人民英雄紀念碑的天安門廣場也沒有去過(路過無數次)。

  計劃沒有變化快,動物園之行無限期後延。黑諾那裡淤腫不消,走起路來疼得他直趔趄,白著一張臉地洗漱想堅持著不掃施言的興。看出異樣的施言拉開浴巾分了他腿檢查。  “幫我再撒點藥粉,咱們就出去吧,沒事。”黑諾安慰施言。

  施言手指在紅得透亮的地方輕輕一按,黑諾身體一挺,屁股瓣一緊夾住手指,結實的翹臀繃得生硬。忍下呼痛,一會才放鬆開對施言手指鉗制,羞得無言。

  “躺著,還想出去,下床都沒門!”施言抱他躺好:“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來北京。”

  黑諾默默不說話,不甘沮喪著。

  “本來我也不是來玩的,那麼熱誰高興出去曬人干,天天在酒店躺著我也高興。”施言把黑諾的內疚踢走。

  施言出去買了藥膏,虧得他臉皮厚,在藥店裡直接就說那裡症狀。單純的女阿姨絕對沒有爆炸式的聯想,認真地推薦馬應龍痔瘡膏,施言又選了活血化瘀的,在阿姨聲聲吃粥忌辛辣的叮嚀聲中道謝而去。

  上了藥,端出豐盛的早餐,倆人慢慢吃起來。就這麼要施言陪自己困在酒店裡,黑諾還是過意不去,趕施言自己出去轉轉。

  施言裝沒聽見,拿了昨天買的衣服出來:“你看看顏色喜歡不?不喜歡也沒辦法換了,本來還有其他顏色可調換的,現在標籤都沒了。”

  黑諾展開衣服:“喜歡,誰要你動作那麼快(燒價簽)。”

  “我不是看你褲子短了嗎?”理虧的施言挨過來:“我可不是嫌你寒酸,誰讓你又長個了呢,我看入學時的那套阿迪(adidas)也短了,nike也不穿了,是不是也小了?”

  “廢話,長個能不長腳嗎?”

  “你,”施言突然話還沒有說完就撲哧一笑。

  黑諾奇怪看著jian笑的施言:“我什麼?”

  “你怎麼只長個子,那裡就不會長大點。”

  “?”黑諾不解。

  “剛開始好緊,夾得我龜頭都要壓扁了。”施言的補充要黑諾臉上滴血,羞怒:“施言!”  施言把頭埋在枕頭裡壞笑,黑諾對著施言結實的胸脯就嚯嚯磨牙:“你怎麼長個子那東西也長?你不會告訴那裡不要長了嗎?”

  施言立即抬起頭,神情嚴肅地問:“我傢伙真比以前大了嗎?難怪你屁股這麼嚴重。以前插過一天就……”

  “你閉嘴!”黑諾吼出來,抓了一隻枕頭砸施言臉上。

  鬧夠了,只有更加溫馨的氣氛籠罩。施言把黑諾靠在懷裡一起看著電視,就算是白天,說起話來也在黑諾耳邊喁喁私語,無間的親昵要施言溢滿快樂。

  午飯施言在酒店給自己點了蛋炒飯--怕黑諾又說他浪費,不過他還是出去為黑諾買的菜粥。吃飯的時候,他們居然聽見了鐘聲,本應在夜下寒山古剎的鐘聲清晰而且悠遠,空靈綿長,直直敲到人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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