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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歡在黑暗中莋愛,覺得帥哥的身體,只有看得清楚才更好玩。可月秀不讓。他也不說什麼理由,就緊箍著我,仿佛怕我突然跑了一般,還抓著我的手,不讓我亂摸亂動。

  我開始不解,後來便想明白,問他道:“該不會你怕我看到你身上的疤痕吧?”

  他默了半晌,說:“嗯。”

  我說:“沒關係的。我愛你!就算你毀容了我也要你!”開始的招惹是為了那身皮相,後來被他感動,就是為他整個人,整顆心了。

  他的胸口震動了一下,沒言語。

  我說:“你不信我?我可是認真的!只要你不跟別的女人跑掉,我就一輩子愛你,一輩子跟你……”一邊說著,一邊騎上他的身,掐了他胸前辱珠,吻上他的唇。

  瘋狂中我摸到他身上深深淺淺的傷痕,有的已經結痂,有的上面仍然摸著油膩藥膏。

  心疼得好像被人用刀子扎入心臟,轉圈個,再剜出來似的!

  我憤恨道:“我不會放過那個人的,絕對不會!”

  “夕……”他急切地想要說什麼,我卻捂上他的嘴。

  “噓!堅持沉默這種美德吧。從現在起,你的嘴巴只能用來吻我,或者扣交也可以。”

  我把蛋糕抹到月秀的棒棒上,像舔棒棒糖一樣吸吮乾淨。月秀被我吸得好慡,可是又怕弄髒吃食,不敢射出來,忍精得忍得身子發抖,棒棒都憋成紫色!

  我就說他思想不開化,活該的!跟他說過多少遍了,他又沒愛滋病,那東西就跟口水差不多,吃了沒什麼害處。大不了他過意不去,也分他一半嘛。

  於是我用舌頭在他的棒棒上卷了一點蛋糕餵到他嘴邊。

  喲!老哥跟我耍酷,頭一偏,睛一閉,愣裝沒看見!

  我老大不慡。發狠地抱住他的腦袋,堵住他的嘴,硬將舌頭伸進去胡亂攪和!

  他不好反抗,又很不情願,只能無力又無助地躲閃幾下,勉強含了我餵入的東西。

  “吞下去!”我霸道地命令,“你自己的東西還嫌髒?要不要姑奶奶幫你割下來?”

  他無奈咽下,初時表情好像在飲毒藥,片刻後又變成驚喜享受。八成是被食物的美味征服了。

  我換上笑臉問他:“好吃吧?”

  他點頭。

  我又拿了蛋糕塗到自己的禾麼。處,說:“換你了!不許用牙齒,否則我把你咬到明天不能見人!”那種滋味他嘗過。記得某次我純屬欺負人,把他咬得滿身都是牙印,甚至連臉上都有一個。羞得他整整兩天沒敢離開房間!

  感覺周圍的空氣猛得熱起來,我猜肯定是他害羞,臉紅髮燙害得!搞不好全球氣溫變暖,其中也有他做的貢獻。

  他把頭埋得很低,慢慢地變坐為跪,將腦袋湊近我的小腹。

  我揉揉他的頭髮,鼓勵道:“乖,不怕。我有洗得好乾淨!就差噴消毒水了!”

  “不是……”他輕輕搖頭。

  他伸出舌頭試探地在我兩腿中間輕舔一下。

  渾身一個激靈。就好像被帶著蜜糖的微弱電流擊到!私部突然被如此輕柔的碰觸,甚至比被有技巧地撫弄更有感覺!

  他被我的強烈反應嚇了一跳,仔細觀察我半天,發現我並非不滿,便又湊上舔舐。

  柔軟的舌在敏感的中心律動,無論親吻或是吸吮,都是小心翼翼的。扣交與莋愛的不同正在於此,刪除了一切被掠奪的不快,只餘下滿滿呵護。

  忍不住的呻吟從嗓中溢出,我不自覺地緊扯了他的發,勾緊腳趾喊出他的名字。完全的臣服的男人,無論身或心都只給我一人!絕對擁有,沒有不安,沒有可能!

  早晨起床時,我看著那隻余點殘渣的裝蛋糕的盤子偷笑。月秀不解地看我,我對他道:“你猜,如果我告訴玄老大,說我們是如此品嘗他精心研製的美味時,他會是什麼表情?”

  月秀的臉又紅成煮熟的蝦子。

  我故意逗他:“昨晚玩得累了,懶得下床。不如你幫我把盤子還給他?”

  “……傷口痛了,想再睡會兒。”

  蕭然的離開,並未給這個大家庭帶來多少影響。甚至彼此在言談間有意避開與他有關的話題。唯有風契很單純地問過,為什麼蕭哥哥不在?玄辰星就很雲淡風輕地跟他解釋,說每個人喜歡的生活是不一樣的,蕭然去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了。

  過了兩天,朱君止回來了。他如往常一般笑嘻嘻地,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閃爍,像是在隱瞞什麼。

  他神情曖昧地叫玄辰星屋裡說話,肉麻的態度讓玄辰星的臉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幾乎毀了一張絕世容顏!

  我想起之前朱君止說查清事實後,會讓玄辰星做件很不情願的事。生怕他會藉此機會要求與玄辰星“實戰”,連忙跟過去偷聽。眾老公們相親相愛,我當然樂不可支,但若過了頭,發展成“莋愛”,就是天下第一大災難了。

  “……你莫要如此鬼祟!夕夕還以為我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非是做見不得人的事,而是說見不得人的話。不鬼祟些,怎能顯出見不得人?”

  “哼,有話直說!”

