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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子棟夫婦倆沉著臉坐在一邊,三個兒子葉興,葉勇,葉仁交頭接耳的湊在一起低聲說著話,不時還要往吳芙蓉這個大伯娘身上瞥一眼,三人的目光裡帶著滿滿的譴責和嘲諷,只看得葉臣火冒三丈,卻因為父親和祖父祖母都在場,敢怒而不敢言。

  他們都在等葉勵從靖王府里回來,等著葉勵跟他們解釋,他是怎麼當上太子府的詹事的?又為什麼當上了太子府的詹事這麼大個官兒,也沒跟家裡說一聲?他們更想問今天發嫁的嘉善縣主,嫁妝里為什麼會有他們葉家分給葉子軒女兒的描金雙枝梅瓶?那個叫葉湘的嘉善縣主是跟葉子軒的女兒同名,還是就是葉子軒的女兒?

  他們要問的事情太多太多了,這些事情如此重要,甚至直接關係著葉家的興衰,不問清楚,在場的人沒有幾個能睡得著覺。

  “葉勵還沒回來嗎?”葉老太爺等的不耐煩了,揚聲叫著外頭的老僕道:“阿福,再派人去靖王府催催。”

  “是,老爺。”阿福應聲而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前頭的鋪子裡傳來一陣模糊的交談聲,緊接著便有腳步聲往後院而來。眾人聞聲抬頭望去,就見阿福打著燈籠繞出影壁,後面跟著一道挺拔的身影,兩人正往正堂這邊走來。

  夜雖已深,城東墨香閣的後院裡此時卻也同樣燈火通明著,正堂上首,葉老夫人緊一陣停一陣的捻動著手裡的佛珠,葉老太爺面無表情的端著茶杯沉默不語。下首左側的位子上,葉子山一臉的不耐之色,時不時的望一眼門口,其妻吳芙蓉則低頭坐在一旁讓人看不清神色。長子葉超低頭玩著腰帶上的玉墜兒,顯得百無聊賴,幼子葉臣則不時的看看上首的祖父祖母,又看看低頭不語的母親,面露憂慮之色。

  葉子棟夫婦倆沉著臉坐在一邊,三個兒子葉興,葉勇,葉仁交頭接耳的湊在一起低聲說著話,不時還要往吳芙蓉這個大伯娘身上瞥一眼,三人的目光裡帶著滿滿的譴責和嘲諷,只看得葉臣火冒三丈,卻因為父親和祖父祖母都在場,敢怒而不敢言。

  他們都在等葉勵從靖王府里回來,等著葉勵跟他們解釋,他是怎麼當上太子府的詹事的?又為什麼當上了太子府的詹事這麼大個官兒,也沒跟家裡說一聲?他們更想問今天發嫁的嘉善縣主,嫁妝里為什麼會有他們葉家分給葉子軒女兒的描金雙枝梅瓶?

  535勸阻

  那個叫葉湘的嘉善縣主是跟葉子軒的女兒同名,還是就是葉子軒的女兒?

  他們要問的事情太多太多了,這些事情如此重要,甚至直接關係著葉家的興衰,不問清楚,在場的人沒有幾個能睡得著覺。

  “葉勵還沒回來嗎?”葉老太爺等的不耐煩了,揚聲叫著外頭的老僕道:“阿福,再派人去靖王府催催。”

  “是,老爺。”阿福應聲而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前頭的鋪子裡傳來一陣模糊的交談聲,緊接著便有腳步聲往後院而來。眾人聞聲抬頭望去,就見阿福打著燈籠繞出影壁,後面跟著一道挺拔的身影,兩人正往正堂這邊走來。

  待走的近了,眾人才看清阿福身後跟著的人正是葉勵。三年不見,葉勵年輕的臉龐青澀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堅毅和穩重。

  “葉勵見過祖父,祖母,大伯,大伯母,四叔,四嬸。”葉勵穿著一身靛藍色綢緞夾袍,腳步沉穩的走進廳里,低頭向著屋裡的長輩團團一禮,再直起身時,身姿如原野上的青松筆挺,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場與三年前葉家三房的的那個庶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讓在場眾人看得不由心驚不已。

  葉老太爺看著這樣的葉勵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咳嗽一聲,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身邊的老妻。

  葉老夫人像是收到了某種信號,看著葉勵沉聲開口:“勵兒,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當了太子府的詹事這麼大的喜事兒也不跟家裡說一聲?”

