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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的變化要施言解開了黑諾的褲子,這要得益於黑諾從來沒有系過皮帶。身體略側出,當最貼身褲子被褪至膝下,一股淡淡的腥臊之氣,施言看著含著露珠俏生生的粉,不由自主就好象珍寶一樣放柔了手。黑諾縱覺羞恥,奈何稍有掙動,施言身體就覆壓上來,根本就不給他頭腦清楚的機會。施言不是第一次見到黑諾的男性,卻是第一見到他的勃起。上次摸到沒有自己的粗壯,但是比自己的手感細膩,如今一看果然一根色澤嫩嫩的粉,如黑諾的人一般,感覺就是秀雅精緻。

  施言來了無限興趣,不緊不慢地套弄,手不時捏捏、搓搓,尋找最最敏感的反應,每當黑諾壓制不住呻吟出來,施言身上的燥熱就升溫一度。但是施言就是對黑諾的身體帶著無限的喜愛,想看到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看見他在自己的操縱下,染上楓林醉色,空氣中的暗騷都化爲醺香沁脾。在壓抑的鳴叫下,施言手中急顫黑諾精華噴出,身體無骨一樣軟在了那懷裏。

  施言才把自己的拉練拉開,拿出早就擠出內褲邊沿的寶貝,放在手裏和黑諾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東西比比大小,嘿嘿笑著:“還是我的個頭大。”

  黑諾睜開了濕漉漉的眼睛,想看什麽個頭大,才知道施言指的是這個,一羞就閉上眼睛,施言促狹的聲音:“不過你也射很遠,不錯的。”

  看黑諾緊合的眼簾,施言笑:“你看,都射我臉上了。”

  黑諾急忙看他,見到乾乾淨淨一張臉帶在和壞笑,方知道被他騙了。

  施言把手裏寶貝往黑諾手裏一塞:“想不想看我射?”

  黑諾在這兩月中,自己曾經也手yín過,但是都沒有和施言在一起的那一夜感覺好,一邊感覺羞恥、一邊還忍不住偷偷做,每次以後他都有做賊的心理。但是也不得不說,施言帶他打開了一扇情慾的門,站在門口的他,還是對裏面的誘惑充滿好奇,兼之抵抗薄弱。

  “嘿,我都看清楚你了,你不要看清楚我嗎?”施言再一次發出邀請。

  黑諾想看,自己手yín的時候都倉促,不敢看。施言包住他的手:“動動,就象我剛才那樣動。”

  黑諾略涼的手指終於開始活動,施言仰躺著,逐漸喘息粗沈、眼睛也眯了起來,嘴裏不時:“嗯,好,快點…握緊點…”

  可以要施言在自己手下這麽快樂,黑諾也被感染到,眼不眨地盯住手裏的陰莖,看著上面青筋血管那麽清晰,昭顯著至剛純陽的力量。黑諾第一次仔細地、帶著研究地看男人的性器,試探著去觸動自己認爲極度靈敏的頭部。青澀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經把施言送到快感雲霄,就見陰莖突然就好象又漲大一圈,手下柱體上有突突跳躍流竄,施言的林中之王的低嘯,一道急流如劍高飛。黑諾都一躲身,眼前劃過,手被施言的大手抓住,急著又搓弄幾下,施言是眼看著自己的精液飛打出來的。

  施言深呼吸,得意:“看到了,射得遠吧。”

  第79章

  晚上躺在床上的黑諾有點失眠了,送他回來時施言說明天來找他的,所以他到家吃了晚飯以後,就忙著趕明天應該做的復習卷紙,大部分都解決掉了以後,居然已經1點了,本來以爲躺倒就會夢周公,卻意外地清醒,居然一點困意也沒有。萬籟幽寂中,黑諾的頭腦清明如鏡。一直不願意去深究的問題隨著今天(其實已經是昨天)辦公室裏的再一次發生,他無法逃避了。

  再是單純,他學過生理衛生,他知道倫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間這樣的行爲是羞恥的,是不應該的。施言曾經對他做過那種事情(他無法想、或者說強姦這兩個字,心裏也不行),讓他覺得深深的恥辱甚至打擊出他的自卑。可是現在施言在他身上做的,不再給予他恥辱傷害之痛覺,反是要他也樂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陽,秋糙煦如風,對他的擁抱抗拒顯得那麽模糊。

  懵懂的黑諾初涉欲望殿堂,雖然知道他們的行爲是“自慰”,更早的說法就是“手yín”-----高一的時候學校發一本科普小冊子,講述青少年的成長、發育。可是書中再強調適當的自慰是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子的反應,不需要有壓力、羞恥,可黑諾深受傳承了幾千年的“萬惡yín爲首”的教育,怎麽可能坦然自慰?更嚴重的還是:他現在是和施言互相的自慰,他感覺就是做壞事、下流。

  可誰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維都被繞糊塗,混沌未明,究竟錯在哪裡?說耍流氓也不恰當,因爲他沒有被施言欺負了的想法,施言做的比他自己動手其實快感強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後來端了溫水過來,又是那塊大手絹,自己不想要他擦的,可要當著他面動手清理,簡直都擡不起來手。而施言卻大方的爲他洗去穢液以後,又擦掉自己身上的。黑諾睡著時也沒有能夠撥雲見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的午飯以後施言才來黑諾家,進了小屋他就往床上一躺,黑諾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沒有一會施言就他拍著身邊叫他過來,黑諾不想離那麽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強拉了他,黑諾就坐靠床頭,施言奇怪問:“你怎麽了?鬧什麽彆扭呢?”

