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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你下流了?”黑諾看施言氣鼓鼓,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就好笑。

  “你諷刺我還說沒有,要你笑。”施言看出黑諾忍著的笑,把他按撲到床上就手不老實,黑諾推他:“別鬧。”下午弟弟不在家,現在可都是在隔壁呢。

  “你說,你還嘲諷我不?還那樣陰陽怪氣說話不?”

  “我根本就沒有嘲諷你,我也不是針對你,是覺得你們好象都不珍惜大學,獨木橋上擠過去,人家都把大學生叫天子驕子呢,可是你看,你都學什麽去了?”

  施言手規矩地放好,正色說:“我在學校可沒有做下流事,除了你。別人我還嫌髒呢。”

  那麽嚴肅的施言說出的話要黑諾說不清楚什麽滋味,知道施言只與他這樣,心裡還是喜悅的成分居多,無法想像施言與其他人這樣親密。

  “別人知道咱們多丟人啊?”

  “我喜歡你,也喜歡你幫我做。你呢?”

  等不到回答,施言又道:“說真話,討厭就討厭,喜歡就喜歡。”

  “喜歡,可是、”黑諾坦誠自己感受,卻是知道這樣不好。

  “咱們都喜歡,管別人做什麽?哪那麽多可是,”施言又把頭湊近他耳朵舔進舌尖:“何況也沒有人知道。”

  黑諾猛然推開他跳起,裝做收拾書本掩飾不平穩的呼吸。施言笑嘻嘻過來,一眼就看見了有展開的信紙,拿起來讀臉上堆得滿滿的幸福,只因為黑諾在信中居然有幾句哄他的話,要知道黑諾寫信可都是好象匯報工作一樣把生活、學習說一遍,從來沒有見過什麽溫言軟語的。

  “沒寫完?”

  “是,這回也不用寫了。”黑諾就要把信疊了作廢。

  “不行,你給我寫完,郵給我。” 施言把信拽回來。

  “神經病,這不都看了嗎?”

  “沒看完,告訴你,給我寫完,三天之內郵給我,聽見沒?”

  因為明天是星期一,所以黑諾就是要施言早點回去的,雖然捨不得終究不可影響學習。和施言之間的親密他無力抗拒,自己其實深受吸引的,所以他也接受了算是兩人共享的秘密和私密吧。

  早上的升旗儀式黑諾沒有參加上,因為施言跑學校來了,這20分鍾不僅僅是道別,是施言這幾日忘記了給黑諾準備營養品,昨天晚上他父母又在給他裝一堆吃穿用度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黑諾這裡的營養品應該吃的差不多了,所以早上來車接,這次是他和王豐坐周小東家派的車,他就繞去學校給黑諾留了一大包東西。

  元旦前兩天黑諾收到了施言的新年賀卡,才注意到周圍的同學在互相送賀卡,想給他回寄一張的。不過賀卡中夾了信的,施言說12月31日到家的,就是明天了,這賀卡也就沒有必要郵了。31日下午的聯歡會上,黑諾就頻頻張望了,教室里出出入入門一開,他必然就第一個看過去,不過到放學也沒有看見施言的人影。本以為他是回來晚了,那麽新年第一天一定會來家裡找自己的,結果只有再一次的失望。

  新年的氣氛過去以後,黑諾才接到施言信,原來他們元旦都沒有回來,去同學家玩了。1月15日,施言沒有預兆地在黑諾放學的時候出現,黑諾才知道他開始寒假了。黑諾的寒假恐怕只有等春節才可以過上幾天清閒日子,所以施言開始了每天中午、晚上的接送他,偶然也晚回家一會,跑辦公室去親密一會。黑諾克服不掉羞澀,但是也體會其中樂趣逐漸學著給施言帶來快感。