  果然是衝著這事些事來的。葉勵心下暗嘆了口氣,抱拳衝著上首一揖道:“祖父、祖母容稟,孫兒其實只是靖王府的一個管家,只因太子在立儲之前本是靖王,之前又一直寄住在伯陽侯府,並未住進東宮,嘉善縣主要從靖王府發嫁,府中人手不足,孫兒才被安排去主持待客迎客之事,孫兒實則就是個小小的管家。”

  葉子山滿面堆笑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葉勵面前,一臉欣慰的拍著他的肩膀,笑道:“誒,勵兒你太過謙虛了,大伯今兒可是專門去打聽過了,別人都叫你葉詹事呢,就算這詹事做的也是管理丫頭僕役的事情,可給太子殿下管家跟給一般人管家那能一樣嗎?你當上詹事是好事,大伯又不會向你要好處,你這麼遮遮掩掩的做什麼?”

  “大伯!”葉勵肅著臉與葉子同平視,“京城乃是非之地,大伯可知你這翻話若是傳到有心人耳里,不只會害了侄兒,一個弄不好,是會害了整個葉家的。”

  在場眾人都被葉勵這話嚇了一跳,葉子山看葉勵的神色不像是在說笑,頓時有些色厲內斂,“我說什麼啦?不就是說你當上了太子府的詹事一職嗎?這又不是我一個人在說,外頭說的人多了,就是別人叫你葉詹事這事兒,也是我今兒去打聽來的,難道就只准別人說你,我這個做大伯的說你一句就不行嗎?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伯啊?”

  葉勵深知葉子山的脾性,也知道今天如果不壓下這些葉家人,明天這些人有可能就會跑到伯陽侯府去跟小堂妹套交情。

  小堂妹的爆烈脾氣全京城人誰不知道,連當著皇太后的面爆打她外孫女的事都敢做的人,可不是個能任人搓扁捏圓的主,一個弄不好掀了葉家都有可能。葉勵毫不退讓的看著葉子山冷聲道:“正是因為您是我大伯,您說出的話才能成為別人害我和葉家的把柄。”

  看著葉子山臉皮一僵,葉勵才放軟了口氣道:“京城裡達官顯貴多如牛毛,尤其對官場稱謂最是講究和在意,弄錯稱謂或是胡亂稱呼人,輕則被人打一頓,重則下獄甚至丟命都有可能,祖父、祖母既然帶著大伯四叔和家中兄弟上京,這一點可要尤其注意,切莫禍從口出,惹來是非。”

  葉子山被葉勵說的面上悻悻,葉子棟也有些不信,斜依著椅子扶手,嚷道:“葉勵,你別是存心嚇唬我們的吧,咱們葉家南來北往的,在京里又不是沒有鋪子,可從沒聽說恭維別人還要丟命的。”

  葉勵面色嚴肅的轉身看著葉子棟道:“四叔莫要不信,您也知侄兒如今在靖王府做了一名小小的管家,那您可知在我之前,靖王府已經死了多少個管家了嗎?”

  葉勵伸出手指筆了個三,語氣淡淡的道:“其中牽連家族的就有兩個,當今太子尚年幼,皇上對太子身邊諸人調查的尤為仔細,之前的三個管家皆如大伯和四叔所想的一樣,以為自己當了靖王府的管家也就是太子東宮的詹事了,可惜他們都錯了,皇上不允許太子身邊有無才無德之輩,更不允許太子府的詹事由家底不乾淨的人來擔當。”

  葉子棟昂著脖子道:“咱們葉家乃百年商賈之家,哪裡不乾淨啦?再說你不是還是個秀才嗎?怎麼就不能給太子殿下做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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