  黑諾遲疑:“我不想。”

  “不想什麽?”施言還沒明白。

  “不想……”黑諾尋思著措辭。

  施言看他臉上暈出了羞色,知道他說什麽了,故意追問:“什麽?不想什麽啊?”

  “我們以後別玩這個了,那麽下流的事。”

  施言一怔,哈哈地就笑出來,黑諾都被他笑呆掉了,不明白他怎麽這反應。施言一拽黑諾把他撲到自己身體底下,止不住笑:“你說誰下流?你?我?”

  黑諾搖頭,施言邪魅滿眼:“不是你,是我!”邊說手就邊抓黑諾腿間:“不說我還忘記了,大少爺那天不是還在老師那裏罵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膽子大了。”

  黑諾躲他的魔爪侵襲,卻逃不過他高大身材的泰山壓頂,被施言製得服服地動不了。施言這才手隔著褲子順時針地揉著,挑起腿間的鼓凸以後,在黑諾耳邊柔聲問:“舒服嗎?”

  “嗯。”

  “不喜歡?”

  黑諾不回答,施言對著耳廓吹氣,黑諾哆嗦一下:“喜歡。”

  “討厭這樣?”施言輕咬住耳廓,舔吸著。

  “不討厭。”黑諾的聲音都打著顫音,腿間熱氣蒸騰。

  等黑諾又射進施言手裏後,才羞愧難當地捂了臉。施言拿下他手:“手yín有什麽下流的,哪個男生沒做過?女生還做呢。”

  這話要黑諾轉了頭,施言扳過他臉:“別告訴我你沒有手yín過?我可不相信啊。”

  黑諾豁出去地:“自慰當然正常,可是玩別人的、很下流。”

  “我玩你雞巴了,你說我下流?”施言不悅,故意揀粗話說。

  這樣粗野的話,黑諾聽地面紅耳赤。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諾:“我願意你摸我雞巴,你手搓起來比自己打飛機慡,我可沒覺得你下流。”拿過黑諾手放上,黑諾抽回去了。

  “下流會這麽舒服嗎?”施言再抓他手按上:“那你上大學了,聽聽寢室晚上的胡扯,還不以別人都是流氓了。”施言剛才對付黑諾那一套,對耳朵尋找敏感點,這都是在大學晚上的閑侃中受教的。

  他們寢室裏有兩個是本市的學生[1],本來可以走讀不住校的,但是喜歡脫離家裏的束縛,樂得在寢室裏一幫的群居生活。這兩人也是官家子弟,生長在大城市,比起施言他們更是成熟、世故幾分,玩得也更野。這些本是同類的大男生真是一見如故,本來施言哥們是打算調換寢室,一個寢室只有8張床,他們高中這一幫哥們一共有11位,在這學校的最早就有6人,所以後來的施言和周小東剛剛開始是在對門的寢室,想著怎麽換爲8人在一起的。

  和這兩位混出感情了,他們乾脆就把寢室裏的衣櫃移到對面寢,在屋子裏多放了2張床,全當10人一寢了。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對門寢室的恨不得都擠進來,誰叫他們這屋那麽熱鬧招人的。所以平時這兩屋只要有一人在,都不會鎖,這兩寢室裏的人亂竄。

  要說最熱鬧就是一群人在打撲克,新接觸的幾副牌一起玩的,那叫一過癮。但是最喜歡的呢,就是晚上睡覺前七嘴八舌的香豔話題,尤其兩位元本市的兄弟要他們大長見識,對男人、女人之間那事的透徹,毫不掩飾他們是過來人,有過經歷的。實際上施言那些哥們裏有嘗過禁果的,但是沒有這樣大公開地“彙報演講”過。幾個月每晚培訓下來,現在人人都在理論上上升了一個高度,再不會出現一開始的情況:一個個聽得血往上湧,子彈上膛。

  黑諾就問起大學寢室的集體生活,因爲對他來說,集體其實是個陌生的字眼。施言把每天晚上那些葷的內容精華彙粹了一下,黑諾是瞠目結舌,這是大學的集體生活!

  “你也和他們講這些下流事?”

  “呵呵,我沒什麽可講的,聽著玩唄,不是挺有意思的嗎?回來講給你聽還不好嗎?”

  “那麽低級。”

  “別人可不會這樣說,男生都喜歡著呢,就你,什麽都不懂。”

  “你現在淵博了,什麽都知道。”黑諾有點失望施言的大學。

  黑諾帶諷刺的話要施言很是刺耳,在大學裏聽到好玩好笑的都想著回來講給黑諾聽,一定也可以博他一笑的。如今是一腔的熱血被熄滅:“我不是就和你說嘛?再說,我又沒有和別人做這些。”施言覺得黑諾看輕他,坐起下床:“覺得我下流,我走。”

  “喂,”黑諾才喊一字,施言開了門就出去了。等黑諾出來,施言已經騎車走了,黑諾落寞地回去,心裏也不好受。到吃晚飯的時候,父母問他,怎麽施言走了,因爲來了時候父母告訴施言在家吃飯的,黑諾只好說他還有事情。

  第80章

  收拾好廚房,黑諾回去看書,看到桌上的海螺就想到他氣跑了,黑諾不擔心施言為這事和自己絕交了,他是不想施言生著氣回學校。想想,他拿出信紙,打算給施言寫信,明天早晨就郵出去,3天施言就可以收到的,相信收到信施言就不會再生悶氣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施言下流。

  正寫著呢,房間門推來了,黑諾回頭,是施言!他還是黑著臉進來的,黑諾把剛才放床上的書抱開要施言坐。

  施言拉住他胳膊:“老子想了,我就對你下流了怎麽著?憑什麽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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