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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於飛蒙看清了這人的面貌,不由得心生怒火,“你竟然沒死?”

  那人正是掉落山崖的明經,此刻他臉上已是疤痕累累,想來是被樹枝刮傷,難怪慧兒沒有認出他。明經哈哈大笑了幾聲,得意地說道:“我命大,死不了。”

  “既然活了下來,為何又要做這種無恥的勾當?”於飛蒙只恨,那日為何不在他跳崖之前,一劍結果了他。

  “我無恥?”明經摸了摸頭上那條足有三寸長的疤,惡狠狠地說道:“我是無恥,你現在又能拿我如何?”

  “我嫂嫂呢?”於飛蒙冷冷地質問道。

  “把人給我帶上來。”明經一揮手,底下的小嘍囉便將扶疏押了上來。她被綁地結結實實,口中也塞著布條,見於飛蒙來了,立即掙紮起來,嗚嗚地哭出聲。她聽見了,綁匪是要翰清的命,才肯放過她。

  “你可知,她是公主,皇上的親妹妹。你綁了她,那是死罪!”於飛蒙斥責道。

  “那又如何?這天下是誰的,很快就說不定了。”明經笑得猙獰,“我本以為,你不會來的。沒想到,為了你的嫂嫂,你倒是可以連命都不要。說,你是不是跟你嫂嫂有什麼□□?”對于于家的家事,明經在綁架扶疏之前便了解了。嫂嫂是新。寡,小叔子又未娶,他一向心術不正,對於這種事情最喜歡猜測。

  “不是。”於飛蒙別開頭,一口否認了。

  “不承認是吧。”明經獰笑著走到扶疏跟前,舉起手中的刀劃破了她的衣服,露出胸。前一大片光潔的肌膚,“不承認,我就一刀一刀將她身上的衣服割破,割到你承認為止。”

  見於飛蒙仍舊不為所動,明經“刺啦”一聲,便將扶疏胸。前的衣服徹底割破,露出裡面白色的肚。兜。又一次落入這人手裡,又一次被他輕。薄,扶疏恨不得去撞牆,她使勁兒地掙扎著,然而在一大群男人面前,只是徒勞。

  其他男人都盯著她胸。前的玲瓏,目不轉睛,衝動著想要將這最後一層障礙也給扒去,礙於明經的命令,他們才不敢輕易動手。

  “還不說?”明經把刀放在了扶疏脖子後面,那個肚。兜的結上,只要於飛蒙否認,他立馬割斷,讓手下飽覽堂堂一國公主的風姿。

  “是。”於飛蒙閉上眼睛,痛苦地承認了。

  明經病態的要求終於得到了滿足,“這不就對了,早點說出來,她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的苦。”說完,他在扶疏胸。上摸了一把,流里流氣地說道:“不愧是公主,比起尋常女子來,強多了。”

  ☆、許諾

  “你要做什麼就沖我來,不要為難她!”於飛蒙怒不可遏,幾乎要掙脫開來,那幾個小嘍囉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勁兒,將他按在地上。

  明經走過去,一腳踩在於飛蒙的頭上,頗為得意地笑道:“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想當初我被你逼地跳了懸崖,現在呢,我毫不費力便可以將你踩在腳底下。”

  於飛蒙動彈不得,側著腦袋朝明經吼道:“你既然要我的命,就儘管拿去。快些放了我嫂嫂,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是說過要你的命,可我現在,卻不想放了這嬌滴滴的公主。”明經一把扯掉扶疏嘴裡的布條,獰笑著,“我要讓她看你受盡折磨而死,然後,再慢慢享受她。”

  “你無恥!”扶疏大聲罵道,“你這個禽。獸,以後一定不得好死!”

  明經的手在扶疏臉上隨意肆虐,好不得意,他靠近她耳邊,小聲說道:“一會兒,我再讓你見識見識我有多無恥。”

  扶疏扭頭,咬住了他的耳朵,死命地咬著不松,明經痛得齜牙咧嘴,很快,他的耳朵就被咬破了,鮮血直流。他掐著扶疏的脖子,讓她幾乎出不來氣,然後狠狠地扇了她幾個巴掌,打地她嘴角出了血,嘴裡還污。言穢語地罵道:“賤。人,竟敢咬老子,你是活膩了吧!”

  扶疏的臉,此刻是火辣辣地疼,她看著地上被人鉗制著、毫無還手之力的於飛蒙,昔日那樣一個意氣風發的男兒,為了她,拋棄了尊嚴,想到這裡,她心疼到不能自已,哭著說道:“翰清,我對不住你。”

  於飛蒙此刻看不見她的臉,但也能想像她此時有多難過,他溫柔地出言安慰道:“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今夜註定兩人都逃不出去,那他就陪她一起共赴黃泉。生時不能同寢,不能愛上她,不能給她一個名分,死後同穴,也算給她一個交代。

  “嘖嘖嘖,沒想到啊,你們兩個還真是情比金堅啊。”明經令人作嘔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拉起來。”

  待幾個小嘍囉將於飛蒙從地上拽起來,明經拿了一把明光鋥亮的短刀,在於飛蒙臉上比劃著名,“這臉長得真俊,要不然怎麼能把公主迷得神魂顛倒呢?”說罷,他猛地將短刀戳進於飛蒙的右肩,使勁兒往裡刺,然後握住刀把,慢慢地往右擰。

  於飛蒙簡直疼到心窩裡了,他的臉色煞白,下嘴唇被咬出了血,汗如雨下。他的鮮血,染紅了他身上的衣服,也染紅了扶疏的眼睛,她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翰清!”

  於飛蒙無力地睜開眼睛,扯出一個笑容,對她說道:“我沒事。”

  明經看他還在硬抗著,將刀抽出來,扎進了他的左肩,又是同樣的手法,於飛蒙痛不欲生,幾乎要暈死過去。扶疏的心也在跟著痛,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跟著翰清一道在受刑。淚水橫流,身子顫抖,扶疏哭著喊道:“我求求你,放過他。”

  明經充耳未聞,拔出刀子來之後,對著已經虛脫的於飛蒙說道:“這還不夠。我要在你臉上劃上幾百刀,讓你嘗嘗我曾經受過的痛。”

  於飛蒙拼著最後的力氣抬起頭,有氣無力地對扶疏說道:“這輩子……我欠你的,下輩子還……”

  “不,我只要這輩子,不要下輩子。”扶疏哭著,想要讓他振作起來。

  明經舉起刀,就要往他臉上劃,正此時,茅糙屋突然被人破門而入。明經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人奪了手中的刀。其餘七八個小嘍囉,也都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一時間都嚇得腿軟了。來人有幾十個,全是高頭大馬的硬漢。

  “高……高大哥。”明經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頭磕在地上,鏗鏗作響,“高大哥,您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趙寶柱,你淨幹些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讓我找到你,是來為民除害的。”高祥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手一揮,底下便有人將明經五花大綁,連同他那幾個小嘍囉一同帶走了。

  扶疏身上的繩子被割斷,她顧不得整理衣服,就將暈倒在地上的於飛蒙抱在懷裡,輕輕喚道:“翰清,我們得救了。翰清,你醒醒。”

  高祥湊過來,探了探於飛蒙的呼吸和脈搏,對扶疏說道:“是失血過多而導致昏迷,姑娘,你先不要慌,離這裡不遠便是我們弟兄的落腳處,若你不嫌棄,就跟我們一道過去,幫這位弟兄包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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