  事情的轉機是一盤錄象帶,就是所說的對青少年影響極大的yín穢色情之物。這是施言哥們先看了,推薦給大家,一臉興奮地說著好東西,所以他們傳遞著看的,果然個個看過以後都讚不絕口地喊過癮。施言在周六接了黑諾後,就去了辦公室,他是想和黑諾一起分享好東西的。當然早知道是色情片子,可是施言他們以前看的多是三級片,即使有全裸的鏡頭也不會這樣強調、特寫、放大的長時間的演繹著。

  施言本是摟著黑諾在裡間關小了聲音看的,鏡頭一出來黑諾就幾乎驚叫出來,施言也是吃驚不小。接著眼睛就移不開,黑諾是沒有接觸過,施言是從來沒有看過這麽刺激的,倆個人沒有看幾分鍾呢,就都是氣血翻湧,腿間憋漲。施言最先把褲子拉開,把悶在裡面抗議的家夥拿出來了,然後就去解放黑諾的。不需要言語,倆人就都知道為對方做什麽,一會工夫都交貨了。

  黑諾閉了眼喘息,這邊施言可還是定定地盯住屏幕不放,突然施言還在黑諾身上的手就用勁,黑諾抬眼,“哄”的血如山洪爆發往腦子上沖。屏幕上的女人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鏡頭拉近開始重複這個發出浪叫的女人是如何前後吞進男人的陽物。黑諾是再受不了這強烈刺激了,頭轉側去。施言是眼睛發出了異樣的光彩,什麽在記憶中甦醒,剛剛釋放過的陽物不似往日饜足偃旗息鼓,卻愈見饑渴抖擻。

  鳥在籠中,恨關羽不能張飛;人處世上,要八戒更須悟空

  第81章

  施言塵封的記憶之鎖開啟,女人以超出常理的生理器官接受男人陰精的緩慢重複,要施言因為愧疚而逃避性遺忘的東西出現了。因為不適應內疚這種情感,他自動刪除了某些造成傷害的經歷,同時也刪除了那使靈魂都快樂得戰慄的高潮記憶。這一幕鏡頭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在那個密地獲得的語言都蒼白無力的風華絕代,如潮水侵襲,全部跟隨著鏡頭在倒帶,施言顫抖的手去褪黑諾的褲子。

  黑諾在施言的懷中無法自已地在施言帶起的滔天巨浪上漂浮跌宕、迷失小舟、被他的吻操縱,褲子、衣服,紛紛落地。直到他後背接觸到皮涼的沙發,才警醒被抱在這裡,自己的不著一縷。不是施言身經百戰的豐富經驗、也不是翻雲覆雨的高絕手段,而且他大學睡前討論會上那些知識,全活學活用到了黑諾身上,偏黑諾又是一張白紙,可不是任由他寫意。

  沒有容他理智歸位,施言就已經除去了衣褲,一具溫熱的身軀覆蓋上來。不再單純是舌吻,手已經撩撥起胸前的小小辱頭。施言手指就如電流,走到哪裡把黑諾身體上電荷集中到哪裡,辱頭由原本的淺色被掐捏到深紅色,硬凸著如小巧的寶石,施言順著脖子吻到這裡,雙側輪流兼顧地給予愛噬-----輕輕地咬,磨合,吸扯。黑諾偏涼的身體都雲蒸霞蔚突破燃燒點,施言小腹被什麽東西頂著。

  雙手半支撐,施言把自己的生機勃勃置於黑諾腿間,朝fèng隙處鑽去。黑諾身體立即退縮,肌肉也僵固,眼睛驚慌張開:“不,別。”

  知道施言意圖的黑諾反抗動作加大,急欲起身。施言身體壓回去,含著他耳垂,半懇求半誘哄:“我想做,要我做嘛。”

  施言使出渾身解數挑逗黑諾,耳朵、脖子、辱頭,再加上手下對黑諾快樂之源的愛撫,終於在把耳廓全部吃進唇腔的一次吸吮中,黑諾棄甲投降地喊出:“怕,很疼。”