  “玄兄莫要總對小弟板著臉好嗎?小弟此事辦成,也不求別的,只願玄兄從此對小弟客氣些,說話時面上帶個笑。”

  “……先說正經事。”

  “此事就是正經事!小弟不才,平時手底下也有幾人跟隨。他們總見小弟受氣,又不還擊,還以為小弟窩囊。常此以往,怕將生輕怠之心,行為散漫,不服管束,小弟餬口之根本動搖矣……”

  “你那邪教散了也罷!倒為武林除害!”

  “只怕為害武林的不光是我朱君止,即便除了也沒甚好處。”

  “此言何意?”

  “正派人莫非就不做苟且勾當嗎?無我霸著惡名,又怎方便別人披著人皮做鬼事?”

  “你見著何人披人皮做鬼事?”

  “娘子初醒那日,我曾陪她上街玩耍,偶見一身形秀美的婦人,打扮得鬼母一般。那時我便奇怪,天下女子無不愛美,縱使像娘子那般不善脂粉的,也絕不願糟蹋自己。於是我暗中留意,發覺此女一直尾隨我和娘子,直到我們入了客棧。後來我又遣人打探,得知此女是與我們一道入城的,正借住在臨街民宅內。小弟找這位女子詳細尋問,方才得知早在之前她就一直跟著我們,因怕被認識出來,才不願以真面示人,裝成不喜人的邋遢相。”

  “怎會有此事?為何我們沒有任何覺察?”

  “呵。我們太過人多勢眾。只那王爺主子的隨從就有三十多人,走到哪裡不被矚目?更何況從言莊離開時,我的元氣尚未恢復,月秀又重傷不醒,就憑爾等泛泛之輩,如何能覺察到高手?”

  “……那女子意欲何為?”

  “尋夫。”

  “尋甚麼夫?”

  “當然是丈夫。那女子是江湖上有些名氣的女俠客,善使雙手峨眉刺,有個綽號叫媚娘子。”

  “未聽說過。”

  “你不願理江湖事,又不愛對女流之輩做些打聽,她的名號又不似咱家娘子那般響亮,不曉得也是自然的。只是她的出身門派你卻定是知道。她師承嵋山,是響噹噹的武林正派,因曾救先祖皇帝有功,被朝庭特准可眷養私兵。當年武林大會上,也是他們說盡我的不是,力推言秋玉做盟主,唆使他假意從我,又屢屢背棄於我!”

  “如此說來,你對他們是恨之入骨了,想必在言秋玉死後,又找了人家許多麻煩。不然那嵋山如此勢力,又怎會一連數年在江湖上都無做為?可這與那媚娘子尋夫又有甚關係?”

  “哈哈!有仇不報非君子!玄兄真乃小弟知己。今日與玄兄把言甚歡,不如你我出去找家酒館喝個痛快?”

  “……”

  “罷了,小弟接著說就是。不過我勸玄兄還是多笑些的好,你可知娘子在背後叫你‘冰雕’?”

  “……你知道她常常稱你‘朱朱’又是何意?”

  “咳……那嵋山派遭小弟禍害一蹶不振,為求不被趕盡殺絕,竟與川中毒門私里勾結。他們將本派武功教些與毒門,毒門再送好處與我周旋……玄兄為人正直,定看不慣我們邪派互相狼狽為jian,所以這些事也不與你多說了。只聽那媚娘子訴說,她曾在投宿客棧梳洗身子時,被一男人闖入非禮,之後那男人逃之夭夭,棄她貞潔名聲於不顧。她屈辱不過幾欲尋死,幸被同門所救。同門勸其回山,將遭遇訴於恩師。其師甚是護短,聞知徒兒受辱怒不可遏,遣門下眾弟子尋找那做惡禽獸。找到之後,先是依著當時人數,共一百一十三人,每人砍去一刀,不傷要害,然後以救命為要脅,逼那男人娶媚娘子。那男人不從,媚娘子的師父便吩咐人在其傷口上塗抹毒門贈與的腐蝕散,並且揚言只有答應婚事才給解藥。那男人仍是不應,他們一怒之下便將其棄置荒野,由他自生自滅。”

  “你所說可無半點虛言?月秀真的做出……”

  “小弟倒以為月秀做了什麼沒甚大不了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過,更何況只是暫時需求。可那嵋山派自譽名門,卻做出我等魔道方能做出的狠毒事,讓我甚感欽佩,刮目相看。與此等表面大善,背里極惡比起來,我朱君止真太不成氣侯了。”

  ……

  胸口痛得很厲害,無法形容的難過與委屈在其中翻騰!

  昨天夜裡,我還感嘆著完全屬於我的男人,今日便成了負情薄性的yín賊!是人性真的這麼複雜難測,還是我太愚蠢,狂妄到自以為是?

  “嵋山派如此為惡終有得報。可我始終無法相信月秀會做出這種事!我要找他問個明白!”

  “他緘口不提此事,便是不願讓人知道。你去問他,他就真會答你嗎?更何況他心念娘子,寧受苦楚折磨也絕不另娶。此等痴情,戳出污點豈為不美?”

  “那此事就算了?夕夕問起該如何交待?”

  “娘子聰明得很,當然懂得如何處理得當。是嗎?娘子?”

  ……

  原來他早知我在偷聽!果真是我太愚蠢了,朱君止是什麼人物?他要真想背著我說什麼,又哪會讓我聽去一個字?他那番話是明明白白地說給我聽!他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偶爾偷個腥已是很本分的事,他說月秀還對我痴情,要我懂得處理……這並非他的個人感言,而是所有這個時代,可能一直綿延到二十一世紀所有男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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