  精神振作的施言柔聲:“我們試著來,我慢慢的,疼就停。”

  施言當然不會笨得等黑諾地點頭,分開了雙腿,學著錄象中把自己和黑諾頂端已經濕漉的津液沾了先在那處揉揉抹抹,舉槍發動進攻。黑諾是記憶的恐懼也好,是本能也好,反正施言的槍身一接觸那,他身體就會向上一竄地閃躲,幾次施言都連欲發力的目標都抓不著。欲焰熾烈,黑諾的躲避成為散發了誘惑之涎的食人花,聞到這氣息之人已逃脫不能。

  微彎身,摟緊他無法退,施言奮力一挺,黑諾“啊”音短促,因為施言吻住了他、也停止了動作。頭部是全部進去了,緊得好象要窒息,同時黑諾的身體一撥連一撥的顫抖,施言連吻他眼、鼻、唇,一邊大手撫慰,一邊低低敘語:“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等黑諾從疼痛中緩過來,吐出卡在喉中的那口長氣,手不由攬上施言後背,下面被一根灼熱撐開,就是施言現在沒有動,黑諾也難受得無法說清。

  “難受,出來好嗎?”黑諾聲音都是哽咽的。

  “還疼?”

  “難受,漲得難受。”黑諾的那裡收縮幾下,欲把那侵入的硬物擠出去。

  “哦。”施言是忍了又忍,真的是心疼黑諾才逼著自己沒有動的,現在這麽一下,他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抱緊那身子,就是衝殺入陣。這一擊到底後,施言就停不下來了,任黑諾怎麽呻吟呼疼,他只是被致命的快感支配著,直到登顛峰而鳴金收兵。

  “喜歡你,喜歡你……”施言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反覆這句話,而臉色煞白,隨著他的馳騁表情痛苦的黑諾逐漸聽清楚這話,手環上施言。裡面已經不是超出承受的痛覺,被擴張、被大力抽插,引起他內臟的移位般的翻絞才是難受。這煎熬在黑諾被一股暖流激射進身體深處後終於休戰。

  倒在黑諾身體上喘息未定,施言就已經心智清明,急著看黑諾。

  “黑諾。”

  黑諾在剛才幾乎落淚,現在卻只是抽抽嘴角。

  “疼?”施言見他嘴角抽搐。

  “嗯。”

  “我出來了?”

  黑諾點點頭。施言小心外退,在全部滑出的一刻,黑諾呻吟傳來,伴隨著抽氣。而緊隨其後的白濁液體中紅絲連連,施言抓過衣服,拿出手絹墊在下面,走到柜子前拉開一個抽屜,拿出一卷衛生紙過來。等把黑諾身上的痕跡都擦洗乾淨,施言為他先蓋上衣服,才處理自己。

  黑諾眼睛一直跟隨著他,真是奇怪為什麽赤身裸體的施言可以那麽坦然地光著身子在自己面前轉來轉去。

  穿好襯衣、襯褲的施言就回到了沙發里,把黑諾抱起來,一動黑諾就顫幾下。施言問:“疼得厲害?”

  “還好。”

  施言把他半靠自己懷裡,吻著:“真慡,黑諾,真喜歡你。”

  黑諾把頭靠近了他。施言滿心都是釋放後的醉情畫意,所以看不出來黑諾眼底矛盾的星子隕落。

  黑諾休息的時間比較長,後來也是施言為行動不利索的黑諾一件件穿好了衣服,才消滅辦公室里的痕跡,送他回家,已經是11點多了。

  這一夜黑諾沒有睡好,身體的不適占了一小部分原因,那個禁地總好象還含著施言的粗大,鈍鈍地漲痛。思維的紊亂才是大部分的原因,黑諾搞不清楚為什麽會這樣。沒有劇痛,可是施言在他身體裡出入要他深感恥辱,要推開他的時候,耳畔一句句“喜歡你”,要推離的手化為環繞,只因為心底湧上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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